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
她稍許停頓的片刻問道:“是那個于氏公司的于飛?”
他想了想回答:“好像整個華夏地區(qū)只有那一個于飛?!?p> 在沒有見到于飛的闊綽出手之前,娜娜絕對會懷疑,對方是在自己面前刻意吹噓,但現(xiàn)在卻不一樣。
能夠一下子拿出幾個億現(xiàn)金,買下整個車行的車,一般人根本沒有那么大的手筆。
隨身攜帶幾億的現(xiàn)金,他的身價至少得在幾十個億甚至上百億。
而且還絕對不止。
因為幾個月對他來講無關(guān)痛癢。
對于于飛最近在華夏地區(qū),所引起的巨大關(guān)注,娜娜非常的了解。
先是干掉了威廉詹姆斯,其次又解開了云山別墅背后的秘密。
不管是哪一樣,都足以在華夏地區(qū)引起轟動,這個人很了不起。
娜娜想起之前對于飛說的話,心里有些愧疚。
臉上露出羞澀的神色說道:“之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好,希望你不要介意?!?p> 反正于飛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平日他太過低調(diào),在別人面前總是表現(xiàn)都跟一個普通人沒什么兩樣。
因為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覺得有錢沒什么了不起。
反正他對錢不感興趣。
“沒事兒?!?p> 不久之后就已經(jīng)到達了娜娜居住的地方,把車門給打開,她溫柔的說道:“謝謝你對了于飛先生,你明天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個飯?!?p> “明天晚上應(yīng)該有時間,中午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咱們公司有塊地在進行商業(yè)競標(biāo),我要把它拍賣下來?!?p> 最開始娜娜的想法,本來就是請她吃午飯。
但于飛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總不可能自己要求對方吧。
剛才于飛的種種表現(xiàn),讓娜娜對她產(chǎn)生了相當(dāng)強烈的好感。
一直以來她都過著眾星捧月的生活,身邊永遠不缺乏優(yōu)秀的男性追求。
不管自己提出怎樣的要求,那些男人都會很沒主見的,答應(yīng)可于飛卻不一樣。
娜娜連忙點頭說道:“那行,于飛先生,我們明天見?!?p> “明天見?!?p> 剛剛回到家里,于飛就看見房間外面有個熟悉的聲音,感覺好像一個似曾相識的故人,但到底是誰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
來到他的面前,一看原來是張飛。
“唉,你怎么過來了?”
于飛看著張飛顯得非常的意外,后者聽到后嚇了一大跳,不斷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胸脯。
“我說你這人怎么回事,走路的時候都不發(fā)出一點聲音的嗎?把我給嚇?biāo)懒恕!?p> 沒想到自己好兄弟的膽子,居然這么小于飛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也會害怕。”
今天張飛專門買了一張機票從那邊過來,為的就是想早點見到王雪,對于其他的事情并不在乎。
他實在沒心思跟于飛在這兒繼續(xù)貧嘴。
搓了搓手掌,張飛問道:“那……那什么兄弟,我我問你個問題行不行?”
在大學(xué)時期不管是什么事情,張飛都可以在于飛面前毫無顧忌的說出來,但現(xiàn)在卻不一樣。
或多或少都已經(jīng)有了一些擔(dān)心顧忌,他們再也不能像曾經(jīng)那樣,把酒言番,推心置腹了。
于飛笑了笑說道:“我一看你這個臭小子就是重色輕友的,像實話告訴我是不是過來找王雪的?”
張飛用手摸了摸腦袋顯得有些尷尬,這幾天腦海里面一直都是王雪的影子,茶飯不思,什么都沒心思。
開始于飛讓他在家里面,安安靜靜的等著他,并沒有想過要違背對方的意見,可后來實在受不了這種相思的折磨。
即便是死也想跟王雪死在一起。
“嘿嘿,還是兄弟你了解我,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怎么樣了?”
于飛回答道:“快點進去吧,你的女朋友正在房間里面等著你。”
話音剛落于飛就看見,張飛迅速朝著房間中沖了過去,速度特別快,直接一下把門給撞開。
還好于飛有足夠多的錢,不然光這一扇門的話,恐怕都是張飛好幾年的工資。
王雪打包好了行李正準(zhǔn)備回去,看見張飛出現(xiàn)在門口。
砰的一聲巨響,他手中的行李箱跌落在地。
這些天來的思念給王雪,留下的印象太過深刻。
她迅速朝著張飛跑了過去,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于飛站在一邊,輕微的咳嗽兩聲說道:“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顧及一下我這個單身狗的感受,好歹我也還在這?!?p> 兩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都紛紛的放開彼此。
來到于飛的面前,張飛也顧不得這么動,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于飛的身體輕微震動,臉上流露出驚訝的表情。
他連忙把張飛從地上浮了起來。
“我說兄弟你這是干什么?”
他們兩人之間彼此來往那么多年,不就是幫了一個小忙而已,何必要下跪。
張飛激動的說道:“兄弟你不知道這次不是你的話,我真不明白該怎么辦?!?p> 男兒有淚不輕彈,男兒膝下也有黃金。
但現(xiàn)在張飛這一刻,把最珍貴的兩樣?xùn)|西全部都給施舍出去,原因無他,只是太過激動。
在張飛的心目當(dāng)中,王雪的位置比任何東西都要重要,無可取代。
那是自己的初戀,也是這輩子唯一最愛的人。
于飛搖搖頭說道:“不要跟我說那么客氣的話,咱們兩個是一輩子的好兄弟?!?p> 現(xiàn)在反而是張飛,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沒說對方一直都把自己當(dāng)朋友。
為何要搞得那么客氣,不能因為如今的他是豪門大少,就疏遠了兩人的關(guān)系。
接著張飛說道:“大恩不言謝,等到什么時候你回去,我專門請你擼串兒怎么樣?”
大學(xué)時期最幸??鞓返臅r候,就是幾個室友三五成群拎著兩杯酒,在路邊攤吃烤串兒的情景。
現(xiàn)在于飛回想起來都還有些懷念。
他臉上露出笑容說道:“沒問題,臭小子,可別搞忘記了?!?p> “我們兩個就不打擾你了,知道你還有事需要處理就先走了。”
張飛拉著王雪的手,兩人正準(zhǔn)備離開房間,突然于飛喊了一聲。
“等一下?!?p> 兩人突然停了下來,都不約而同轉(zhuǎn)身問道:“還有什么事兒嗎?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