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選賽結(jié)束了。
許詩詩如愿以償進入了正式比賽,而白百合等人因為被陰了都退出了比賽,不過由于比賽是由土豪貴族們組織的哪一些被淘汰的優(yōu)秀選手都補償了一些軟妹幣作為補償精神損。
值得一提的是清水中學的代表,除了她以外還有一個人進入了最后的正式比賽。
那就是徐梁。
這貨他那一組的人,貴族弟子都有節(jié)操。
沒有玩啥子陰謀詭計。
更沒有像王安代那樣賴皮讓裁判吹黑哨,輸了也就是輸了。
拿著比賽的參賽權(quán),已經(jīng)是大半夜了。
許詩詩本來想騎著系統(tǒng)大爺給單車,回家休息繼續(xù)明天的正式比賽爭取得到第一名拿到積分跟獎金。王安代死命纏著她不放,無奈之下她把自己的閨蜜以及還沒有回家的白百合約來了應付這個毒舌蘿莉。
“誒誒,你怎么會騎著種簡陋的交通工具?”王安代看著許詩詩停在路邊的單車好奇的說到。
許詩詩知道她說的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沒有別的意思,但還是被氣到了。
誰有錢騎著種東西還不是窮!
許詩詩沒有回復她的話,按著自己的記憶選找這附近的燒烤攤。
她這一會經(jīng)濟還算富裕,明天比賽結(jié)束不論結(jié)局都會有筆安慰獎。
決定吃一頓燒烤慶祝自己進入正式比賽。
許詩詩站街邊,涼涼的夜風從她身邊拂過,吹起烏黑秀發(fā),來來去去的行人從她的身邊經(jīng)過,她拿著手機聯(lián)系著王茜說道:“王茜到了沒?”。
“到了,就這你身后吶”許詩詩一愣回過頭,王茜的小臉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嘿,嚇到?jīng)]”王茜笑著說道。
許詩詩望著她調(diào)皮的微笑,摸摸她的頭。
“如果我是一個男的我會教你唱學貓叫”。
“我們一起學貓叫,日的你喵喵”。
王茜:???
系統(tǒng)大爺:禁止開車,違者必究。
“喲,是攻是受啊”白百合突然出現(xiàn)許詩詩的后面,在她神不知鬼不覺捏了捏她的乃乃說道。
許詩詩瞬間頭皮發(fā)麻整個人都不好了。
被調(diào)戲了!
居然被調(diào)戲了!
“看你這個表情應該是一個弱受”白百合笑呵呵的說道。
你妹啊,你是以懟我為樂吧?
還虧我大發(fā)善心請你吃夜宵。
“捏你自己的啊,別捏我的是不是你自己的沒有啊”許詩詩掙開她的手說道。
“你別逗了我們?nèi)コ詿景?,我訂了位子”王茜笑了笑說道。
誒誒,這是我請客呀?許詩詩滿頭的問號。
正所謂做人要禮尚往來,常常吃王茜的也不是一個事。
“不不,我請客”許詩詩拒絕了王茜。
王茜搖了搖頭,拉著她的手說道:“走吧,別推脫了,你今天可牛逼大發(fā)了我們都跟著沾光了我請也是應該的”。
許詩詩不理解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還是覺得自己不能讓王茜請客。
王安代不明覺厲,她不認為一餐燒烤能要多少錢。事實上她認為王茜這種家境殷實的女孩,吃一頓餐燒烤也算不了什么,至于為了點破事爭來爭去。
“我來吧,正好我初來乍到,也好熟悉環(huán)境”王安代淡淡的說道。
“不好吧,我已經(jīng)定好了交錢了”王茜說道。
顯然她是早做了準備。
眾人沒辦法跟著王茜來到了一個人比較多的燒烤攤。
喝著小酒許詩詩有點不好意思了。
但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嘆氣。
有錢誰不會做人啊,就是兜里沒錢才顯得人小氣。
“我有點小問題,想問問你為什么你們會突然來到橫城這個偏遠地區(qū),京城不是很繁華嗎?”王茜拿起一串牛肉輕輕的咬了一口說道。
許詩詩聽著也豎起了耳朵,她也很好奇為什么短短時間內(nèi)這個平凡的小城市會來這么多的土豪。
“你以為我們想來嗎?”王安代情緒有一些失控。
許詩詩見狀趕緊把話題從這個上面挪開。
“王安代你不是想跟我學射箭嗎?明天有空我教你呀”。
王安代雖然性格上有點不講理但是她也不是傻子,知道這是許詩詩在轉(zhuǎn)移話題。
“射箭什么的就算了,你也明天也沒空。至于我們?yōu)槭裁磿頇M城,在網(wǎng)上搜一搜就知道了”。
許詩詩忙著打工也不是與外界完全斷了聯(lián)系。
前一段時間她聽說了,皇帝駕崩丞相改制欲將君主制改革為君主立憲制。本來她是不關(guān)注的,反正改來改去都是一模樣。
現(xiàn)在想想哪一些貴族估摸著是被流放了。
屬于斗爭失敗了一類。
白百合、王茜都不是蠢人一聽她說的結(jié)合現(xiàn)實前因后果就都知道了。
在接下來的聊天中大家誰也沒提這個問題。
吃著吃著許詩詩得知了一個驚天消息。
在正式比賽中,會有一個大人物到場觀看鼓勵,比賽選手。
至于這個大人物是誰,誰也不知道。
許詩詩總覺得自己參加這個比賽是一個錯誤的選擇。這個比賽里面充滿了其他的因數(shù),已經(jīng)不再是一個純粹的比賽。
“什么我哥不見了?”在邊吃邊聊中王茜接了一個電話臉色巨變。
“他是不是跟徐梁去喝酒了?”王茜又問到。
“沒有,我問過徐梁了他回家不清楚你哥去哪里了”電話里的那一頭說話充滿焦急。
許詩詩聽著王茜說的話就知道出事情了。
王茜家其實家教很嚴的,別看王茜可以大半夜出門那是經(jīng)過她的父母同意得知是跟誰出去的,才能出來的。
王石自然也差不多,大半夜絕逼不會隨意走動。
“想想你哥得罪那人的身份”許詩詩嚴肅的說道。
之前王石耍流氓,影響可不小。
那個被他欺負的女人,極有可能報復他的。
王茜有點慌了,畢竟只是一個小女孩。
“我只記得她叫董之靖跟我那個便宜大嫂是閨蜜,其他一概不知”。
許詩詩、白百合聽著明白了。
原來王石倒霉是早就被計劃好了的。
這也就說的通為什么僅僅一個預選賽會出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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