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傾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常,開口問道:“怎么了?”
柳雪兒呆呆地站著,小聲呢喃著:“我剛才隱約聞到了和那個穿著黑斗篷身上一樣的味道……”
“在哪兒?”花傾眉毛輕佻,急忙開口。
“剛才楊幫主他們走過去的時候……”,柳雪兒回答。
“誰?”花傾反問。
“不太確定……”,柳雪兒輕輕搖頭。
花傾冰冷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幾人身上,“跟我來……”
說完,她直接邁開了步子,而柳雪兒緊跟在她的身后。
“楊幫主……”,花傾輕聲喊道。
楊昊等幾人停住了腳步,“花傾姑娘,你還有什么事嗎?”
花傾澄眸瀲滟,目光犀利,紅唇輕啟,“那個尊主身受重傷,楊幫主可要派人好好排查天泉寺的人……”
“這是自然?!睏铌惠p輕點頭。
“是他,他身上有香味……”,這時,柳雪兒指著站在楊昊左手邊的一人大聲喊著。
沒有絲毫的停留,花傾立刻出手,鋒利的劍刃直沖那人而去,而那人也迅速反應(yīng)過來,大手一揮,空氣中頓時彌漫著大量白色的粉末,立刻駕著輕功想要逃跑。
花傾迅速揮劍,紫色靈力如箭矢般直直地砸在那人的身上,頓時,那人滾落到地上,口吐鮮血。
瞬間,鋒利的劍刃落在了那人的脖頸處,花傾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猶如盯著一個死人。
這時,眾人也已經(jīng)圍了過來。
“花傾姑娘,你這是干什么?”楊昊反問道。
花傾輕輕抬眸,目光鋒利,冷聲開口,“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是楊幫主的親信吧?”
“花傾,你什么意思?”聽著花傾別有深意的話,楊文韜十分不悅地開口反問.
花傾澄眸流轉(zhuǎn),不慌不忙著開口:“字面意思……”
“不識好歹……”,話音落的瞬間,楊文韜已經(jīng)出手。
“文韜……”,楊昊出手阻止住楊文韜,深沉的目光看向花傾,“他確實跟了老夫很多年,算是老夫的親信之一,怎么了嗎?”
“他身上有和那個尊主一模一樣的味道……”,花傾回答,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楊昊等人。
“什么?”楊昊微微有些驚訝,犀利的目光看向地上的男人,面色陰沉,“你就是尊主?”
“冤枉幫主,屬下跟隨你十幾年,怎么可能是什么尊主?”地上的人十分虛弱地開口拼命地解釋著。
“是啊,爹,你別聽花傾在這里胡說八道,她說味道一樣就一樣?”楊文韜不服氣地瞪著花傾,滿臉不悅。
花傾唇角微微勾起,只是這笑未達眼底,像看白癡一樣看向楊文韜,“他不是,你是嗎?”
“花傾……”
“文韜?!睏铌缓浅庾钗捻w,“花傾姑娘見諒,文韜性子急,說話直,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我自然不會和沒腦子的人一般見識,”花傾挑釁的目光看向不服氣的楊文韜,滿眼得意,故意氣著他。
“你說誰沒腦子……”,楊文韜此刻猶如炮崢般一點就著。
“住嘴……”,楊昊厲聲呵斥道,轉(zhuǎn)頭看向花傾,“你剛才不是說那個尊主身受重傷嗎?他剛才可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