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大娘如此肯定的說法,付雪瑩的心里面稍微的安定了一下。
至少證明這個證據(jù)是有的也就是說,這個付炳豪果真是謀害自己父親的兇手。
“怎么了…難道說這個磁帶…”
趙大娘看著付雪瑩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勁,感覺到可能有什么問題。
“那個磁帶已經(jīng)找不到了…爺爺告訴我的時候,他應(yīng)該覺得還是有的。所以我懷疑…”
付雪瑩說到這里的時候,很是警惕的看了看外面,生怕隔墻有耳。
他這個擔(dān)心是非常有道理的,因為確實隔墻有耳。
只不過,偷聽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梁天。
至少他們的這些消息沒有傳到別人耳朵里面。
梁天一聽是這么一回事兒,頓時就明白過來。
他直截了當(dāng)?shù)膹膲︻^翻了進去,把付雪瑩和趙大娘兩個人都給嚇了一跳。
趙大娘當(dāng)時就拿起了一根搟面杖,以為梁天是壞人,把付雪瑩拉到自己的身后準備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這個小姑娘。
“你是干什么的?再過來我就報警了!”
“大娘…您不要激動…我不是什么壞人…”
梁天趕緊舉起了自己的手,示意自己手里沒有武器,然后也不敢往那邊靠近。
付雪瑩這個時候才看清楚來的人竟然是梁天,他一臉的奇怪,“你怎么來了?”
“孩子,這個人你認識?是不是什么壞人!要是付炳豪的人我們現(xiàn)在就報警把他抓起來!”
趙大娘依然是不敢放松警惕。
“大娘你誤會了,他是我的好朋友,擔(dān)心我一個人在這里有危險,偷偷保護我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他跟著來了…”
付雪瑩趕緊解釋,趙大娘這才放下了手里的搟面杖。
“哎喲原來是這個樣子,孩子快進來吧?!?p> 把梁天也給叫進了屋子里面,幾個人坐在炕頭上研究了這個事情。
“這么說的話…關(guān)鍵就是這個磁帶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那就得看看到底誰出入過那間屋子…”
梁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事情發(fā)展成這個樣子,恐怕唯一的解決辦法也就是這樣了。
“可是…有誰出入過那里呢?”
付雪瑩只能把自己的目光投向趙大娘的身上了,趙大娘曾經(jīng)長時間的陪伴在老爺子的身邊,可以說是比較了解情況。
“哎呦,這個事情就有點不好辦了。當(dāng)初老爺子沒有生病之前我一直在身邊照顧著…可是后來他病重,我就撤了出來,那些醫(yī)生護士就進去了…”
趙大娘的意思也很明顯,基本上在她照顧老爺子的時候,不出意外的話這個盒子里面的磁帶應(yīng)該是在的。
畢竟他都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存在,自然也不會動心思,去偷這個東西。
那么最有嫌疑的就是那些醫(yī)生和護士了…他們長時間的陪伴在老爺子的身邊,雖然只有幾個禮拜,但是完完全全足夠有這個時間和動機去做這個事情。
“那您知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么人?”
梁天趕緊繼續(xù)追問,這個事情如果繼續(xù)追查的話,也許還是可以找到機會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這些人也不是我請的…付家的人,除了老爺子對我比較好的外,剩下的人…你們大概也能清楚是一個什么樣的態(tài)度。”
趙大娘在這件事情上,也真的是有心無力了實在是幫不了他們什么。
付雪瑩點了點頭,感謝了趙大娘的幫助之后,和梁天兩個人匆匆忙忙的又離開了趙大娘的院子。
“那咱們怎么辦…”
梁天他們在這里碰了壁,但是總不能就這么算了。
“去找付家的人問吧,只能是這樣了…”
付雪瑩也很無奈,兩個人本來是打算偷偷摸摸的進村,可是這樣一來的話,之前的偽裝完全就白費了。
付家的人現(xiàn)在剛剛從祖墳?zāi)抢锘貋?,看起來都挺累的樣子,見到付雪瑩他們出現(xiàn)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是非常的異樣。
“三叔…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一下?!?p> 這個被付雪瑩稱為三叔的男人,看著付雪瑩過來了,有心想走但是又不太合適。
畢竟自己是付雪瑩的叔叔,這一層關(guān)系在,他們無論如何就不能對付雪瑩熟視無睹。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你可得快點說,三叔我那邊還有事情要做呢?!?p> 是不是真的有事情誰也不知道,但是他很明顯不愿意在付雪瑩這里耽誤時間。
“是這樣的,爺爺生病的時候不是有一群人在照顧他嗎,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哪個醫(yī)院的,想買點兒禮物去慰問一下,畢竟這段時間也是辛苦他們了?!?p> 付雪瑩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悲傷,而這樣做似乎是他能夠唯一寬慰自己心靈的一種方法。
三叔的嘴往上揚了揚,似乎是松了一口氣。
“這個呀…這個就是江城第二醫(yī)院的大夫,是二哥請過來的,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你要是去那兒問的話應(yīng)該會有人知道。”
“真的嗎,謝謝三叔?!?p> 付雪瑩問到了這個消息,趕緊是帶著梁天兩個人就準備離開。
后面的三叔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身影當(dāng)時也沒有說些什么,自己一把就扯掉了身上的白綢,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
回去的路上,付雪瑩就開始研究這個第二醫(yī)院。
他以前在江城有不少的人脈,也認識一些醫(yī)生,如果能夠托關(guān)系問一問,也許會有一些好的進展。
只是翻來覆去,付雪瑩也沒有找到自己認識的第二醫(yī)院的人。
“要不…我也問問看看我有沒有同學(xué)在第二醫(yī)院上班…”
梁天看著她有些著急的樣子,自己想著給他分擔(dān)一點。
“你那邊…如果可以的話當(dāng)然是最好了…”
付雪瑩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個事情讓他非常的鬧心。
要是說誰知道這些消息,梁天第一個就想到了王景勝。
他在車上給王景勝直接打了一個電話。
沒有想到王景勝立刻就說出了一個名字,讓梁天有些吃驚。
原來他的那個同學(xué)劉芳,就是當(dāng)初在張雨彤婚宴上見到的那個朋友,他就是第二醫(yī)院的醫(yī)生。
結(jié)果翻來覆去竟然還真的讓他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