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子牙點齊兵馬,在金吒木吒楊戩相伴左右之下,率領(lǐng)大軍出了城門。
由南宮適為先鋒,打第一戰(zhàn),目的就是想看看征西大軍究竟搞什么鬼。
竟然一反常態(tài)的不進(jìn)攻,難道他們不知道打消耗他們才是最吃虧的嗎?
以敵軍主帥才能來說,絕不會犯如此低級錯誤,這里面定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姜子牙也摸不準(zhǔn),只能先派南宮適去試探一下。
征西大營。
接到軍情,鄧九公一臉愕然,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在說一遍?西岐大軍出城叫陣了?”
“回元帥,敵軍先鋒已經(jīng)抵達(dá)我方前陣,正在叫囂,元帥,您看該派誰去打這一戰(zhàn)?”太鸞有些興奮。
他早就忍不住了,之前請纓出戰(zhàn),可是最后被軍師攔下來,說什么先觀望觀望。
如今敵人都前來叫陣了,這下總不會龜縮不戰(zhàn)了吧?
鄧九公扭頭看向申公豹,就連申公豹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在他看來,他師兄是一個比較沉穩(wěn),老謀深算之人,怎么會如此沉不住氣?
這里面難道有什么詭計不成?
“元帥,我們?nèi)デ魄??!?p> 抵達(dá)前方陣營,申公豹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師兄姜子牙的身上,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鄧九公的目光看向叫陣之人,只見對方身材魁梧,手握一柄寒刀,正在那叫陣:“吾乃南宮適,誰敢前來一戰(zhàn)!”
“區(qū)區(qū)反賊,竟然如此猖狂,藐視我大商國威,簡直就是豈有此理?!?p> 太鸞一臉怒氣,駕馬上前,道:“大帥,末將請求出戰(zhàn),勢將那廝斬于馬下!”
鄧九公沉吟道:“也好,太鸞將軍可前往迎戰(zhàn)?!?p> 姜子牙摸不準(zhǔn)他們的打算,他們同樣也看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于是第一戰(zhàn),也是兩邊都想試探一下而已。
誰知申公豹出言阻止道:“且慢?!?p> 剛剛準(zhǔn)備駕馬上前的太鸞聞言,立刻一薅馬繩,看向申公豹道:“軍師……?”
鄧九公的目光也看向申公豹,不明白申公豹為何會阻攔太鸞迎戰(zhàn),目前雙方目的不明確,唯有試探一下。
對方叫陣之人,看起來氣勢不凡,派出別人未必能夠應(yīng)付,正印先行官太鸞跟隨他多年,對于太鸞的本事他還是了解的。
由太鸞出戰(zhàn)再合適不過了,他不明白軍師這也要阻攔?
似乎從大軍出發(fā)以來,自己的命令似乎都被軍師給攔下了,特么的你來當(dāng)元帥好不好?
申公豹心知鄧九公心中不解,只好解釋道:“元帥,此乃第一戰(zhàn)。”
“本帥知道?!?p> “想那西岐方面派出此人叫陣,定然是準(zhǔn)備先行試探一下我方。”申公豹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第一戰(zhàn),就得打出士氣來。”
“太鸞將軍雖然武藝高強,但是要想將對方斬于馬下,恐非易事,打的時間久了,也就失去了第一戰(zhàn)的意義。”
鄧九公有些明白了申公豹的意思,道:“那軍師言下之意是……?”
申公豹吩咐道:“余化何在?”
“弟子在?!?p> “可由你前去迎戰(zhàn),記住,能用一招,絕不用兩招,速戰(zhàn)速決,將對方斬于馬下,將其頭顱呈上。”
余化聞言先是一愣,立刻大喜道:“弟子遵命!”
他本以為自己剛剛前來相投,怎么著也不可能這么快就用得著自己,沒想到這兩軍交戰(zhàn)的第一陣,竟然由自己出馬。
這可是第一戰(zhàn)啊,關(guān)乎士氣,關(guān)乎國威,讓自己去迎戰(zhàn),明顯就是瞧得起自己啊。
這要是打的漂亮了,自己的威望就會立刻上升,瞧瞧,師叔祖就是師叔祖啊,這等關(guān)鍵時刻,內(nèi)心底還是偏向自己,想要栽培自己啊。
余化一臉興奮的跨馬而出,反觀太鸞,臉色黑如鍋底,一時沒忍住,道:“軍師莫不是瞧不起末將不成?”
“太鸞將軍莫要誤會,想那南宮適,武藝高強,太鸞將軍你雖然不弱,可未必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擒拿對方?!?p> 太鸞還想說什么,當(dāng)他接觸到鄧九公的表情后,立刻閉上了嘴巴,他也知道軍師說的在理。
自己縱然有把握斬殺對方,可正如軍師所言,所用的時間肯定長,這一戰(zhàn),自己又是前來征討反賊之師,要是打的久了,難免影響士氣。
雖然不服,但也說不出什么來了。
余化跨馬上前,橫刀立馬,與對方遙遙相望。
見到余化出馬,南宮適傲然道:“來者何人,速速報上名來,本將軍刀下不殺無名小卒?!?p> 余化冷笑道:“區(qū)區(qū)反賊,莫要猖狂,記住,殺你的是你余化爺爺?!?p> “休得猖狂,本將軍倒要瞧瞧哪來的這么大口氣!”
中軍陣營,在金吒木吒護(hù)衛(wèi)之下的姜子牙見到余化出戰(zhàn),本還在疑惑此人是誰,突然聽到對方的名字后,臉色微微一變,立刻命令道:“楊戩何在?”
“末將在!”
“你可速速前去馳援,南宮將軍恐怕不是對手。”
“末將遵命?!?p> 這邊還沒等出發(fā),戰(zhàn)場二人已經(jīng)交上手了。
見到南宮適催馬來戰(zhàn),余化大喝一聲:“來的好!”
余化手中化血神刀猶如一道電光,凌厲的刀氣自刀尖迸射而出。
南宮適壓根沒想到對方手中的大刀竟然能夠有此威力,急忙彎腰閃躲,人是躲過了,可是在猝不及防之下,對方那股刀氣在他胸肋之下一閃而逝。
二人騎馬交錯而過,南宮適低頭看向自己的胸肋處,一道猩紅的傷痕映入眼簾。
頓時暗自吃驚,好厲害的刀氣,直接將其盔甲刺穿,傷到了肌膚。
剛想再戰(zhàn),誰知對方一臉的冷笑,南宮適心中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升起,沒等反應(yīng)過來,頓時慘叫一聲,跌落馬下。
余化并未趁機動手,而是冷眼看著跌落馬下一臉驚恐的南宮適,就在數(shù)萬大軍眼睜睜之下,在地上不斷抽搐的南宮適,立刻化為了一灘血水。
“誰還要來送死!”余化舉刀指向西岐陣營,以一人之氣勢竟然力壓西岐大營。
其實他心中也暗自吃驚自己這柄化血神刀的威力,當(dāng)時他回山求助之時,師傅親自為他煉制的法寶。
這也是第一次使用,竟然有如此威力,果然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