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段總,您說什么?這……這個叼毛是您的朋友?”服務員吃驚地問道。
“是的,他是我的朋友?!倍魏曛军c了點頭。
服務員皺了皺眉:“段先生,不是我不給您這個面子,實在是因為這個叼毛太氣人了。”
“我朋友怎么氣人了?”段宏志饒有興趣地看著服務員,似乎是在等著看葉紀勇出丑。
“你朋友來我們幕色酒吧不泡妞,不喝酒,就一直坐在臺下看著我們酒吧的美女跳舞……段先生,您看看,這叫什么事啊。”
”他把我們酒吧當成什么了?要是每個人都像他這樣,我們酒吧還要不要開了?”服務員看著葉紀勇氣奮地說道。
“紀勇,你怎么這樣?。俊倍魏曛纠^續(xù)讓身邊的人拿出幾百塊錢給服務員:“這幾張票子夠我朋友看美女了吧?”
“夠,夠夠夠……”服務員見錢眼開,看到墨鏡男手中的票子,趕緊接過了它。
“宏……宏志,謝謝你?!比~紀勇被段宏志說地不好意思,不過剛才是段宏志幫自己解圍,自己多少要表示一下謝意。
“哎,你說什么呢?咱們倆之間誰跟誰???”段宏志朝他擺了擺手。
看到段宏志對待自己如此真情,莫名的,葉紀勇的心里有些感動。
果然,這么多年過去了,段宏志和他之間的友誼還在。
想到這的時候,葉紀勇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宏志,兄弟可不可以求你個事?”
“什么事,說吧?你和我之間還有什么求不求的?”段宏志拍著葉紀勇的肩膀,笑著問道。
葉紀勇猶豫了片刻,但是最終還是對段宏志說了出來:“兄弟,我最近手頭緊,你可不可以借我個千把萬塊錢?等我有錢了一定還你。”
聽了葉紀勇的話后,段宏志皺起了眉頭:“哎呀,兄弟啊,不是我不肯借給你啊,實在是兄弟我也沒錢了?!?p> 葉紀勇挑了挑眉:“宏志,你別開玩笑了,誰不知道,你段總在南海市經(jīng)營著鉆石的買賣,你會沒錢?”
段宏志笑了笑,本來自己還打算給他一個臺階下,既然他這么不識抬舉,那自己也沒有必要給他這個面子了。
“紀勇啊,我就跟你實話實說了吧,不是兄弟不愿借錢給你,實在是兄弟懷疑你沒有還錢的能力?!?p> “宏志,你為什么不相信我?”葉紀勇歇斯底里問道。
原來多年相識的感情在他段總的眼里就如同廢紙一般。
“紀勇啊,你也知道,如今不比從前,你們?nèi)~家沒落,你讓兄弟拿什么去相信你!”
葉紀勇嘆了口氣,說到底段宏志還是一個酒肉朋友。
自己有錢的時候能夠和自己胡吃海喝,自己沒錢的時候,在他的眼里就像一坨屎一樣廉價。
“哎呀,好了好了?!笨吹饺~紀勇垂頭喪氣的樣子,段宏志拍著他的肩膀笑道:“你可別忘了,今天我答應你要介紹一個老板給你認識認識?!?p> “對啊,宏志,那個老板在哪兒?怎么還沒有過來?”聽到段宏志的話后,葉紀勇的眼前一亮,仿佛又看到了希望一般。
“紀勇,你可別高興地太早,機會只有一次,至于這次機會你能不能抓住,那可就全都要看你自己的了?!?p> “你放心吧,宏志?!比~紀勇高興地點了點頭。
交際方面一直是葉紀勇的強項,葉紀勇自認為,沒有一個人在這個方面能夠比地上他。
“嗯嗯,那個老板很闊氣的,待會兒他要來了可就全都看你的了?!倍魏曛咀焐鲜沁@么說的,心里卻不是這么想的。
葉紀勇過的差才能更加突出他過地好,對于葉紀勇,他當然是希望他越窮越好。
想到這的時候,段宏志又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
眼前的這個人和自己根本就沒有可比性,自己干嘛要和他比,真是自降身份。
“哎呦,林總,您終于來了,真是讓兄弟我久等啊?!倍魏曛緞偺痤^便看到林凱帶著數(shù)十個保鏢走了進來。
那數(shù)十個保鏢均是西裝領帶,佩戴墨鏡,看起來好不威風。
聽到段宏志的聲音,葉紀勇的心里非常高興。
不過,等他回頭看到林凱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就低落下來。
他怎么也不會想到,段宏志給他介紹的這位老板就是林凱。
“宏……宏志,這……這……這就是你跟我說的那位老板?”葉紀勇努力地咽了一口口水,看著段宏志問道。
“是啊,紀勇,林總是淮海市近年來的十大杰出人物,旗下公司更是在短短的三年之內(nèi)創(chuàng)造出了千億資產(chǎn),能夠結(jié)識林總是你幾生幾世都修不來的福分啊。”段宏志看著林凱激動地說道。
“宏志,對不起,我突然想起我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我先走了。”白天的事林凱已經(jīng)給了自己難堪,葉紀勇可丟不起這個人。
“哎呀,宏志,你先別急著走嘛。林總好不容易才能見到一次,你不給我一個面子也要給林總一個面子啊?!?p> 段宏志說出的話對葉紀勇根本就不起什么作用,葉紀勇依舊朝門口走去。
“我說……葉紀勇,你不會這么沒有出息吧,見到我林凱都要躲著走,你以為這幕色酒吧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林凱話音剛落,門口便立刻站出了兩個身強力壯的保安攔住了他。
“林凱,你敢攔我?”葉紀勇惱羞成怒,回過頭對林凱問道。
“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绷謩P淡淡地回了一句。
葉紀勇本想憑著武力硬闖出去,奈何自己從小驕生慣養(yǎng),沒有經(jīng)過什么訓練,根本就不是那兩個保鏢的對手。
“林凱,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一時之下,葉紀勇無計可施,只好用法律的保護傘來助自己脫身。
然而,林凱根本就不給他買賬。
現(xiàn)如今,林凱也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昔日你把我關在小柴房之時,可曾想過你的所作所為合乎法律?”林凱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