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我多大方怎么樣,而是我發(fā)現(xiàn),自打和海鷗建立了聯(lián)系之后,我每次“做操還有點疼”的狀態(tài)變成了“只要做操就不疼”,而且內(nèi)視的時候,發(fā)現(xiàn)海鷗身體里有一股源源不斷的氣,在絲絲縷縷的進入我的丹田,居然浸潤著丹田,使我的丹田散發(fā)著溫潤如玉的光澤,運轉(zhuǎn)流暢。
也就是說,把海鷗帶在身邊,就跟游戲里奶媽跟著一樣,沒事兒奶一口。
五月的濱城美不勝收,不愧是華夏的戀愛之都。海鷗很開心因為不是匆匆旅游一圈就走,而有的是時間去細品這個城市的美好。
我也挺喜歡濱城的,而這個城市的,這個城市只有一個帶精魂的人,是個影樓的攝影師,專拍外景的,于是我干脆選了個兩千塊錢的外景套餐,給海鷗拍一套,攝影師在得知海鷗會舞蹈之后,給他設(shè)計的動作可真夠復雜的,我拍拍攝影師說:“會舞蹈也不至于這么折騰啊?!睌z影師說:“難得有會高難度動作的,當然要拍個性一點。”折騰了一天之后,影樓通知我們一周后選片,折騰了一天,傍晚我們來到星海廣場邊上的蘭赫酒吧坐在室外吃些東西,濱城不愧為音樂之都,一路過來,有不少音樂學院的學生在那里表演著。
遙望著遠處那些大學生,他們正是只有夢想的,無人能敵的狀態(tài)。
海鷗:“很神奇,我向往的城市,居然以這種方式來到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也算是完成了兒時的夢想。”
我:“哦?認識這么久,這還是你第一次跟我聊你過去呢。”我繞有興趣的小酌著,望著他。
海鷗:“我爹是個普通村民,我娘生我的時候我爹在外打工,制度媳婦兒生了往鄉(xiāng)鎮(zhèn)的醫(yī)院趕,結(jié)果到了醫(yī)院,醫(yī)院說我媽那床孩子還在,母親不知道去哪了,鄉(xiāng)鎮(zhèn)醫(yī)院也沒有監(jiān)控,我爹就把我抱回家,找算命先生算了算,然后起了個趙水水這個名字,在我四歲的時候生了重病,兒時印象我爸好像就他一個人,既沒有爺爺奶奶也沒有兄弟姐妹,他跟村委會申請無法照顧我之后不就就病逝了,我也被村委會送去了孤兒院,孤兒院很普通,既不是那種傳說中可以給我無限美好童年的地方,也不是恐怖故事里那童年的噩夢,很普通,普通到我我可以自己打工賺錢考舞蹈學院,都沒什么印象的那種,就好像小時候偶然路過一次的小公園,根本沒有什么深刻體會,雖然我的整個童年都是在那一方小院里度過的。不過我舞蹈的啟蒙是在那里,那時候有個舞蹈藝術(shù)家一直資助這個孤兒院,他有空的時候就會帶著他的團隊給我們表演節(jié)目,當時我就覺得,舞蹈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更甚至在我青春期那段時間,我一度認為自己可以成為世界第一的舞蹈家,然后我的媽媽來認我,是啊,我幻想過,我的媽媽會來找我,我幻想她是成為了某個富家太太,當初不顧一切嫁入豪門,現(xiàn)在不顧一切來找我,我也幻想過她是欠了什么黑社會的錢,需要我?guī)兔斶€,甚至幻想過,她是個間諜,嫁給我爸不過是為了隱藏身份,是她謀劃的一環(huán)。然而事實證明,我沒有成為世界第一的舞蹈家,也沒有刻意尋找我媽的下落,就這么稀里糊涂的,度過那段最茫然卻也最歡樂的時光,參加了不少比賽,成績平平,被安城那十六朝古都的名號吸引,本想考個公務(wù)員,但是好像公務(wù)員也不是想考就螚考上的,暫且當個舞蹈老師,結(jié)果一當就是三年,直到遇見你,我的世界觀就此崩塌,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社會,為了錢跟著你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更重要的,我想通過你,見到這個不一樣的世界?!?p> 我:“你是不是喝多了?”
海鷗:“可能是吧,這段時間我好像經(jīng)歷了太多,但又好像沒經(jīng)歷什么?!?p> 海鷗第一次,敞開心扉的聊他,我螚感受到,我們之間的某種聯(lián)系加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