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菲陷入了絕望,頓時手腳冰涼,腦海一片空白。
渾身都已被冷汗給打濕。
她知道這次完了。
蹲在他的面前,于飛說道:“對我的人動手,你以為一句道歉就能夠解決嗎?”
這讓陳小天更不寒而栗,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陳浩默默轉(zhuǎn)過身去。
臉上滿是無奈的神色。
若自己弟弟這次得罪的是別人,也許他還可以開口求饒,奢求對方網(wǎng)開一面。
面對于飛,陳浩根本沒有說話的余地。
對方想要干掉自己,只需要一根手指頭變主意。
“于飛少爺,那你怎樣才可以原諒我?”
從手中拿出來一把刀,于飛直接扔在地上,閃爍著耀眼的寒光。
他的身體頓時一驚。
“你……你要殺了我嗎?于飛大爺?”
于飛冷笑一聲說道:“不要誤會,我要讓你先把這三個女人給殺了!”
現(xiàn)在李菲菲再也狂妄不起來。
她終于意識到自己面臨著一個,怎樣可怕的存在,心中特別的后悔。
早就知道寥婉兒背后的靠山如此大,無論怎樣李菲菲也絕對不敢造次。
她爬到于飛的面前,用手抱住對方的大腿,不斷地磕頭說道:“對不起飛少,你再給我們一次機(jī)會行不行?人都有犯錯的時候?!?p> “松開!”
于飛面無表情的說道。
李菲菲還是一如既往接著求饒道:“我真的知道錯了,于飛大爺……”
現(xiàn)在陳小天很清楚,這是自己唯一可以表現(xiàn)的機(jī)會。
若再不好好把握,恐怕今日就難逃一劫。
陳小天顧不得這么多,將旁邊的那把匕首給拿了起來,咔嚓一聲頓時刺了下去。
接著匕首沒入李菲菲的背部,她口中噴出兩口鮮血,接著倒地閉上了眼睛。
這血腥殘忍的景象,讓每個人都頓時為之一振。
張春芳和陳美容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都呆呆的愣在那里。
她們以前哪兒見過這樣的陣勢,沒想到真的殺了人。
兩個人都明白,接下來陳小天要對付的就是她們了。
都顧不得這么多,轉(zhuǎn)身準(zhǔn)備往外跑。
可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干,她們現(xiàn)在站都站不起來。
剛剛跑了兩步便跌倒在地。
拿著手中的匕首,陳小天逐漸的靠近他們,宛如來自修羅地獄的惡魔一般。
兩個人不斷發(fā)出求饒的聲音:“小田大爺,我們不敢了……”
“?。 ?p> 一聲尖銳的慘叫傳來,張春芳的生命就此結(jié)束。
趁這個機(jī)會,陳美容迅速站起準(zhǔn)備逃跑,剛剛來到門口,撲哧一聲響,一把匕首刺穿著她的胸口。
陳美容還跑了兩步,這才跌倒在地,永遠(yuǎn)閉上了眼睛。
這幾個家伙終于死了。
看著躺在床上的廖婉兒于飛滿是心疼。
心里隱約有些后悔,早知是這樣,今天自己就該跟著她一塊出來。
“于飛少爺,您讓我做的事兒,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做了!”
坐在他的對面,于飛冷笑著說道:“那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遺言嗎?”
陳小天身子一愣問道:“于飛少爺,您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說……”
“我只是先讓你,把她們幾個人給殺了,我有說過要放過你?”
那幾個家伙沒有陳小天,在背后的支持,怎么敢對廖婉兒動手,真正的元兇還是他。
真以為把李菲菲等人給殺了,這件事情就可以平息?
絕不可能。
于飛說的話把他頓時嚇得魂不附體,看樣子今天自己也難逃一劫。
陳小天看著哥哥,哀嚎道:“哥,我現(xiàn)在還不想死,你讓他放過我行不行?我求求你了哥!”
弟弟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陳浩也有些心疼,可自己也愛莫能助。
他將雙手背在身后嘆息道:“這件事情做哥哥的也幫不了你,你只能好自為之?!?p> “我求求你了,哥,你可以的,你真的可以……”
陳浩不想跟弟弟啰嗦,一腳把他踢開。
迅速沖上前去,用手抓住陳小天的衣領(lǐng),陳浩罵道:“老子讓你不要在這啰嗦了,你沒聽見嗎?”
陳浩相當(dāng)明白真的幫弟弟開口求饒,接下來等待著他的下場將會是什么。
他自己作死,千萬不要牽連到他。
陳小天對于當(dāng)前的形勢已經(jīng)明白,不管說什么也無法改變自己死亡的命運。
他將地上的匕首剪了起來,閉著眼睛說道:“沒問題飛少……我這就答應(yīng)你!”
一句話說完,他突然將手中的匕首調(diào)轉(zhuǎn)刺向于飛。
這一幕發(fā)生的太快,陳浩猝不及防,想要出手阻止卻已經(jīng)來不及。
陳小天的匕首就要落在于飛的胸口。
片刻之后,于飛一聲冷笑則聽咔嚓一聲響,那把匕首掉落在地。
轉(zhuǎn)瞬之間于飛就將對方給制服。
倒在地上的陳小天用拳頭捶打著地面,感到很不甘心。
于飛冷冷的說道:“就你這樣的東西,還敢對我動手!”
地上的匕首剪了起來,迅速刺進(jìn)陳小天的胸口,撲哧一聲響,他倒在地上頓時死亡。
站在一邊的陳浩默默低頭,根本不敢去看于飛。
對方的手段實在太過殘忍霸道,兇狠厲害。
“對不起飛少,都是我沒有管理好我的弟弟!”
于飛并沒有想過要追究對方,只是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跟你沒關(guān)系?!?p> 聽到這番話,陳浩才松了口氣。
夕陽如畫,晚霞盛開。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在某一個黃昏。
廖婉兒用手捂著自己的額頭,腦袋里面?zhèn)鱽硪魂噭×业奶弁础?p> 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就如同一場夢,寥婉兒把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上面的痕跡。
看樣子那是真的。
后來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來的,廖婉兒并不知曉,其間又發(fā)生了什么,她也一無所知。
不久后外面的門被打開,于飛手中端著一碗湯走了過來。
“你終于醒了!”
見到自己睜開眼睛,于飛迅速沖了過來,坐在廖婉兒的床邊,臉上滿是欣喜的神色。
廖婉兒露出笑容說道:“是你救了我嗎?飛少?”
“你知不知道你昏迷的這幾天我好擔(dān)心。”
盡管于飛并沒有做出正面回答,但廖婉兒知道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