進了馬車,萌萌都睡著了,靈兒叫車夫去關(guān)府,走一半的時候告訴靈兒,這樣她就喊醒萌萌,一來有事說,二來,她這睡著也沒法進家。
走到一半時候車夫告訴靈兒該喊醒萌萌,萌萌暈暈乎乎的看著靈兒,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自己在哪了,靈兒告訴她“你都快到家了,該醒醒了,跟我說說話吧,下午都聊什么了啊?”
“就聊聊過去,聊聊南粵國,他說了你跟他說的話,他說他想了想,想試著跟我相處,他去找陛下請婚。”
“有件事我想告訴你…”靈兒一股腦的把諸葛恪是她以前的書信朋友,這次回來本要娶她的事跟萌萌坦白了。
“我都知道,他下午都說了?!泵让刃χf“就算他不說,我也能猜到差不多的。”
“……你還害我糾結(jié)半天該如何跟你說”靈兒覺得很是不平。
“咱們的關(guān)系,不需要解釋,什么我都信你,不會因為這些誤會的?!泵让刃Φ馈?p> 倆小女生又胡亂聊著天,過一會兒桃心掀開簾子“關(guān)小姐的家到了”
“你去吧,回來再宣你們進宮玩。”靈兒看著萌萌說。
“好的,靈兒,那我走了?!泵让裙鼫蕚涑鋈チ恕?p> “嗯,去吧,給關(guān)大人還有夫人問好?!膘`兒笑著對她擺了擺手。
萌萌下去了,靈兒就叫車夫回宮,走一半的時候找個地方停一下,她要下車。
石覓一直跟著靈兒的隊伍,她就停下來,找個地方跟他說些話吧,估摸著他是不是不說話不會罷休,就這樣跟著不走。
“前面不遠我就到了宮門了,你從這回家也應(yīng)該不是很近,我們在這說說話吧?!膘`兒看起來很端莊的說。
“靈兒,我……我也不知道想跟你說什么,其實好多好多話想說,可是我又感覺什么都沒法說。”石覓看著靈兒苦笑著。
“石公子,我一開始就說過,你想要的駙馬什么我都滿足你了,別的真的,你現(xiàn)在這樣跟齊榮鬧,以后也沒法和平相處,父皇母后也不容你們這樣的。”靈兒認真的說道。
“我知道,我上次問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么?你沒說話,我以為你答應(yīng)了。”石覓也正色的看著靈兒。
“那時你病著,我不想刺激你,我沒說話,并不是答應(yīng)了。如果你現(xiàn)在反悔了,我可以找父皇說的。”靈兒反而被他的話斗笑了。
“不,我不反悔,我跟文清玨不一樣,我不走,走了再見你更不知何時了,最少現(xiàn)在可以經(jīng)常見你?!笔捳f起來很悲涼。
“如果這都是你想要的,那都滿足你了。你就不要跟齊榮鬧,以后他說什么你都聽著,當然,我也會告訴他不要過分了的?!膘`兒話里話外齊榮都是自己人,石覓都是別人,石覓聽了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嗯?!笔捰X得說什么都沒用了,也就不說了。
“我回宮了,不要再跟著了?!膘`兒轉(zhuǎn)身走了,石覓站在那不知道該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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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回到宮里,照例去父皇母后那里請了安,跟他們也都匯報了下今天的事,順便也跟她親愛的父皇說了說萌萌和諸葛恪,皇帝說他心里有數(shù)了,等諸葛恪來請旨,給萌萌賜個縣主,就可以談?wù)搰c國之間結(jié)姻的事情了,估摸著要是快的話還能在靈兒前邊完婚,皇帝又問了問靈兒關(guān)于封縣主就要賜名的想法,我說叫凌樂萌吧,其余的就叫那些個專業(yè)起名(太子太傅什么的人)看看吧,合適就行。
“我是一只快活的小小鳥,怎么飛呀飛不高”靈兒哼著歌,走在回寢宮的路上,突然想到,今日還未練劍,早起沒練,現(xiàn)在卻時間,便走著去找她師傅,正好今日師傅當值,師傅是侍衛(wèi)營的頭,那劍法了得,是靈兒軟磨硬泡了好久才愿意教的。
“師傅,我想練會劍,有空教我嗎?”靈兒。一臉討好。
“嗯,你要是真想學就去換身衣服,頭發(fā)盤起來,我們還是從基本功開始,你這天天練的花拳繡腿的,我都不想教你了?!睅煾当局樣査?p> “是,我這就去換了衣服過來?!膘`兒做了個鬼臉跑了。
回來以后,師傅教她扎馬步,靈兒想著一定要學好,一定要堅持,等師傅叫她起來的時候,感覺腿跟胳膊脖子啥都不是自己的了,超累超酸。
“明早天亮之前來找我練劍,晚了我就不教你了!兩天打魚三天曬網(wǎng)的,能學好嗎!”
“是,師傅教訓的是,我以后每天天亮前都來練!”靈兒這話是說給師傅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