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蘇韻錦像往常一樣,早早起床梳洗,不到卯時(shí)就已經(jīng)到了月見亭。
月見亭此時(shí)空無一人,只有蘇韻錦和小喜兩人到來,不免有些寂寥蕭瑟。
蘇韻錦穿著舞衣,在月見亭翩翩起舞,腦海中不知不覺的就想到了南歸的那種臉。
蘇韻錦甩掉自己腦子里的想法,拼命的跳,直到跳到她再也跳不動了。
蘇韻錦渾身突然軟了下來,一下子撲在地上,劇烈的喘息著,胸腔里的心臟就想要從喉嚨跳出來一樣。
蘇韻錦捂著自己的微微發(fā)痛的心口,覺得渾身無力,卷縮在地上。
小喜見情況不太對,立馬朝著蘇韻錦跑了過來:“小姐,你沒事吧!你這是怎么了?”
蘇韻錦在小喜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嘴巴張了張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后只能搖了搖頭:“沒什么。”
那日之后,南歸再也沒有來過蘇韻錦的院子,蘇韻錦卻不由得對他有些牽腸掛肚,雖說她也知道自己不該如此。
入了夜,蘇韻錦躺在床上,卻怎么都睡不著了,特別是打開窗子看向窗外的星空就更加難眠了。
突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讓本就沒有入睡的蘇韻錦,瞬間清醒。
來人慢慢靠近蘇韻錦的床榻,蘇韻錦知道自己肯定是遇到刺客了。
蘇韻錦現(xiàn)在也沒有精力責(zé)怪南箐閣的守衛(wèi)為何如此之差,裝作沒醒的樣子,右手偷偷朝著自己枕頭底下的霜至摸去。
一道銀光從蘇韻錦臉上一閃而過,蘇韻錦立馬起身,把自己蓋著的被子朝著床邊之人掀了過去。
蘇韻錦朝著被子下的人一腳踢去,黑衣人隨即倒地。
見狀,蘇韻錦眼疾手快,握緊霜至,一個(gè)跨步騎到了來人的身上,沒有一絲猶豫的朝著底下的人刺去。
眼見霜至就快沒如被褥,突然一雙手指,騰的一下打在了蘇韻錦手上,蘇韻錦手一松,霜至就掉在了地上。
蘇韻錦扭頭一看,借著月光,看到了那個(gè)熟悉的狐貍面具。
黑衣人從被褥下掙扎著爬了出來,對著沈南書行了個(gè)禮:“公子,屬下辦事不利。”
沈南書罷手:“下去吧!”
蘇韻錦看到沈南書那一刻,瞬間就想明白了,他這是在試探自己的底。
沈南書十分熟絡(luò)的坐到蘇韻錦床鋪上,云淡風(fēng)輕的開口:“武功并非一朝一夕可以練成,這就是為何本公子沒有教你武功?!?p> “但是此次入宮,兇險(xiǎn)萬分,方才,不過是在測試,你是否有應(yīng)變危險(xiǎn)來臨時(shí)候自保的能力?”
沈南書看向蘇韻錦:“如此看來,你的戒心很強(qiáng),反應(yīng)很快,冷靜,有點(diǎn)小聰明,至少入宮之后,不會死得那么快。”
蘇韻錦聽著這些算不上什么好話的好話,只能乖乖行禮:“謝公子夸獎,公子你過獎了?!?p> 沈南書看向此時(shí)異常冷靜的蘇韻錦,好像早就知道自己要測試她一樣。
“你今夜為何如此晚還沒入睡?”
蘇韻錦別過頭,答非所問:“公子,夜深了,沒事的話,請回吧!”
沈南書聽到蘇韻錦的逐客令,站了起來,朝著蘇韻錦走了過去。
“為了讓你進(jìn)宮以后多活一陣子,本公子決定,每夜都來主動教你如何貼身搏斗?!?p> 蘇韻錦一時(shí)之間懵了,看向戴著面具的沈南書:“什么?”
還沒說完,沈南書抬手掐上蘇韻錦的脖頸,把蘇韻錦按倒在床上。
蘇韻錦被沈南書突然的舉動嚇到了,一時(shí)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直到自己感覺脖頸想要被人折斷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空氣逐漸減少,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窒息而亡。
沈南書還在不斷用力:“反抗??!用盡全力反抗?。〔蝗荒憔鸵??!?p> 蘇韻錦再也不瞻前顧后,握著霜至的右手朝著沈南書的手臂狠狠一劃,讓沈南書松開了手。
蘇韻錦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自己又一次從地府趴了出來,這個(gè)男人到底是什么瘋子?
沈南書看著自己手臂上的紅痕,笑了笑:“對,就是這樣,可是還不夠。”
沈南書一手奪過蘇韻錦的匕首:“你知道你最大的武器是什么嗎?”
“是你的臉,你的身體,你的柔弱,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利用你的臉,你的身體,你的柔弱。”
沈南書伸手理了理蘇韻錦耳邊的秀發(fā):“用你所有的武器,讓敵人卸下防備,一擊制敵?!?p> 沈南書拉住蘇韻錦的手,將蘇韻錦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胸口心臟的位置:“這里就是人最致命的地方,好好記住?!?p> 蘇韻錦抽回自己的手,雙手揪住沈南書的衣領(lǐng)往下一拉,自己借力朝著沈南書的嘴唇吻了上去。
這下是沈南書被蘇韻錦突然的舉動嚇懵了,就在那柔軟的唇瓣,清新的香氣把自己包裹的瞬間。
沈南書突然渾身僵硬,完全動不了了。
蘇韻錦乘著沈南書愣神之際,一個(gè)翻身把沈南書壓在身下,忘情的聞著沈南書的唇。
直到,一個(gè)尖銳冰冷的東西抵住了沈南書的胸口,蘇韻錦才將自己的唇從沈南書唇上離開。
沈南書的大腦也才開始重啟,沈南書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的匕首,嘴角一勾,笑得肆意張狂。
蘇韻錦也輕輕的笑了,語氣中帶著得意:“公子,怎么樣?我是不是學(xué)得特別快?”
沈南書長臂一伸,一把撈過蘇韻錦,把蘇韻錦壓在身下。
朝著蘇韻錦吻了下去,吻得輕柔而放肆。
漸漸的才慢慢放開蘇韻錦,聲音略帶沙啞的開口:“孺子可教也,只是本公子倒是未曾想過,一個(gè)大家閨秀居然也會如此放蕩不堪。”
蘇韻錦聽著沈南書侮辱性的話語,不由的輕笑,眼角一臉媚意:“那還是公子你教的好,畢竟您開青樓這么多年,有經(jīng)驗(yàn)了不是?”
沈南書像是一眼就看透了蘇韻錦,看透了蘇韻錦內(nèi)心的倔強(qiáng)和假裝堅(jiān)強(qiáng)。
卻偏偏要繼續(xù)侮辱她,羞辱她,踐踏她。
沈南書抬手朝著蘇韻錦的領(lǐng)口一撕,露出了蘇韻錦白色的肚兜,和脖頸處雪白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