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原和孟子虛還在屋外飲酒賞雪的時候,屋內(nèi)的人則因為李原的一首詠梅詩而大驚。
在屋里的人,總歸是見過一些市面的,也知道一些詩。所以在聽到李夢冰將李原所吟誦的詩再給他們復述一遍的時候,他們?nèi)即袅恕?p> “冰兒,這真的是你大哥寫的?”李遠揚有些不相信的問道。雖然李原已經(jīng)也是個讀書人,而且還是受到過良好教育的讀書人。但是如此好詩,怎么能如此輕易的就吟誦出來呢?
“當然是我大哥寫的了。我剛才去外面看到我大哥和孟大哥在屋外閑談,我就問他們,在談些什么,大哥說在觀雪景談詩詞歌賦。我不信,就讓大哥做一首關于雪和梅的詩來,然后大哥就隨口吟誦出這首來了?!崩顗舯治枳愕?,復述的很是精彩。
“原來是這樣!”李遠揚微微點頭道。
而楊氏則是一臉的高興,身為大家族的女子,楊氏自然是明白剛才這首詩的文采程度,所以聽到李夢冰的復述,不由的生出一種,有爾如此,母復何求之感。
至于李燁夫婦那就是腰桿挺直,神情驕傲無比。臉上好像寫著“我哥就是這么厲害”幾個字。
陳琪兒和沈軍二人,趕緊恭喜李家的人,“大公子如此詩才,李家的將來必是一帆風順!”
“這混小子看來走了這八年,也不是什么都沒學。這等詩文,也算是對的起八年游歷了!”李遠揚陰了一杯酒,然后淡淡的說道,看不出喜悲!
楊氏聞言則是在暗中碰了碰李遠揚的手臂,輕聲說道:“靈均這樣你還不滿意,當年你二十多歲的時候,可是照靈均差遠了,就連仲盛你都比不上?!?p> 這話,只有楊氏和李遠揚能夠聽見,李遠揚的嘴角不由得扯了扯。有些尷尬,“當年的事,現(xiàn)在提它干什么?我這不是為了低調(diào)嗎?原兒有如此才華,我這當?shù)男睦锬懿桓吲d嗎?但是我們要低調(diào)一些,不要得意。靈均不是走到屋外,才吟誦成詩的嗎?我在想,他這樣做,是不是為了隱藏自己的實力。生怕別人知道他有如此的詩才?”
楊氏沉思了一會兒,點點頭,“或許真的如你說的一樣!”
李原若是知道李遠揚和楊氏腦補出這么多,估計得笑死!這所以不愿意在屋子里面,完全就是想要清凈一下,還有就是和孟子虛聊一些私人的話,根本就沒有想到那么多!
“屋外有些冷了,我們回屋去吧!”李原看著院子里的雪越來越大,已經(jīng)有些梅枝不堪重壓,搖搖欲墜了。如此大雪,估計來年的并州會有一個好年景。
“好的?!泵献犹撈鹕矶酥瓢父钤氐搅宋葑永锩?。
屋子里面已經(jīng)消停了,所有的人都在吃著李原做的點心,喝著熱酒,聊一些家常的事。看到李原和孟子虛進屋,眼神都是一變。
李原看到眾人的神情,自然是知道是李夢冰把自己的詩文告訴了李遠揚他們。
“看來大家玩的都很開心,今天的雪下的蠻大的,站在屋外,感到迎面的冷空氣,真的是非常的舒服?!崩钤谧约旱奈恢蒙?,緩緩的說道。
“剛才聽到冰兒所說之詩,實屬上品,沒想到靈均游走八年,歸來時,真的是今非昔比?!崩钸h揚語氣中不加掩飾的贊美。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有的時候想要低調(diào),也是低調(diào)不起來呀。
“父親大人過獎了,靈均不過是有景而發(fā),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若是沒有如此的風景,恐怕也是無詩吟誦?!崩钤谖恢蒙?,謙虛的說道。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兄長這句話,亦是佳句!”李燁細細品味之下,不由得贊嘆道。
“哪里哪里。這世上能人異士數(shù)不勝數(shù),風流才子也是多如牛毛。兄長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仲盛能將家族的生意打理的如此好,也是一種本事。為兄不會在家中留太久,過了年,迎接芷兮過門,估計就會返回長安。家里的一切,還要仲盛你來打理,還是要多多辛苦?!崩钤X得還是讓徐芷兮在長安呢更好一些,一個是長安畢竟是天子腳下,安全一些。再者李勣不在長安,李老夫人害死需要兒女在身邊的,兒子不在,女兒在也是可以的。第三,逍遙茶樓在長安,也算是李原的一個根據(jù)地。有什么事,李原可以知道的更快一些。
“大哥,還是要走?”李燁急忙問道。
“不是要走,而是去長安!以后若是想要找我,到長安即可!”李原答道。
本來李遠揚和楊氏聽到李原今后還要離開家,心中很是不滿,但是又聽到李原是去長安,也就安心下來了,畢竟知道了位置。這可比八年前要強多了,好歹知道在哪。父母就是這樣,對于孩子,總是非常的容易滿足。
“那以后,冰兒要去長安,就可以找哥哥玩了?!崩顗舯_心的說道。
“那是自然,正好我在長安認識了一些朋友,冰兒也可以好好的認識一下?!?p> “最好了,哥哥的朋友就是冰兒的朋友。”李夢冰拍拍胸脯很有女漢子意味的說道。
李原看到李夢冰如此自信,倒是有些期待,李夢冰和李世民、長孫無忌、李道宗等人的見面,不知道到時候這個小丫頭會不會被嚇傻了。
并州城東南,一所大院之中,孔業(yè)、顏達、孟坤、曾玉正在商量事情。
“現(xiàn)如今我們認出身份,在并州城行事一定小心!西方魔教不顧武德年間簽訂的條約,竟然在中原武林潛伏眾多的高手,現(xiàn)如今竟然還派影門的人阻止我們調(diào)查,真的是欺人太甚了。”孔業(yè)坐在上首,不由得氣急敗壞的說道。
“最讓我感到不安的是今天白天,王天業(yè)帶來的那個人。他僅僅幾句話就識破了我們的身份,此人不得不防!”曾玉說道。
“我記得并州城內(nèi),并沒有如此人物,此人來歷須得查清楚?!鳖佭_微微抿了一口熱茶說道。
豎笛橫吹
豎笛最近狀態(tài)不好。昨天做了七個小時的動車來到BJ,因為要考北影的編劇研究生,雖然希望很渺茫,但是也得來??墒窃趧榆嚿霞毙阅c炎犯了,弄的身體脫水。再加上半夜才到BJ,所以今天很累,希望大家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