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的好的,畢竟我們這次時尚盛典還是秉承著往年的傳統(tǒng),沒有什么太多的新變化……”女主持差點都想擦擦頭上的汗,可面上還是維持著和剛才一模一樣的笑容,繼續(xù)問道,“好,那我們也都知道啊,浮川的新劇《京都怪神錄》殺青不久,欸,那關(guān)于這部電視劇,浮川你有什么想向我們推薦的嗎?”
站在臺下就像在看自家小孩文藝匯報演出的,我們的經(jīng)紀(jì)人張嶼司先生的心一下都被提了起來。
“這是我的第一部古裝劇,很好看,大家記得看。”
張嶼司低垂下了腦袋,有點無力摸著自己的額頭。
剛才讓他背好的那么精彩絕倫的發(fā)言臺詞是都被他忘到哪個犄角旮旯去了喔,幸好他也習(xí)慣了這種時不時就會發(fā)生的“即興脫稿表演”,反正只要沒說錯什么話,問題也不大。
“好的好的,那到時候大家都記得要看這部浮川本人力薦的新劇喔!”女主持人顯然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他的鬼樣子,很自然地總結(jié)道,“好,那接下來請浮川移步到晚宴區(qū)就座?!?p> “浮川,好久不見。”
夏浮川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一個不出所料的人出現(xiàn)在了面前。
“也就一個多月而已。”算是哪門子的“好久不見”,但是對著沈文是這張笑得溫文的臉,原本的語氣莫名就自然而然地緩和了一點。
“一個多月已經(jīng)夠久了,我對你可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假裝沒看到夏浮川瞪了自己一眼,沈文是又繼續(xù)開玩笑,“只可惜今晚我們?nèi)私M沒能湊齊……”
對沈文是這副言有盡而意無窮的樣子不甚在意地撇了撇嘴,夏浮川一邊坐到座位上,一邊隨口接了句意味不明的“無所謂啊”。
沈文是的位置恰好就在他的旁邊,先坐下之后,他才又不急不慢地開口道:“等最近有空的時候,我們?nèi)齻€人再約四排怎么樣?”
“隨便你?!?p> 沈文是見他面色如常毫無反應(yīng)也不說話了,只是看了看他不斷換來換去的坐姿,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雪初,好久不見,近來怎么樣?”
林雪初卻是看起來有點心不在焉地正一個勁地低頭走著,直到聽到沈文是跟他打招呼的聲音才側(cè)過身來看他們。
“文是哥哥!”林雪初有點驚喜叫了他一聲,“我們真的好久沒見了,有一年多了吧……對了,我最近很好啊,你怎么樣?”
簡單寒暄完了,林雪初才向夏浮川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盡管他只看戲似的瞥了她一眼,然后就像看到了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路人一樣,飛快收回了目光。
林雪初的臉上也沒什么變化,就好像她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事一樣,然后就在她剛轉(zhuǎn)身還沒走兩步的時候,她那偽裝得完美的面具上突然就好像有了一絲細(xì)小的裂縫一樣。
使勁拉了一下禮服的裙擺,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一點小意外而已。
林雪初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氣,正準(zhǔn)備盡量彎下腰再試著拉一次這條該死的勒腰長裙的裙擺時,原先就像被什么東西給拉住了裙子的緊繃感突然消失了。
把視線從那倒霉的也不知道被什么鬼東西給纏住的裙擺往上移,下一秒,不經(jīng)意間,林雪初撞入了一個人好像永遠(yuǎn)染著笑意的溫柔雙眸。
四周的喧鬧突然好像都離自己遠(yuǎn)去,什么you are my destiny的bgm很適時地在自己的腦海里響了起來。
“什么事,快點回來,都快開始了?!本秃芡蝗唬盅┏醣幌母〈谴呙粯拥穆曇艚o拉回了現(xiàn)實。
……
搞什么東西??!
“浮川,你別叫我那個名字了……算了算了,你要是喜歡就這樣叫好了?!鄙蛭氖强戳怂谎郏痔媪盅┏跽砹艘幌掠悬c亂了的長裙擺,“雪初,下回小心點,不過要是我在場的話,你隨時都可以喊我?guī)兔?,我很樂意為你效勞?!?p> ……
沈文是最近都在看什么東西啊,是不是最后還要加一句什么my lady的?這種不曉得流行于哪個年代的紳士發(fā)言讓她差點起一身雞皮疙瘩。
“好好,那我先走了。”林雪初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多呆的樣子,急匆匆地就走了。
“什么事,你有點夸張誒?!辈铧c也要起雞皮疙瘩誒,以前怎么也沒感覺他這么肉麻。
“對待受傷的女士,更應(yīng)該紳士一點。”
夏浮川很不屑地冷哼一聲,也沒興趣再說話了。
結(jié)束了表演,看看新男團(tuán)女團(tuán)新流量們的唱跳舞臺,間隙也會稍微回想起一下前幾年的時光??粗媲皩拸V得仿佛沒有邊際的舞臺上的閃耀燈光,也曾有一瞬間想到了曾經(jīng)三個人一起待過的小小練習(xí)室頭頂?shù)娜展鉄簟?p> 真的只是稍微,真的只有一瞬間,我說真的。
今晚夏浮川又唱了那首在跨年時唱過的抒情歌,再經(jīng)過無聊又漫長的大合唱以及合影環(huán)節(jié),真正的最后一個節(jié)目——晚宴就正式開始了。
老實講,夏浮川真的很討厭來這種公共場合玩什么虛與委蛇的社交游戲,他寧愿坐在臺下看著臺上的精彩舞臺打瞌睡,就比如現(xiàn)在——
“浮川啊,我們上次見還是還是去年拍雜志的時候吧,時間啊,過得就是這么快……對了,夏導(dǎo)還在國外拍片沒回來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
“應(yīng)該?!毕母〈鏌o表情地回道。
“你這孩子,還是這么不喜歡說話,這點倒一點都不像莞寧,你媽媽當(dāng)年和我……”
夏浮川看了眼站在面前的這位就跟正處于更年期一樣的中年婦女,或者說是時尚雜志主編王女士,不動聲色地撇了撇嘴。
為什么身邊姓王的人的話都這么多。
眼見寒暄也夠了牛逼也吹得差不多了,王女士也轉(zhuǎn)身告辭,去尋找下一個目標(biāo)了。
夏浮川一臉不以為意,刻意不再去想那位夏姓還在國外拍片的大導(dǎo)演的破事,把剛才聽到的話給拋在了腦后,專心地繼續(xù)吃東西。
難得今天章魚哥沒跟來,絕對不能錯過這個絕佳的機會。
小兔餅干
雖然我是醬紫寫 我很愛國內(nèi)男團(tuán)的(迫真) 比如昨晚(四號)去了mama上了熱搜的阿拉搖 牛逼cs就完了 我永遠(yuǎn)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