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時宜的討厭聲音傳來,哄笑聲戛然而止。
威廉好奇地看著眼前敢于正面挑戰(zhàn)自己的人,個子不高,沒什么肌肉,撐死也不到十歲,威廉甚至覺得自己用力吹口氣都能把他吹翻。
“你?就憑你?你怕不是昏了頭。”
威廉嗤笑著,對何平的話不屑一顧。
“敢不敢!”
何平不為所動,堅定而洪亮的問道。
“何平!不要胡鬧,我們走?!?p> 老杰克眉頭皺成“川”字,顯得很不耐煩。
“聽見沒有,趕緊滾,否則我一只手就能把你的腦袋擰下來?!?p> 威廉虛晃一下自己沙包一樣大的拳頭,得意洋洋,周圍的人更是嬉笑不已,嘲笑何平的不自量力。
“敢不敢!”
更加響亮的聲音從何平嘴里發(fā)出,威廉的臉色變了,變得很難看。
他無法容忍一條狗,對著自己無休止的吠叫,對此,他的方法有且只有一個。
讓他永遠閉嘴!
“混蛋,你找死!”
威廉咬牙罵了一句,眼神兇的可怕,像是一條饑餓的野狼。
如果不是顧忌老杰克還站在何平身邊,威廉發(fā)誓,自己絕對會撕碎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看來你怕了。”何平面容十分平靜,向著威廉走了幾步,無視他殺人的目光,站在他面前。
“我再問你一遍。”
“你?!?p> “敢不敢!”
威廉怒了,怒火吞噬了他的理智。
“喝??!”
一記右勾拳。
拳風撲面,吹動何平額前幾根發(fā)絲。
老杰克想要制止,但巴博薩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出現(xiàn)在自己身前。
“杰克,年輕人的事,就讓年輕人自己解決,我們這些老頭子,還是不要介入的好?!?p> 老杰克又急又怒,急的是以何平的實力面對威廉,無疑是羊入虎口,不堪一擊,怒的是,巴博薩如此不要臉皮,連小孩子也不放過。
何平一動不動,任由拳頭接近。
威廉心里甚至已經幻想出何平被自己打成豬頭,跪地求饒的樣子,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巴博薩快意的笑著,這只是個開始,對于老杰克,他從來都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壓他的機會。
畢竟,這份仇恨,已經持續(xù)了二十五年4個月零十三天!
拳頭距離何平臉頰不足一公分。
何平動了。
臉輕巧地向右一扭,扭動的力量帶動脖子,脖子帶動身腰,腰帶動身軀,身體整個向右旋轉90度,剛好避開威廉勢大力沉的一拳。
右手抓住威廉的手腕,左臂曲起,左肘對準威廉肋下,狠狠懟了下去。
刺骨地疼痛刺激著威廉的神經,何平擊打的角度十分刁鉆,一擊下去,威廉頓覺渾身無力。
何平趁勢左腳一腳點在威廉膝彎,將威廉踢得跪倒在地,右手順勢扭住威廉的右臂。
一招制敵!
“如何?誰是垃圾?”
何平淡淡地說。
威廉臉漲成豬肝色,從小到大,他都沒受過這么大的羞辱。
“混蛋!”
威廉奮力掙扎著,想要起身和何平拼個你死我活。
如果是在昨天,何平絕難敵得過威廉,但昨天晚上,何平把點數加到道力值上,此時何平的道力已經達到17點。
當時,何平就覺得自己脫胎換骨,力量強了一倍還多!
小小NPC也想和主角斗?開什么玩笑!
清脆的耳光聲打斷了威廉的吼叫,也叫醒了在場的所有人。
“說,誰是垃圾!”
何平厲聲喝問,手下發(fā)力,威廉覺得自己的胳膊快要被扭斷了。
恐懼慢慢吞噬威廉的內心,何平,是真敢動手!不是說說而已!
自己引以為傲的力量,在對方手下,根本不值一提!
“我,我錯了,我是垃圾,對不起!”
說到底,威廉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孩子,縱使他外表強壯,內心也終究是個孩子,被何平嚇得哭了出來。
形勢變化之快,令人難以想象,沒有人想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看起來弱不經風的孩子能夠擊敗威廉。
海軍士兵們瞪圓雙眼,張大嘴巴,驚訝地看著這一切發(fā)生。
巴博薩更是難以置信,控制不住地大叫道:“威廉,你這個廢物,不許你認輸!給我站起來,干掉他!”
“好了,何平,放了他吧?!?p> 何平松開手,威廉右臂軟軟地耷拉下去,再也抬不起來。
系統(tǒng)也響起一陣歡快的音樂,“獲得成就,打敗狗眼看人低的狗腿子,獲得抽獎機會一次?!?p> 老杰克難得的露出一點笑容,挪揄道:“看來還是我的學生比較優(yōu)秀,你說呢?巴博薩?!?p> “哼!對海軍同伴都下這么重的手,他根本不配當一名海軍,我要報告給上校,讓他滾蛋!”
巴博薩氣急敗壞,紅著眼睛像一個輸光了最后一條底褲的賭徒,瘋狂的叫囂著。
威廉捂著脫臼的胳膊,恨恨地望著何平。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何平早就被五馬分尸了。
“你還要不要臉?何平只是個孩子?!崩辖芸艘矂恿苏婊?,怒道:“今天的事,完全是你一手挑起來的,你還敢惡人先告狀!”
“那又如何?你一個準尉,也敢跟我大吼大叫!你們等著,你們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
巴博薩的無恥超乎了何平的想象,四周的海軍畏懼地看著巴博薩,不約而同的悄悄后退。
諾靈頓上校已經快要退休了,而海軍上級的意思,繼任上校很大可能就是巴博薩,巴博薩也因此在基地里作威作福,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攤上什么大事?。俊?p> “跟你有什么關系!老子說話,你也敢插嘴!”
巴博薩厭惡地回頭,一個白發(fā)蒼蒼的海軍軍官站在他身后,臉像粗糙的花崗巖一樣,皺紋多而深,唯獨腰桿挺得筆直。
“諾,諾靈頓上校!”
巴博薩一個激靈,頓時立正,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四周的海軍士兵們也立刻立正,對著諾靈頓上校行禮。
黑色皮靴踩在石板路上,摩擦發(fā)出輕響,在寂靜的環(huán)境里顯得格外清晰。
“巴博薩,你是什么人?”
“海軍153支部,少校巴博薩!”
“海軍的職責是什么?”
“為了正義,守護這片大海的寧靜!”
“可你今天做的事,和正義有關嗎?”
“或者說你覺得,欺負同為海軍的同伴,和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就是所謂的正義嗎?”
諾靈頓平靜的問,語氣不帶有半點起伏,巴博薩只覺后脊梁骨冷汗直流。
現(xiàn)在正是夏天,可巴博薩卻覺得自己身處寒冬。
“上校,我的做法是有些欠妥,但他還未登記報到,就把同伴打成重傷,日后也絕不會成為一名合格的海軍,我也是為了……。”
“閉嘴!該死的東西!現(xiàn)在馬上帶著你的人給我滾!”
諾靈頓忽然發(fā)怒,像一頭憤怒的獅王,對敢于冒犯自己尊嚴的鬣狗發(fā)出咆哮。
巴博薩嚇得慌了神,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走了,連個屁都不敢放。
水瓶座的豬
以后每天保底兩更,希望大家多多支持,都是海賊王鐵粉,希望寫出心中的海賊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