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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家庭煮婦有點毒

第九十九章 同伴之誼

這個家庭煮婦有點毒 銣銫 2904 2020-01-31 23:33:34

  “有事嗎?”

  “你應該了解那個女人吧?!?p>  電話那端沉默了幾秒鐘。

  “嗯。”

  “我想知道那個女人的身份?!?p>  “身份?她沒有什么身份,從我認識她起,她就是獨居一人?!?p>  “你最好不要有所隱瞞!”白鹿的語氣帶了一絲威懾的意味。

  “他在你們手里,你還怕我騙你?”

  白鹿頓了頓。

  “最好是這樣!”

  白鹿掛斷電話從房間出來的時候,一個男人在房門前正準備按門鈴。

  “你是誰?”

  “哦,這家的主人是我的朋友,她現(xiàn)在有事不能回家,我?guī)退命c東西。”白鹿擠出了一絲和善的笑容。

  “原來你是易小姐的朋友啊?!蹦腥松舷麓蛄苛艘环茁?,露出了安心的申請。

  “請問,您找她有什么事情嗎?”

  “是這樣,我是公寓的管理人,前幾天物業(yè)通知各租戶開會,原本準備出席的易小姐沒有來,打電話也沒接,有些擔心所以來看看?!?p>  白鹿點點頭。

  “您放心吧,她最近出了趟遠門,過幾日就會回來?!?p>  白鹿說著,關上了房門,和管理人一同向電梯口走去。

  “您還特地過來,真是熱心腸??!”

  “哪里哪里,易小姐為人純良,與鄰里關系和睦,答應別人的事情從未失言,昨日是第一次沒有應約參加居民會議。

  而她多年來又是獨居一人,大家都不放心,所以我就來看看,既然她沒事兒,我也就放心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她只有我這一個朋友呢!”

  管理員哈哈一笑,只當是女孩子間的小脾氣。

  “說起朋友來,除了你,還有前段時間易小姐收留的小男孩,我還真沒見過有人來過她的住處。

  我們這里的住戶都以為易小姐是一個無親無故的人呢!”

  說著管理員露出了惆悵的神情。

  “是嘛!我們剛剛成為朋友還沒多久呢,這些我還真不了解呢!”白鹿訕訕一笑。

  “是嘛!那我是不是多嘴了!”管理員下意識捂住了嘴巴,懊惱自己的多言。

  “沒有,沒有,這樣我對小竹的了解有多了幾分,我們又親密了幾分呢!”

  “好,好!”管理員瞬間喜笑顏開,自己也沒多嘴啊!

  白鹿同管理員一同走出電梯,兩人告別。

  她坐上車后,立刻向她的主人報告了所有的調(diào)查結果。

  “嗯…”電話那端一片靜默。

  白鹿明白,單憑這些調(diào)查,主人不可能放下對易竹的戒心。

  齊喑,也就是她的主人,或許從始至終都沒有相信過任何一個人…

  白鹿搖搖頭,收回心思,至少,那個女人目前沒有任何可疑之處,這就足夠了。

  她發(fā)動車子,向基地出發(fā)。

  易竹翻個身,呆呆的望著天花板,突然驚坐起。

  看了一眼墻壁上的鐘表。

 ?。。?p>  自她被抓到這里的那個晚上算起,已經(jīng)兩天兩夜了!

  真是睡太久了!

  她起身下床,活動活動筋骨。

  咦??這恢復速度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莫非…她變強啦??!

  她寧息片刻,解元似乎沒有任何變化,難道是她出現(xiàn)了錯覺??

  “那個女人現(xiàn)在如何?”

  烏涯看了白鹿一眼。

  “我們的人報告說她一直在睡覺,就連送去的餐食都是原封不動拿走的?!?p>  白鹿將情況如實匯報。

  “哦,她倒是沉得住氣…”齊喑慢悠悠地說道。

  “烏涯,你怎么看?”

  “齊先生,依我看這應該是她獨特的治療術?!?p>  白鹿啞然失笑,嘲諷的看著烏涯。

  “烏涯,我看你是被那個女人迷的神魂顛倒了吧!要是睡一睡就能達到療愈的效果,那真是眾人長生,你我長存!”

  烏涯瞪了白鹿一眼,諂媚地看著齊喑。

  “齊先生,那個女人的解元雖然沒有受到致命損傷,但輕傷不可避免。

  我在她的門外放了隱蔽性極強的監(jiān)測裝置,在此期間監(jiān)測到了不同尋常的解元信息,她一定是采取了什么方法為自己療傷?!?p>  烏涯說完,看到齊喑的眼神銳利如刀鋒,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齊,齊先生,我只在那個女人的房間安裝了監(jiān)測裝備,我發(fā)誓!”

  男人看著烏涯信誓旦旦的樣子,笑了出來,他將手放在烏涯的肩膀上。

  “烏博士,您慌什么,我難道還不信任你嗎?”

  烏涯的臉色瞬間扭曲,一股鉆心的疼痛襲來,抽搐的嘴角扯出一絲笑意。

  要不是他需要齊喑的協(xié)助才能繼續(xù)研究下去,他才不會受這種窩囊氣!

  白鹿輕哼了一聲,真是自作自受!

  “你們退下吧。”男人松開烏涯的肩膀。

  正當易竹用餐的時候,房門打開,她抬頭看過去。

  “齊先生,一起坐下吃點?”

  “放肆,這是主人!”一旁保鏢模樣的壯實男人呵斥道。

  “哦~我還以為同伴之間沒有上下級關系呢…”易竹繼續(xù)吃著盤中的食物,絲毫不為所動。

  保鏢男還想再說些什么,齊喑擺了擺手,他坐在易竹的對面。

  “易小姐,同伴之間確實不需要上下級關系,可是需要有利益關系,你說呢?”

  齊喑說著,伸手將易竹面前的盤子推到了一旁。

  “那是自然,齊先生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出于同伴之誼,我必當鼎力相助!”易竹將餐具放回盤子。

  她手臂枕在桌子上,雙手托腮,一臉天真無邪地看著男人。

  同伴之誼…

  正如他所言,同伴等于利益需要,那么利益交換方能構成同伴之誼。

  男人笑一笑,這一番話表明她即使處于劣勢,也不會任由他人驅(qū)使,除非有合理的利益交換。

  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主人,姐姐,快救救姐姐!”白鹿臉色煞白,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男人眉間的擔憂一閃而過。

  “那就先讓我看看易小姐的誠意吧!”

  男人對一旁的隨侍使了一個眼色。

  隨侍會意,做出了請的動作。

  易竹起身,緊隨其后。

  剛走過拐角,一聲仿佛能穿透耳膜的凄厲慘叫傳來。

  凄哀的悲鳴…

  白鹿跑過去推開門,易竹幾人跟了上去。

  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身體懸浮在一個透明的六方體中間。

  她的周身圍繞著無數(shù)光子,像電流一樣發(fā)出滋啦滋啦的聲音。

  女人的身體以不可思議的姿勢掙扎翻滾著,她的神情如同地獄的惡魔一樣扭曲。

  周身散發(fā)出的戾氣令人戰(zhàn)栗,除了易竹幾人,其他人不自覺地退后了一步。

  易竹女人身上感受到了強烈的恐懼,不安,嫉恨,痛苦…

  不,不對!

  易竹眼神復雜地看著女人。

  白鹿一把推開操作儀器的烏涯,近乎發(fā)狂地質(zhì)問道。

  “烏涯,你到底對我姐姐做了什么?!”

  烏涯攤攤手,一臉無辜的樣子。

  “我只是按照往常的方法為你姐姐治療而已,誰知道變成了這樣呢!”

  “你快點停下來!”白鹿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治療進行到一半,停下來不好吧!”

  白鹿聽著姐姐痛苦的哭喊,心中猶如刀割,她將短劍架在烏涯的脖子上。

  “你停不停?”

  烏涯瞪著白鹿,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反正她姐姐還在里面,這個丫頭片子也不敢對他下手。

  “烏涯…”男人的清冷的聲線低沉幾分。

  烏涯撇撇嘴,慢騰騰地走到操控臺前,快速敲打著按鍵。

  誰知儀器非但沒有停下,六方體內(nèi)的光子光芒更甚,發(fā)出了類似噼里啪啦的電擊聲。

  女人的聲音也戛然而止,懸在半空中一動不動。

  白鹿沖過去,敲打著面前的龐然大物,她試圖用手中的短劍擊碎外面的透明玻璃質(zhì)地的材料外殼。

  可沒當短劍碰到六方體外殼時,她手中的短劍都會瞬間消失。

  易竹微微吃驚,原來如此…

  白鹿精疲力盡,身體滑倒在地,雙手不斷的拍打著外殼,口中呼喊著姐姐。

  易竹雖心中不忍,但現(xiàn)在還不是出手的時候。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他的解元已經(jīng)有所波動,還要再等等…

  “烏涯,這是怎么回事?”

  “齊先生,因為消解完全沒有進行,再加上白小姐自身的抵抗,機器過載完全失去了控制,這真的不是我的錯…”

  烏涯的神情沒有絲毫的愧疚,心中反倒有一絲愉悅。

  他倒要看看白凪這個女人會怎么樣!

  齊喑看了一眼烏涯,這個老狐貍!

  看來只能破了這個儀器…

  男人向前走去,一只手向前伸出按在透明外殼上。

  頓時一團火焰從他的手掌心溢出,耀動的火苗瞬間流竄在六方體四周。

  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易竹定睛細看,看似輕盈躍動的火苗實則是鋒利無比的刀刃。

  咔嘰,透明的外殼出現(xiàn)了裂紋。

  嘩啦啦,破碎的外殼應聲而落。

  男人將緩緩掉落的女人抱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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