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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盡天下之山河祭

易容術

傾盡天下之山河祭 人間無醉 4178 2020-03-18 23:26:26

  符鈺睜開眼已經是傍晚了,霍伊仙那廝到是勤快,也不曾進城,只在山里捉了些山雞野兔。

  只是在山上遇見一個居于窯洞的老頭突然跳出來搶了霍伊仙的獵物。

  霍伊仙與他對質,然而這老頭卻是無賴慣了“我看到了它就是我的,你叫他一聲看看這些玩意會不會應你!”

  符鈺在后冷笑“是嗎。”她突然抽出匕首橫在老頭脖子上“姑奶奶今天正愁沒人撒氣,你看看我今天把你大卸八塊有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

  老頭一看匕首嚇尿了“姑奶奶饒命!小的不長眼沖撞了女俠!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到底是沒心情和這老頭糾纏,只叫霍伊仙快點下山,天黑了山路不太好走,此時暮色沉沉,那老頭跟在我們身后嘰里呱啦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他突然湊在我跟前,笑嘻嘻的說“你們是外地人吧,我有一個賺錢的好去處,你們有沒有興趣?”

  我撇了撇嘴“你怎么知道我們是外地的?能賺多少錢?”那人嘿嘿笑了兩聲“這個山,本地人晚上一般是不會來的?!?p>  “只要你們去好好干,徐蚺你們知道嗎,尋芳城首富,這一帶三十里都是他的生意,那梵緹金礦就是他的,淘金的活,月錢可是用黃金算的!”

  “是嗎?”符鈺轉過臉一臉好笑的問“我看起來像傻缺嗎?本來要饒你,可你竟想把我騙去挖礦!”

  這老頭還欲狡辯,符鈺走到他身后一腳把他踹翻“說,你收了礦場多少錢?騙過多少人?”

  “饒命!女俠饒命!我也是被逼無奈!我是前年背著人命逃出來的礦工,我雖是出來,可是年邁力衰,依舊被趕上來的監(jiān)工抓住,他就叫我在此誆騙行人,以此活命??!”那老頭聲淚俱下,哭的十分可憐。

  符鈺心生憐憫便道“既如此,我保你下山,你進城自尋正路罷。”

  霍伊仙卻長了個心眼問道“既說年邁力衰,你卻是如何出逃?礦場一般都布有嚴密的人手看管,你怎么出來的?”

  這老頭支支吾吾不敢說話,符鈺見狀“你不會就是礦場的監(jiān)工吧!”

  那老頭眼睛一閉,橫下心哽咽道“那原是一個城里讀過書的少年郎,我誆他說我的兒子與我有約,只要他打開門禁放我出去,我就和兒子一起挖地道來救他,到時候不光是他,還可以救更多的人,他信了我,拼著小命放了門,我出來了,他被拖回去活活打死了?!?p>  符鈺一臉震驚“打死了?什么地方!竟敢如此,沒有王法了嗎!”

  老頭嘆息道“徐蚺原本憑著梵緹山礦場發(fā)家,收養(yǎng)了陳家的小子,那陳三軍確是個狠角色,不過七八年光景,尋芳城百里盡是他的天下了!”

  陳三軍,原來他的父輩叔叔就是徐蚺,符鈺也沒再管這老頭,徑直下了山,回了哪個竹屋。

  她本以為只是走私軍火案,沒想到他的背后還有梵緹山礦場,徐蚺,尋芳城近百里的生意都歸管,他豈不是半個土皇帝。

  她整想著,肚子開始叫了起來,她往里頭探了探頭“好了沒有啊,我快餓死了!”

  符鈺盯著哪鍋顏色可疑的肉湯道“這能吃嗎?”

  他一瞪眼,離開用勺子盛了一碗出來“不能吃?笑話!”言罷,十分自信的喝了一大口,這一入口差點全都吐出了出來,然后又忍著咽了下去,說實話,他還沒吃過這么難吃的東西呢,他窮的時候都是他的弟弟霍予寧做飯,一度以為這個世界上最難吃的東西就是他弟弟做的飯,直到今天他下了一回廚,才知道錯怪了弟弟。

  符鈺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這飯不能吃,不由得往山感嘆道“這是可惜了這只野雞,落到你手里,被做的這么難吃,真是嗚呼哀哉!”

  霍伊仙丟下碗,目光落在那只野兔身上,符鈺攔了下來“勿要再造殺孽了,讓我來?!?p>  不一會,兩個人看到鍋里那一團焦炭,霍伊仙搖搖頭“可惜了這只野兔,一定死不瞑目。”

  二人蹲在竹樓門口看著月亮符鈺不由得嘆道“真是想念三娘做的松鼠鱖魚,二娘的糖醋小排,大娘的九味海珍湯?!?p>  霍伊仙捧著臉“那前段時間,我去赴武林盟主的敕封會,席面上的山珍海味才是一絕,淮南王君夜知不知道,那會我夜闖王府,正逢這王爺的生辰宴,請了淮南城中權貴名流,我也混在其中,那一道紫參白術野菌湯真是一絕?!?p>  他倆正聊著,一道清魅帶著笑的男音從前面?zhèn)鱽怼耙灰獓L嘗熾火國的菜?”焰鳳冥戰(zhàn)提了一個食盒,走了過來。

  此刻這人好像天神下凡,這紅衣裳除了他再沒人穿這么好看了,月色下他膚如凝脂,唇若朱涂,眉目間的妖氣也減了幾分,憑空多了幾分清冷,他墨發(fā)半綰,后面飄著繡花帶,金項圈此刻也不覺得俗了,這熾火太子真是無處不在。

  “沈三!太感動了!”霍伊仙叫道“你都帶什么好吃的了?來來來,快進屋!”

  符鈺一臉疑惑看他邁著長腿著進了屋,他怎么找到這里的?焰鳳冥戰(zhàn)嗅了嗅空氣,捂著鼻子道“這屋里什么東西糊了?”

  “別管那些,來來,老大開飯啦!”霍伊仙十分不客氣的打開了食盒,端出了飯菜。

  符鈺回屋里坐下,不由得問他“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還帶了飯?”

  焰鳳冥戰(zhàn)修長的手指無聊的敲著桌面“如果我說,這竹屋是我搭的,你信嗎?”下午他的人就來報,這二人闖進他的竹屋不知是何居心,他還在奇怪,她是怎么知道他的藏身之處的。

  符鈺一驚,我的天,世上竟有如此巧合?

  “老大,別問那有的沒的了,趕緊吃啊?!被粢料煞路鹗莻€餓死鬼托生的,現(xiàn)下正把自己當作一只飯桶,努力扒著飯。

  自從知道他是別國的,符鈺心里總是對他有點警戒,此時若不是她實在饑餓,斷然不會吃他的東西。

  符鈺吃著又道“是你搭的?你有什么證據?”

  “里屋的床上的被褥還繡著熾火的紋樣,你可以去看。”焰鳳冥戰(zhàn)指了指里面。

  符鈺聞言嗆了一下,不會睡了他的床吧?

  焰鳳冥戰(zhàn)看著他們道“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在這里都干了什么?有沒有睡我的床?”

  霍伊仙欲開口說話,被符鈺狠狠踩了一腳,頓時把話憋了回去,符鈺道“沒有沒有,就生火做飯來著?!?p>  焰鳳冥戰(zhàn)挑了挑眉,也不多言,只起身把燈點上了“怎么樣,飯好吃嗎?”

  我們兩個一致點頭,這熾火國的菜都還挺講究的,只一道芙蓉焰,用的都是新花,她吃的出來。

  焰鳳冥戰(zhàn)雙手環(huán)抱笑容加深“吃完了,麻煩你們出去,另尋他處,在下要休息了?!?p>  符鈺和霍伊仙面面相覷,萬萬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招,這里荒郊野外的,他們去哪投宿?

  霍伊仙一抹嘴,拉著他的胳膊“別呀,老沈,我們能打地鋪的,就住一宿,好不好嘛?”

  他一把推開霍伊仙諂媚的臉,傲嬌道“說到底我們不過是萍水相逢,我?guī)土四銈円淮斡忠淮?,也沒個報答,剛才管你們一頓飯已然仁至義盡了?!?p>  符鈺不認命道“不盡然吧,從一開始,接近我就是事先認出了我太子妃的身份,你一路帶著我們來了尋芳城,就是想借著我的身份進府衙查案,是也不是,符印的人來的這么快,看起來這件案子確實非比尋常?!?p>  “今天我去了府衙,臨走時,你猜怎么著,禁軍也來了,君寒的暗龍衛(wèi)也出動了,現(xiàn)在這城里防的是里三層外三層,你很惹眼呀?!狈暲^續(xù)吃著,霍伊仙又宕機了,他還不知道沈三的身份,符鈺去問的那會他被神捕司的人押著呢。

  “你想繼續(xù)查陳三軍的軍火殺人案沒那么容易,你必然需要我的幫助?!狈暢灾?,沒有辦法,就是君寒想要辦事,時不時還要算計著她,她就是一塊磚,哪里需要往哪里搬,君寒的暗衛(wèi)把她送來這里肯定不是巧合,他的意思應該是要我破壞焰鳳冥戰(zhàn)計劃,真好笑,即使她跑出了海藏城,還是能為他所用。

  焰鳳冥戰(zhàn)笑道“現(xiàn)在看,你也不是那么蠢?!?p>  符鈺干巴巴回道“謝謝夸獎?!?p>  霍伊仙撓了撓頭“那現(xiàn)在我們能留下了嗎?”

  “當然了?!毖骧P冥戰(zhàn)微笑道“我確實用的到你,有你確實會方便不少,可你若是不愿意,我也有別的法子。”

  他坐到我對面“沒有你的幫助,我也能進去查?!?p>  符鈺咬著筷子“哦,愿聞其詳?!?p>  他看了看天“我請了一個高人。”符鈺放下碗筷,喝了口水“什么高人?”

  “你聽說過易容術嗎?”焰鳳冥戰(zhàn)笑道,符鈺翻了一個白眼“這么老套的招數也就騙騙一般的老百姓。”

  “能騙過他們就行了?!彼衩氐男χ?,轉身回了里屋。

  符鈺跟著他,焰鳳冥戰(zhàn)回頭丟給我一床被子“便宜你了,把這鋪地下你們睡好了。”

  符鈺抱著被子給了霍伊仙,又轉身回去了,焰鳳冥戰(zhàn)瞪著她“干什么,不是給你被子了?”

  “我堂堂滄瀾太子妃怎能跟別的男人躺在一起呢?”符鈺理所當然道。

  霍伊仙嘟囔著“跑出來的時候你怎么不想想你是太子妃,還嫌棄我……”

  符鈺狠狠瞪他一眼,霍伊仙立刻把被子一鋪挺下躺尸。

  焰鳳冥戰(zhàn)無奈道“那你想怎么樣?”

  “把你褥子給我啊?!狈曊f罷就上去扯。

  焰鳳冥戰(zhàn)叫道“你這,這不是耍流氓嗎你!”他緊拽著褥子不給,卻那敵得上符鈺天生神力。

  只一個回合就被符鈺給搶到手了“你這女子甚是野蠻,怎么會選你這樣的當太子妃!”

  符鈺斜眼看他“你管的嗎你!”言罷抱著褥子,把桌子和柜子一對,鋪了褥子,哼著小曲和衣躺下。

  霍伊仙抬起頭來“好聰明,我怎么沒想到!”

  “你能想到不就你當老大了?!狈暵N著腳道。

  焰鳳冥戰(zhàn)氣憤的抱著腿,看著光禿禿的竹床,真不知道剛才為什么要留下他們!

  第二日,焰鳳冥戰(zhàn)摸臉上著被竹床壓出來的印子,暗自氣憤,自己下床招出侍衛(wèi)烏臨。

  符鈺察覺到焰鳳冥戰(zhàn)的動作就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一個著暗紅色軟甲的侍衛(wèi)悄無聲息的進來,焰鳳冥戰(zhàn)吩咐道“去做飯?!?p>  他施了一禮,就去了,霍伊仙眼睜睜的看著他從柴火堆里拿出食材,心里憤然,明明就在眼皮子底下的食材他都沒發(fā)現(xiàn),還傻乎乎的去抓野雞……

  符鈺迷瞪了一會,焰鳳冥戰(zhàn)沒好氣的把她趕下桌子,抽回了褥子,霍伊仙也爬了起來,乖巧道“被子?!?p>  焰鳳冥戰(zhàn)看著他道“不要了。”

  霍伊仙“……”

  很快,飯菜就好了,他們吃完了,那個易容的高人也來了。

  這人衣著似是南疆人,面容清秀,身長玉立,身著青紅兩色幾何紋的衣衫,外罩了一件黑色短褂,繡著繁復花紋的圖案,戴了幾個銀圈,頭發(fā)半綰,戴了一條青色細條紋的頭巾,背了一個大箱子。

  這人也不說話,只拿了一張圖給焰鳳冥戰(zhàn)看了,他點點頭,那南疆人打開箱子就開始了。

  他的箱子里有許多瓶瓶罐罐,假發(fā)脂肪塊,他活做的細致,一個時辰才畫好了頭,這臉看上去極為平凡,卻也極為逼真,他又給他衣服里填了些東西,使身形比原來的胖了不少。

  我們全程驚嘆臉,這人也太厲害了,我掏出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問道“能不能給我們倆也畫一下?”

  這人看都不看我就收了錢,感覺就是在敷衍我們,他只在我頭發(fā)邊上涂了一層膠水,然后掏出一張面皮往我臉上一糊。

  我眨了眨眼“就這?”南疆人不理我,放下一瓶膠水和一張面皮就走了。

  焰鳳冥戰(zhàn)笑道“就這已經很不錯了,你知道他收價多高嗎?一百兩還能給你兩張皮,已然是看在我的面子饒給你的?!?p>  符鈺看著霍伊仙“看什么看,自己整去?!?p>  霍伊仙邊貼邊問“咱們弄這個干什么?”

  符鈺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擺弄著頭發(fā)“當然是潛回城里,查案子了。”

  霍伊仙小手一抖貼歪了臉皮,又揭了下來“回去?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我不回去!”

  符鈺回頭指著正在屏風后面換衣服的焰鳳冥戰(zhàn)道“看見那個人沒有,你知道他是誰嗎?”

  焰鳳冥戰(zhàn)抬頭,雙手扒著屏風,探頭,怎么突然要掀他的底?

  霍伊仙搖了搖頭,符鈺剛想要說,卻突然又覺得不應該再拖累他了,原本只是讓他陪她去一趟通州,十天半個月他就可以回去了,如今鬧到這個地步。

  符印的人馬和神捕司的人她應付起來就很吃力了,再加上禁軍暗龍衛(wèi),她不敢保證霍伊仙不會再被抓走,也不能保證她能再一次把他囫圇個的救出來。

  說白了,這事原本也和他沒什么關系,何苦牽扯到他,城中現(xiàn)在必定危機四伏,他們兩個身份貴重尚且不能自保,何況是他。

  符鈺突然柔下了口氣“沒什么,他是一個混蛋,和你沒關系,你,走吧?!?p>  “老大你不和我一起走?我知道怎么去通州了,這回肯定不會迷路了!”霍伊仙信誓旦旦道。

  “不了。你先走吧,可以回去了,我這里還有一千兩銀票,回海藏城吧?!彼荒茏?,她必須得監(jiān)視著焰鳳冥戰(zhàn),以防他在這里暗中生事。

  不光是因為她是太子妃,還是因為她是一個滄瀾人。

  符鈺目送著霍伊仙離開,焰鳳冥戰(zhàn)遞給我一件粗布短打“換上,跟我進城?!?p>  符鈺聽話的換上了,她在路上問道“你到底為什么要帶著我?”

  他說“你跟著我,好證明我的清白啊?!?p>  “你人在滄瀾的國境就已經不清白了!是個人都知道你要搞事情?!狈暤?。

  “就是因為這樣,你們總是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所以我才需要你來證我清白呀。”焰鳳冥戰(zhàn)如是說道。

  城里遍布黃紙,素縞白布掛了半城,滿城盡是出殯送葬,憤恨的民眾堵在衙門口怒吼,活人試驗,天理不容,陳姓禽獸,殺人償命!這些人仿佛不知疲倦一樣圍在府衙門前,其中多半是徐蚺派來煽動民眾情緒的人,他已然知曉陳三軍血洗梵緹山的事,只可恨他身在府衙,不然早就把他大卸八塊了。

  符鈺和焰鳳冥戰(zhàn)在遠處一座酒樓里看著,符鈺皺眉“為何這么快就出殯了,尸體一旦入土,卻怎么好再驗。”

  符鈺低聲問“陳三軍真的殺了那么多人嗎?三百八十二具尸體從哪找到的?怎么就埋在了一處,怎么這么巧,你來了,就東窗事發(fā)了?”

  焰鳳冥戰(zhàn)故作無辜道“冤枉,我自進了這城,一言一行你可都是看著的,我做什么了?”

  “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一直擔心你會暗殺陳三軍,卻沒想到,你倒想了挺別致的招,借百姓的手殺人,真是高明?!狈暢爸S道。

  “現(xiàn)下府衙迫于百姓壓力不得不殺他,而朝廷想要他的技術又不能殺,他們只能想盡辦法從陳三軍嘴里撬出秘密,你的人只怕早就混進府衙了吧?”符鈺心里有點慌,不知道陳三軍招供了沒有。

  焰鳳冥戰(zhàn)端了杯茶道“在還沒問我想要的情報之前,我也不想讓他死?!?p>  焰鳳冥戰(zhàn)自顧自的道“其實他做的東西也沒什么了不起,這本就是我熾火國的獨門秘術,我好奇的只有兩點,他是怎么知道的,是我們這邊出了叛徒,還是你們滄瀾人太聰明了?還有一點就是,他到底用了什么東西,使威力翻了三倍?!?p>  符鈺凝神靜氣感覺到有殺氣襲來,他像是察覺不到似的繼續(xù)喝著茶“這才在試驗階段就死了這么多人,要是讓他炮制成功了,這流傳出去得死多少人啊,你說,你們滄瀾人多可怕啊?!?p>  “去你大爺的吧,你要死了!”符鈺精神高度緊張,這種殺氣,起碼有上百個頂尖殺手埋伏在四周。

  “這絕不是我們滄瀾的人!你又惹到誰了?”符鈺敵吼道。

  “我是太子,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奪嫡這種事嗎?”焰鳳冥戰(zhàn)笑道。

  “該死的!你他媽不是易容了嗎!他們怎么還認得出你?”符鈺問道。

  “怎么又變笨了?”他敲了一下符鈺的頭“那當是我易容前就在他們的監(jiān)視之下了?!?p>  “啊!那你花重金易容還有個屁用?。 狈暳R道。

  “當然有用了,城中到處都是你們滄瀾的人,有一處地方,他們絕不敢動手?!毖骧P冥戰(zhàn)笑著對她道。

  符鈺靈光一閃,怪不得他要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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