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爺要不您休息一下吧!這都兩天了,您不吃也不喝再不停下身體了要吃不消了?!泵字駝裾f道。
“你別忘了我可是獸皇強者,怎么會那么容易就吃不消,這樣吧!前面就是萬獸森林中的煙漠了,我們去那里休息一下吧?!泵谉o直接控制著飛舟飛向“煙漠”說道。
炙熱的太陽下,一望無際的沙漠,在沙漠中唯一能讓你看著不同的就是那裊裊升起的黃煙,這也是煙漠的由來,這些煙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常年在沙漠中不少強者探索這黃煙,但是進入者沒有一個人再出來,后來就再也沒有人探索這些大漠里的孤煙。
米無讓他們在飛舟里休息,自己也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恩旭已經被這大漠里的孤煙深深的吸引了,從來沒出過森林的恩旭看見這里的景象興奮的在那又蹦又跳。
蕭余生也認真的觀察著那詭異的黃煙,雖然沒有來過大漠,但也從一副畫中見識過,那是父親取出來的,看著那副畫父親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眼神中滿是回憶的神采。
轟!一頭黃色的巨蝎從天而降,幾人都嚇了一跳,趕忙拿出武器,不過這蝎子一動不動仿佛已經死去。
“哈哈!你們趕緊把這沙蝎烤了吧!這沙蝎可是這煙漠中難得的美味。”米無從天上落下道。
米無手對著沙蝎的尸體微微的動了幾下,幾道魂力絲線就切開了沙蝎的堅硬外殼,米竹取出一些燒烤工具顯然經常這么做,熟練的切下一塊又一塊沙蝎肉,每一塊都大小相同。
正當蕭余生奇怪該怎么烤的時候,米竹手一挑一縷紫色火焰升騰而起。
“魔烈蜥的獸火,不錯!不錯!再加上這女娃娃對煉藥的天賦,入了龍嵐學院以后絕對會成為一位不錯的煉藥師?!崩诇Y魔猿贊嘆道。
“獸火是什么東西?那有什么用?”蕭余生不解的問道。
還沒等雷淵魔猿回答,騰的一聲!米羅也升起了一縷青色火焰,恩旭和苗雨琪圍在他們旁邊好奇的看著他們烤肉。
“風烈鳥的獸火還可以,這獸火是煉藥師們最需要的東西,因為有了獸火才可以煉制丹藥,這獸火就是他們煉制丹藥的工具?!崩诇Y魔猿說道。
“原來是這樣?。∧悄阍瓉碚f的要教我學習煉藥是騙我的了,我連獸火都沒有怎么煉??!”蕭余生哼道。
“我不是讓你采摘藥材了嗎?你得從最基本的開始學吧!你以為煉藥很容易嗎?我告訴你不管在哪里煉藥師都是比較稀缺的職業(yè),你能認識一個煉藥家族的人,你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嗎?”
“我又不需要什么丹藥,我現(xiàn)在就想安心的吸收脈魂的能量提升我的天賦,有了天賦我修煉會快的多?!笔捰嗌孕诺?。
“無知的小子,你以后需要丹藥的時候多了去了,現(xiàn)在境界低靠悟性天賦就可以突破,等你到了更高的境界就會明白突破一個境界是多么難得事,有的人終其一生都無法寸進最終郁郁而終?!崩诇Y魔猿恨鐵不成鋼的道。
“哇!好香??!”恩旭大叫著口水已經流出來,米無坐在飛舟上喝著酒看著無限大漠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家都來試試我的手藝吧!”恩旭嘗了一口直接搶走了米竹手里的一盤,結果被米竹把頭發(fā)都給點著了,蕭余生看著他們嬉鬧感覺到了久違的快樂。
嘗了嘗這烤沙蝎肉確實美味,皮肉酥而不膩入口唇齒留香,真是難得的美味,怪不得米無出去專門獵了一頭沙蝎回來。
“誰!”米無突然出現(xiàn)在蕭余生等人身旁,手一張開一層魂力屏障護住了蕭余生等人。
“好好漂亮的小娃娃?。〈蟾邕@次我們有的玩了?!比愌b男子走來其中一人道。
鐺鐺!說話的那人敲了敲屏障道:“很厚?。〔恢滥懿荒軗踝∥业囊蝗?!”轟!那人說完體內爆發(fā)出驚天的魂力,魂翼舒展開來一拳打在屏障以上,這一拳不是普通的攻擊,恐怖的魂壓將附近的沙子都震顫起來。
“給我破!”屏障應聲而碎,米無在屏障碎掉的瞬間一卷眾人上了飛舟遁向天空。
“應熊!應霸!上飛舟追?!比艘卉S上了說話那人的飛舟追擊而去。
“太爺爺!這些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追我們?!泵字窕炭值膯柕?。
“他們是報應三人組,落入他們手上的人都沒有活口,他們手段殘忍,曾經因為白巖城城主說了一句,有能耐你屠城啊!結果整個白巖城從那天起除名了,整個白巖城無一活口,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他們,真是太倒霉了?!泵谉o一邊控制飛舟一邊說道。
“太爺爺!他們追上來了!”米竹提醒道。
“我可知道!可是沒有辦法!他們的飛舟是玄級下等,我這飛舟不過是黃級上等,速度肯定沒他們快,被追上只是早晚的事啊?!泵谉o也有些焦急起來。
兩艘飛舟在大漠中飛速前進,在這遍布黃煙的大漠中飛行,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闖入那恐怖的黃煙之中。
“太爺爺!他們的飛舟在變化!”米竹說道。
米無的魂力早就感應到報應三人組飛舟的變化,一輪輪的圓盤符文在飛舟的身體上升起,圓盤符文在飛速的轉動,在飛舟的頭部一塊沒有縫隙的圓盤符文聚集了大量的能量,眼看這飛舟的攻擊法陣就要發(fā)射了。
米無的飛舟也在變化著,一塊塊的圓盤防御法陣升起,轟!一道帶著毀天滅地之力的激光射中了米無的飛舟,飛舟的防御法陣被一擊洞穿,船身也被一擊射成兩段,蕭余生看著還在飛得恩旭等人,蕭余生抓著飛舟的殘骸在空中旋轉,呼啦呼啦的風聲在蕭余生的耳邊回響,飛舟殘骸旋轉落向大漠之中,只是好巧不巧的飛舟落入了一道黃煙之中,飛舟殘骸瞬間被黃煙吞噬,黃煙依然在不停向上升仿佛一切都沒發(fā)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