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醞釀準備對于飛動手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這聲音吸引了每個人的注意力,人們紛紛轉(zhuǎn)身看去,歐陽凱走了過來。
迅速來到父親的身邊,歐陽華說道:“爸爸你總算過來了,這家伙準備侮辱你的兒媳婦?!?p> 在他看來即便兩個人的關(guān)系再好,得知這件事情,也絕對不可能對于非網(wǎng)開一面。
歐陽華相信爸爸這次會,堅定的站在他這邊。
啪!
歐陽凱一巴掌直接打在了歐陽華的臉上,力量特別大。
將他的牙齒都打掉了好幾顆,后者的嘴角流淌出來鮮血。
眼前情景的出現(xiàn),讓每個人都愣在那里,過了很長時間都沒反應(yīng)過來。
怎么回事?
歐陽凱居然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自己的兒子。
即便他跟于飛是關(guān)系再好的朋友,也不會達到這種地步才是。
歐陽華把拳頭握住不滿道:“爸,你這是干什么?為什么要打我?”
“啊你我現(xiàn)在恨不得殺了你,趕快跪下給于先生道歉!”
全場一片嘩然。
一邊的張靜徹底蒙了。
她站在那里感到特別不可思議,于飛憑什么?
明明歐陽凱也是,身價過百億的公司上市集團總裁。
即便于飛在炒股方面有一點成就,也不可能和他相提并論。
他在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娃娃面前,表現(xiàn)的如此謙卑,的確不符合常理。
張靜扭動著腰肢,笑著對歐陽凱說道:“公公您是不是誤會了?”
現(xiàn)在歐陽凱顧不得這么多,直接一把抓住了張靜的頭發(fā)。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之前你和我兒子交往我沒什么意見,可你現(xiàn)在居然敢冒犯于先生,我絕不會放過你?!?p> 所有人當中,只有歐陽凱對于飛真實身份了然于胸。
別人可是于氏公司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每年的純利潤都能夠達到好幾百個億。
會看得上張靜這樣的東西。
一邊的張靜頓時嚇得魂不附體,他看了看于飛,又望一眼身邊的歐陽凱。
是怎么回事兒?
他于飛憑什么?
“公公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啪!啪!
接著又是給了張靜兩巴掌,打的力度比之前還要強。
后者覺得眼冒金星,身體站都站不穩(wěn)。
歐陽華本來對張靜,都沒有多么強烈深厚的感情,見到父親已經(jīng)生氣,也不敢多說什么。
“你們兩個都跪下給于先生道歉!”
歐陽華的態(tài)度非常堅定,他依舊站在那里回答道:“我告訴你,我不可能給他道歉!”
“你……”用手指著自己的兒子,歐陽凱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要是之前于飛沒在自己面前,展露出來對于商業(yè)如此敏銳的嗅覺。
歐陽凱對他的尊敬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強烈。
如今他已明白,于飛即便沒有雄厚的背景作為根基,也可以輕輕松松把他們公司給滅掉。
絕對不能冒險。
“爸爸我就不明白了,你現(xiàn)在的身價不知,比這個臭小子要高多少倍,你為什么要這么怕他?”
從椅子上站起來,于飛將一雙手,背在自己的身后,來到歐陽華面前。
“你真的很想知道?”
歐陽華并未說話,將腦袋轉(zhuǎn)到一邊去看,都不愿意睜眼看于飛。
在他眼中對方根本沒資格與自己并論。
接著于飛笑道:“我告訴你吧,我的總資產(chǎn)至少是你父親的幾十倍,就他那點錢我根本沒放在眼里?!?p> 有不少人都忍俊不禁,他年紀輕輕怎么可能取得這樣的成就,吹牛也得打個草稿。
如果真是市值幾千億的頂尖公司,目前在華夏地區(qū)絕對赫赫有名。
歐陽華想了許久,除了一家于氏公司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存在。
難道他是于氏集團的飛少?
“爸爸,我實在搞不明白你為什么喜歡交這種,愛說大話的朋友?!?p> 歐陽凱再也克制不住,直接沖到兒子的面前。
用手揪住他的衣領(lǐng)罵道:“說大話別人根本沒說大話,他還算是謙虛的。”
全場一片嘩然。
剛才于飛的話,他們還可以當成是信口開河。
但歐陽凱的主動澄清,則將他們的態(tài)度迅速轉(zhuǎn)變。
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他旗下所開辦的公司市值,居然能夠達到幾千個億。
歐陽華頓是愣在那里,他吞吞吐吐地說道:“爸爸,你……你的意思是……”
兒子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歐陽凱給迅速,肯定這正是他心中的想法。
“沒錯!”
歐陽華嚇得魂不附體,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沒想到對方居然真的是于氏公司的飛少。
他腦海頓時一片空白,額頭上不斷流下冷汗,身體瑟瑟發(fā)抖。
難怪自己父親要對他表現(xiàn)的這么恭敬。
對于眼前的形勢相信還沒有做出判斷,她馬上走上去問道:“華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他一把揪住張靜的頭發(fā),狠狠的把她的腦袋往墻上撞。
砰砰的響聲不斷傳來,鮮血淋漓落下,將張靜白凈的臉蛋給染成紅色。
眼前的血腥景象,讓很多人都為之惶恐。
沒有人想到形勢,會轉(zhuǎn)變的如此之快。
“華哥你為什么要打我?你,你太不公平了!”
歐陽凱看了看身后的保鏢說道:“現(xiàn)在你們都可以滾出去了,記住越遠越好?!?p> 這些保鏢本就是歐陽凱所培養(yǎng)出來,對他自然言聽計從。
都沒有說什么,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等到所有人都走出去,歐陽華再也顧不得這么多,撲通一聲跪倒在于飛的面前。
他一雙膝蓋不斷的挪動,慢慢爬到他的跟前,抱住對方的大腿。
“于飛少爺于飛祖宗我……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
現(xiàn)在他太過緊張,一時間連話都說不清楚,誰能想到眼前這個各方面,看起來平淡無奇的少年,居然就是于氏公司的飛少。
現(xiàn)在的他根本來不及驚嘆于飛的死而復生。
心里只是盤算著對方,怎樣可以原諒自己,這幾天三番兩次的對他刁難。
對方真要追究下來,恐怕自己不知死了多少回。
“我憑什么要饒了你?”于飛說話的語氣格外淡然。
轟??!
他腦海里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