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呀???”王小孟嚇得是面無人色。
“莫怕,我是花子道人?!边@個奇怪的躺在王小孟身邊的人說道。
王小孟不管這些,趕緊一個箭步下了床,去點燃的了桌子上一堆龍鳳蠟燭,這對蠟燭甚至還是有余溫,可見,這個躺在王小孟身邊的人,動作到底有多么快,幾乎說王小孟這邊剛剛的吹滅了蠟燭,然后他就躺倒了床上。
這個人,莫非會什么瞬移的神通?
王小孟腦海之中,也是一陣翻江倒海,因為,在蠟燭的光輝之下,王小孟可以很明顯的看到,此人長相極為怪異,身上衣服也是衣衫襤褸,雖然說不上是丑陋,但是,如此奇形怪狀,標(biāo)新立異,也不知道所謂何事。
這樣的打扮,就算是到了二十一世紀(jì),也算的是一個時尚界的弄潮兒呀。
王小孟在心里打趣到。
一臉的紅胡子,顴骨突出,臉型很瘦,頭上是隨意扎以來的一個沖天辮,你非要說那是發(fā)箍或許也可以,但是,怎么看都覺得說,這真的就是此人不知道從哪個路邊隨意撿來的一個枯樹枝罷了。
此刻相對于說王小孟頭上帶著的這個白玉發(fā)箍來說,可就更加的顯得相形見絀了。
當(dāng)然了,作為王小孟來說,他到也并非那種說要以這樣的膚淺的角度,去把眼前這個人看扁了,因為,很多時候,那種刻意穿的破破爛爛的所謂的高手,不也是很多的。
比如說,這其中最讓王小孟覺得印象深刻的一個典故,大概就是說所謂的洪七公了,那個會威力無比的降龍十八掌的洪七公,平時看起來,就是一個不起眼的老叫花子,但是,一旦說是比起武來,那可就是所向無敵的。
對于這樣的事情,曾經(jīng)有過在二十一世紀(jì)生活經(jīng)驗的王小孟知道有一個專有名詞‘扮豬吃老虎’······。
“花子道人?哼,算你有自知之明?!蓖跣∶弦贿呎f,一邊不經(jīng)意的冷哼了一聲。
這其中的不屑之情,已經(jīng)溢于言表。
更為主要的是說,王小孟覺得這個所謂的花子道人,用心不良,趣味低級,要說鬧洞房這件事情,也需要有一個限度的,哪里又有說鬧洞房,鬧到躺倒人家新郎官身邊,共枕而眠的?這玩笑是不是開的太大了,好在當(dāng)時王小孟算是留了一個心眼,先去試探了一下,要是······真的不敢想象呀。
王小孟說此人有自知之明,無非就是變相的嘲笑他打扮窮酸,的確算得上是一個花子乞丐,但是這后面的道人兩個字,他這樣子,是不是真的能夠說擔(dān)當(dāng)?shù)钠鹉??對于這件事情,王小孟表示懷疑。
“小兄弟,你也不要如此冷傲,你知道你頭上那個白玉發(fā)箍,還有你胸口的金麒麟掛墜,這原本也是屬于我?guī)熜值膶毼铩!边@紅髯老道也這真的是自來熟,一邊說,一邊就已經(jīng)奔去這桌邊,端起這桌子上的美酒,就咕隆咕隆的痛飲起來了。
這可是說十幾年的老酒‘女兒紅’,本來說這平時很吝嗇的李老爺,因為說今天自己姑娘結(jié)婚的大喜日子,所以說才舍得拿出來給賓客來喝的,現(xiàn)在,倒是這紅髯老道喝了一個痛快。
看的出來,這紅髯老道極為喜歡喝酒,一身的酒氣,他身上也是隨身帶著一個酒葫蘆。
“啵~!”
紅髯老道似乎還嫌自己喝的不過癮,還打開了自己身上的酒葫蘆,似乎要灌一些好酒到酒葫蘆里,這樣的話,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也不會說擔(dān)心沒有好酒喝了。
這個時候,一邊的王小孟是真的看不下去了,一把搶過了紅髯老道手里的酒壺,眉毛一皺,“哼!笑話!你還真的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了,你可知道,我現(xiàn)在隨便這么一喊,府里上上下下小廝打?qū)⑵饋?,只怕你這老骨頭,就要散架!”。
確實,這件事情,人家王小孟還真的沒有說危言聳聽,因為,王小孟早就觀察過了,這李府之中,有不下幾十位的精壯的年輕小廝,一個個的都是虎背熊腰,孔武有力,手里還握著長棍,顯然一副隨時準(zhǔn)備打斗的樣子。
或許,李老爺也是估計到了,這場自己女兒李艷花和姑爺王小孟的婚禮,有可能會有人來搗亂的,但是,也沒有想到,來搗亂的會是這自己的外甥,他之前還真的是不知道說女兒和外甥兩個人之間,似乎還互生情愫?
這真的是措手不及!
至于說這么多的李府小廝,其實防的并非這李老爺?shù)耐馍眙~燕,而是說另有其人呀,那個高手,今天倒是沒有出現(xiàn)的,人稱江湖第一劍客。
不知道如果王小孟知道了這件事情,他心里會作何感想······自己一不小心就娶了一個北宋江湖第一劍客的夢中情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就算是借給王小孟一百個膽子,估計說王小孟也不敢說算是去招惹李艷花呀。
這樣一想,似乎所有的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難怪說像是李艷花這樣的武仙縣出了名的白富美,都有些嫁不出去的樣子,最終算是下嫁給了王小孟,原來,還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在里面。
可憐的王小孟呀,稀里糊涂的就被這媒人李嬸給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