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dāng)著人家爸爸的面,梁天哪里敢大放厥詞,只能是趕緊說著自己什么都沒有去想。
好在,上官戒慈看著自己爸爸和梁天兩個人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說著什么東西,聽起來好像不是有什么好話,于是趕緊跑了過來。
“你們兩個,不要對著我指指點點的,說完了沒有?一老一少,兩個都不正經(jīng)?!?p> 連同自己的爸爸和梁天兩個人一起罵了,這個上官戒慈也是一點都不帶含糊的。
“哎呀,閨女啊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么...”上官老爺子還想要狡辯一下,但是在自己女兒的強大的瞪視之中,分分鐘就敗下了陣來。
“行了,你一邊待著去吧?!鄙瞎俳浯群懿豢蜌獾木镏?,帶著梁天離開了自己老爹這邊,而是跑到剛才他們觀看的位置。
場上還剩下一個紅布是沒有公開的,所以后面還會發(fā)生什么,誰也不敢保證。
梁天也想要抓住最后的機(jī)會,狠狠地再掙上一筆。
雖然有了一陣騷動,但是場面上還是很快就穩(wěn)定了下來。
畢竟大家都是有錢人,這點修養(yǎng)還是有的,不可能像是菜市場買菜的大媽,為了這個事情在那里糾纏不清。
主持人這一次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得出來對他的刺激也挺大的。
“今天咱們選舉魁首第一場最后一輪,馬上就要開始了。”
他的聲音都顯得有些虛弱不像之前那樣中氣十足。
兩個人各得了一場,小文和胡文清兩個人都很開心。
只要是得的越多,自然而然也就能夠得到更多人的認(rèn)可。
但是,真正能夠籠絡(luò)人心的,光靠這樣的勝利其實也不見得有效果。
關(guān)鍵還是靠真本事,耍小聰明雖然能夠取得一時成效,但是難以服眾。
所以說這第三場才是最為關(guān)鍵的。
“咱們已經(jīng)比過了翡翠,古董,那么也就到了咱們這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了?!敝鞒秩艘贿呏v解著一邊把最后一塊紅布給掀了下來。
作為最后的壓軸,自然這個玩意兒不是一般的東西可以比擬的。
眾人望過去的時候,只見這上面陳列了一個類似于鐵棍一樣的東西。
中間中空,足有杯口大小,外面像是竹子一樣一節(jié)節(jié)的。
看起來像是泛著銀光,可能是銀制品。
只是這樣的東西誰也沒有見到過,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覺得挺新鮮。
“來吧各位,這就是考驗?zāi)銈兊臅r候到了。每個人都要說出這個玩意兒的名字,或者是它的用途。”
主持人已經(jīng)是開始給他們出題目了,這一次確實不像之前那樣簡單。
梁天他們也是在臺下捏了一把汗,說實話這種題目梁天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因為有些超出他的知識范疇了。
“那是個什么玩意?看起來就像是一根棍子。”
上官戒慈在那里大呼小叫著說的,覺得很好玩。
梁天則是搖了搖頭,他反正是看不出來什么。
他稍微的運用了一下透視,看著這個古董里面確實是真金實銀,不僅僅光是有銀子,還有金。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個東西看起來還真挺漂亮的。”
上面的花紋錯落有序,有金有銀,這樣的工藝和水平放在今天來看也絕對是絲毫不遜色。
而至于從他的年代上講,恐怕少說也得有一兩千年了。
這樣的一個歷史,配合著這樣一個精美的物品,價值上來說不會太低。
很快,還上了幾個候選人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走了下來,開始在這個古董物件兒周邊晃悠。
他們是不允許拿起來看的,只能用眼睛去觀察,這一點和旁邊的這些看客基本上是差不多的。
而此時檔口和之前也有很大的區(qū)別,幾乎沒有什么人過去下注。
大概是覺得誰也猜不出來吧。
畢竟沒有把握的事情誰也不愿意干,那只能是白白送錢。
“你怎么看?”
上官戒慈很好奇的問道,她很期待梁天會在哪一邊下注。
梁天又從兜里面拿出了五萬塊錢,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他用十萬已經(jīng)換來了將近上百萬。
當(dāng)初取出來的錢還剩五萬,那這五萬又要能賺多少呢?
“我也說不好這次只能是隨便瞎猜了。”
梁天嘆了一口氣,他不是在謙虛,而是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好,純粹的一頭霧水。
想來想去,他把這五萬塊錢放到了上官戒慈的手里面。
“這樣,反正你也沒有什么事情,不如這一次讓你去下注,不管是輸是贏我都不介意!”
梁天反正已經(jīng)贏了很多錢了,少了這五萬,對他來說也不算什么。
上官戒慈點了點頭,他還是第一次去做這種事情心里面還有些小激動。
這個大美女屁顛屁顛的跑到檔口,然后看著上面幾個候選人的人名在那里猶豫了半天。
最后竟然是閉著眼睛隨便指了一個人,然后把錢一交就完事兒了。
梁天對此也并沒有太多的期待,反正就當(dāng)是娛樂了,后面的事情至于怎么發(fā)展它也已經(jīng)無力去改變了。
而臺上的人此時可以說是愁緒萬千。
張思安緊皺著眉毛,努力的思考著自己的回憶之中是否有提及過這個東西的什么線索。
但是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分毫。
其他人的情況大抵也差不多,很多人甚至還在臺下比劃顏色,但是其實臺下的人能夠給他們的幫助也很少。
胡文清這個時候眼神開始朝著上面看了去,梁天注意到了這一點順著他的眼神也望了過去。
發(fā)現(xiàn)在樓上有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和胡文清兩個人正對了對眼色。
那個男人渾身穿著一身黑,戴著帽子和口罩,把自己所有的面容和特征全部都給遮蓋了起來。
讓人猜不出來他到底是什么人,總之很神秘的樣子。
而越是這樣,就越容易激起人們的好奇心。
每當(dāng)胡文清朝著那個人望過去的時候,梁天都會下意識的也看過去。
時間長了,梁天突然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好像是在互相交流。
而交流的方式也很簡單就是用的眨眼,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會注意到這一點。
因為他們兩個人眨眼的頻率看起來和平常人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
只是這其中還是有一些規(guī)律讓人有跡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