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海邊,幾位身著斗篷的巫師湊在了一起。
不遠(yuǎn)處,一個矮胖的身影緩緩向前。
“真是冤家路窄!”
人群中的慕小川小聲嘀咕著,滿是不屑的看著一位低矮丑陋的女子。
此時的多洛雷斯被任命為阿茲卡班特別偵察組的領(lǐng)隊(duì)
“準(zhǔn)備好了就出發(fā)!”
老潑婦多洛雷斯走到了眾人前面,頭也不回的大聲說著。
深夜的海岸線,霧氣里只能尋到些許月光。
“多洛雷斯女士,我想我們并沒有準(zhǔn)備好,為什么沒有折壽君的光輪2000?”
一位年輕的巫師疑惑道,這些飛天掃帚是他準(zhǔn)備的,按照多洛雷斯的指示。
“您是對我的決策有什么意見嗎,年輕的巫師先生?!?p> 多洛雷斯使出了標(biāo)志性的惡心死人不償命微笑大法,那年輕的巫師顯然被鎮(zhèn)住。
空氣里彌漫著倒抽涼氣的聲音。
雖然這些年輕的巫師大都是第一次與多洛雷斯共事,但有關(guān)于多洛雷斯的傳聞早就如雷貫耳。
“喂,你想死嗎!”
一旁的巫師小心地提醒道。
“我沒有任何意見,多洛雷斯女士?!?p> 年輕的巫師思量片刻,皺起了眉,低下了頭。
這多洛雷斯可不是在質(zhì)問,她的話語就是命令。
傳聞中,一位與多洛雷斯平級的巫師只是因?yàn)樵跁h上多說了幾句,與多洛雷斯的意見相左,當(dāng)天夜里就被指控了莫名其妙的罪名,差一點(diǎn)就被關(guān)進(jìn)了阿茲卡班。
這真是仇恨不過夜,當(dāng)天的事當(dāng)天就要搞死你。
“折壽先生,我想你也沒有什么意見吧?!?p> 多洛雷斯側(cè)過身來,那笑容要人老命。
“當(dāng)然沒有,真正的巫師怎么會需要飛天掃帚這種低端的玩意?!?p> 慕小川站在多洛雷斯身后,語氣里滿是不耐煩。
“喂,折壽,沒有飛天掃帚你要怎么去阿茲卡班?小心多洛雷斯在部長那告你黑狀?!?p> 一旁的巫師小聲的提醒著。
“各位不必?fù)?dān)心。”
慕小川淡然一句,心里早有打算。
他才不會讓多洛雷斯的奸計(jì)得逞,若不是此次行動只有多洛雷斯知道阿茲卡班的確切方位,現(xiàn)在的場面早就血漿橫飛。
“其實(shí)大家一直以來都對巫師有什么誤解,比如發(fā)動咒語時為什么要用魔杖?比如飛天為什么要借助掃帚?這些看似平常的事其實(shí)一直都在限制著巫師的發(fā)展?!?p> “真的假的?”
“我還會騙你不成,你想想,我們巫師有著與生俱來的強(qiáng)大力量,這些所謂的條條框框只不過是那些能力不足的巫師為自己找的借口罷了,其實(shí)我們巫師本就會飛,奈何有些例如多洛雷斯這般能力不行的家伙為了掩蓋自己的能力低下,強(qiáng)迫我們使用道具?!?p> “說的好像是這么個道理,難道我們一直以來都被騙了?”
邊說著,一旁的年輕巫師將光輪2000扔到了一邊,有更甚者直接把光輪2000扔到了河里。
“別聽他妖言惑眾,我們出發(fā)?。。 ?p> 多洛雷斯怒聲喊道,率先騎上了心愛的小掃帚沖向了天空。
“對不住了折壽君,我可不想被多洛雷斯抓住把柄?!?p> 多洛雷斯眼看著就要沒了蹤影,年輕的巫師紛紛撿起了掃帚相繼跟著離開。
“喂,給個面子吧,我好歹也是構(gòu)思了很久的?!?p> 望著眾人遠(yuǎn)去的身影,慕小川只覺得世態(tài)炎涼,就算是巫師的世界也冷若冰霜。
“原來你在撒謊啊,對不住了,兄弟?!?p> 邊說著,一位巫師一頭扎進(jìn)了海里。
直到砸出了巨大的水花,游出了好遠(yuǎn)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游泳這事,自己好像并不會啊。
“救命啊,我不會游泳!”
“你說什么?”
慕小川舉頭望著朦朧月,心中好生凄涼。
“我不會......救命,救命,救......”
“哎,這夜晚真是熱鬧?!?p> 話音剛落,慕小川猛地踩向了地面,身子已經(jīng)破空而出,體內(nèi)的氣息更加的狂躁。
這嫁衣神功的內(nèi)勁越來越兇猛,雖說尚可控制,但每次運(yùn)功只覺烈火焚心,煎熬難耐。
“喂,多洛雷斯,又見面了,好巧啊?!?p> 很快的時間,慕小川已經(jīng)飛至多洛雷斯的身旁。
“你,你,你怎么做到的?”
多洛雷斯循著聲音轉(zhuǎn)過身來,整個人嚇傻了。
“難道真如這小子所說的,巫師本不需要這些?”
多洛雷斯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之中,周圍的巫師也躍躍欲試。
慕小川并沒有回答,他才懶得跟這老潑婦解釋什么。
微閉雙眼,想要調(diào)理體內(nèi)的氣息。
再回過神時,望向四周,再無人跡。
“人呢?。?!”
半空之中,五六只掃帚迎風(fēng)飄搖,這人的墜落速度遠(yuǎn)超掃帚。
“臥槽,我他媽的還得去阿茲卡班?!?p> 慕小川一個猛沖而下,雖然并不想救多洛雷斯老潑婦,但眼下只有她知道路。
※※※
另一邊,北海寒冷的水域里一處隱蔽的島嶼。
島嶼上不時傳來凄慘的叫聲,
“放過我吧,我沒有殺人!”
“讓我死吧!”
“一天,兩天,哈哈,三天......”
......
漆黑的牢獄之中,絕望的悲鳴從未斷過。
“我真的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
監(jiān)獄的最深處,一位名叫柯基的男子蜷縮著身體,不敢抬頭,噬魂怪在它的周圍飛舞。
這比黑夜還要漆黑之物,虛幻的斗篷內(nèi)看不到完整的肉體,它的全身都像在水里泡爛了一樣,腐爛,結(jié)痂的手掌。
“別靠近我,別靠近我?。?!”
這怪物是個瞎子,只能通過氣味和感情來辨別人,這也就是為什么小天狼星能夠逃脫的關(guān)鍵,布萊克精通變化之術(shù)。
“?。。?!”
柯基的眼前,那噬魂怪循著呼吸找到了獵物。
它慢慢的將柯基所有的快樂與信念全部奪走,最黑暗最可怕的回憶在柯基的腦海里不斷重現(xiàn),學(xué)院內(nèi)的凌辱,麻瓜世界的殘酷,一切的一切無數(shù)次的在眼前回蕩。
這樣的酷刑每時每刻都在重復(fù)著,至少在魔法部部長金斯萊·沙克爾改變政策前一直如此。
這便是阿茲卡班,形同煉獄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