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感覺很榮幸能夠跟著于飛,一起去參加這次宴會。
便足以證明自身地位,在他心目當中的重要性。
絕不是一般人能取代。
發(fā)生弟弟的那件事情之后,陳浩還有些擔心,害怕于飛因此而疏遠自己。
還好是他多慮了。
華燈初上。
夜晚的王國酒店,遠比白天還要繁華熱鬧。
大多數聚會都選擇在晚上進行。
若是以往的話,今天的王國酒店恐怕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可今天卻不一樣。
盡管已經夜深,王國酒店依舊空無一人。
所有的服務員卻都依然站在那里,在安安靜靜的等待著什么。
不久之后于飛就從車上下來。
“歡迎光臨!”
門前的服務員表現得格外恭敬。
剛剛走進去于飛就看見威廉詹姆斯正站在那兒等著自己。
他臉上帶著笑容。
對方的高大身材跟于飛之間的瘦弱形成了特別鮮明的對比。
“你就是于飛吧?”
威廉詹姆斯走上前來,伸出右手,臉上帶著幾分嘲弄的神色。
對于飛的輕蔑易于言表。
于飛表現的很淡定回答:“沒錯,我正是?!?p> 兩人的手掌緊緊地握住威廉詹姆斯,刻意加大力氣,想先給對方來個下馬威。
在威廉詹姆斯看來,于飛如此瘦弱,自己若是用盡全力,恐怕他那只小小的巴掌都會被捏碎。
可他竭力之后,于飛依舊表現得格外從容,臉上的表情面不改色。
這讓威廉詹姆斯神情微微一變。
過了一會兒,手掌上面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
于飛加大了力氣,他想要反攻,可根本達不到目的。
對方的力量居然比自己要強。
威廉詹姆斯感覺極其不可思議。
這怎么可能?
片刻之后他發(fā)出一聲慘叫,接著自己的手頓時松開,連續(xù)后退好幾步。
他看著于飛,盡量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早就聽說于飛少爺年輕有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于飛對方一眼說道:“不好意思,剛才讓你失望了?!?p> 別人不明白于飛剛剛所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威廉詹姆斯卻了然于胸。
剛才自己本想讓于飛難堪,誰知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被他倒打一耙。
這次的恥辱他一定要記住。
不久之后兩人便進入了樓上的包間,威廉詹姆斯坐在于飛的對面。
給對方到了一杯紅酒,威廉詹姆斯輕聲的說道:“于飛少爺今天為了招待您,我專門包下了王國酒店,你是否還滿意?”
于飛笑了笑回答:“當然滿意,你為了包下這個酒店,耗費了接近七八千萬,我怎么會不滿意?!?p> 這番話讓威廉詹姆斯很意外。
自己包下酒店耗費那么多金錢的事情,只有他一人知道,再也沒告訴別人。
于飛怎么清楚?
難不成是酒店的老板給他說的?
不!
不可能。
王國酒店對于客人的隱私看得特別重要。
絕對不會隨意出賣信息。
“于飛少爺是怎么知道,我耗費了那么一點點的小錢?”
在小錢這兩個字上面,他刻意加重語氣。
于飛滿不在乎的回答:“這家酒店是我旗下的,我肯定清楚?!?p> 威廉詹姆士嘴角微微抽搐。
他連著兩次想要給于飛一點下馬威,可都被對方從容化解。
自己一下子就白白給了他七八千萬!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尷尬的笑了笑,威廉詹姆斯道:“沒事兒,咱們要就是一個開心,花點錢無所謂?!?p> “您說的的確很有道理,可有一件事情我忘記提醒您了。”于飛看著威廉詹姆斯很認真的說。
“是什么?”威廉詹姆斯對此毫無意識。
于飛回答:“我知道您要包下這家酒店,所以讓總經理刻意提高了價格,如果是別人的話,一晚上只需要一兩千萬就夠了?!?p> 這次威廉詹姆斯再也忍不住。
明明和于飛見面才幾分鐘時間,可他總感覺不管從哪方面來講,他都被對方吊打。
一拍桌子威廉詹姆斯,迅速站了起來罵道:“你個王八蛋,居然敢玩我!”
“威廉詹姆斯先生,您不是說了嗎?那點只是小錢而已……”
一口惡氣憋在心里,威廉詹姆斯居然不知該如何反駁,他站在那兒把拳頭給緊緊的握住。
最后頹然地坐在椅子上。
站在于飛旁邊的陳浩有些忍俊不禁。
能夠走到今天的位置,威廉詹姆斯自然懂得成功的克制自己情緒,片刻之后他露出笑容。
坐在于飛的對面笑著說:“于飛少爺果然會做生意,讓我佩服的很,希望你記住今天晚上所發(fā)生的一切?!?p> “威廉詹姆斯先生是什么意思?”
后者冷笑一聲回答:“總有一天我會百倍的償還回來,到時候的代價恐怕會比今天慘重許多倍!”
兩人還并沒有吃飯,但彼此之間已經呈現出劍拔弩張的架勢。
于飛表現的滿不在乎。
“你這是在向我宣戰(zhàn)嗎?”
威廉詹姆斯搖了搖頭回答:“您可千萬不要誤會,我只是在好心的提醒您而已,你們華夏有一句古話,叫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兒。
于飛倒了一杯酒,笑道:“那我隨時等著威廉詹姆斯先生,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辦?”
“你相不相信,我可以輕輕松松的把你們于氏公司給毀了?”
這次威廉詹姆斯說話的語氣風輕云淡,聽不出任何感情的流露,卻讓于飛產生了某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很危險。
比之前碰到的所有對手都要危險。
也許現在自身的財富,可以輕輕松松的把對方給碾壓,但威廉詹姆斯的手段非常一般。
“陳浩!”
馬上走上前,陳浩說道:“飛少您請說!”
“你有沒有聽見有條狗在我面前叫?”
跟隨著于飛多年,對于此人秉性,陳浩自然清楚,他心中了然,答道:“我當然聽見了,而且還是一條從外面來的狗。”
于飛翹著二郎腿問道:“那你覺得對付這種狗,咱們該怎么辦?”
“瘋狗既然想要亂咬人,那就任由他去,我們要是跟狗斤斤計較,那就沒意思了?!?p> 于飛點點頭,道:“對,你說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