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聯(lián)盟的幾位董事長,聚集在房間里面,各自倒了一杯酒,臉上都流露出喜悅的神色。
沒想到這回計劃會進行的如此順利,輕而易舉地就讓于飛,原本所擁有的一切虧得傾家蕩產(chǎn)。
一下子七八十個億,不管對于哪家公司來講,都是不容忽視的巨大打擊。
王開元笑了笑說道:“這次要多虧了王老五那個家伙,不然的話咱們先要辦到這一點,恐怕會麻煩不少?!?p> 上官流星對此也深以為然。
不過他將事情的重點,I集中在了王開元的身上。
現(xiàn)在可是一個很好的拍馬屁機會,相關(guān)流星不能放過。
他對王開元說道:“老大你可千萬不要這么說,在我看來真正厲害的人應(yīng)該是你才對?!?p> “是我?”
一邊的劉樹林也說道:“不是您想出這個辦法的話,那王老五也根本沒有那么大的利用價值?!?p>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個道理,從古至今一直沒有出錯。
王開元笑了笑道:“還是你們兩個人會說話。”
咚咚咚。
“到底是誰呀?進來吧?!蓖蹰_元的語氣當(dāng)中帶著,幾分不耐煩,不久后門被打開,他的一個秘書走了進來。
秘書對王開元說道:“王董事長,外面有個人找你,讓你趕快出去一趟?!?p> “是誰找我?”
他的語氣里面帶著些許不耐煩,自己好不容易放松一下,又有誰來打擾他?
不清楚是哪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秘書連忙說道:“那個人的名字叫于飛。”
這讓他感到有些意外,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于飛現(xiàn)在來干什么。
難不成是準備找他們的麻煩?
即便真是如此,王開元也不會擔(dān)心,他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一會兒就出去?!?p> 于飛正坐在客廳里面等待著,不久之后就聽見王開元的聲音響了起來。
“于飛董事長是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怎么過來的時候也不跟我打聲招呼,我要派人專門來接你。”
于飛坐在那里,抬起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我不想跟你在這拐彎抹角,那件事情是你安排的吧。”
王開元裝出一副一無所知的樣子,好像對于于飛所說的那些話,感到特別無法理解。
“于飛先生,您這是什么意思?可千萬不要冤枉我們了,我們根本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p> 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于飛沉聲道:“還在我面前這樣裝,好像沒多大意思吧,王老五都已經(jīng)把事情全部告訴我了?!?p> 即便現(xiàn)在讓于飛得知一切的來龍去脈也沒什么大不了,反正生米已經(jīng)煮成熟飯,他的虧損已成必然。
王開元滿是不屑的說道:“于飛即便你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真相又能怎么樣,反正現(xiàn)在所有的媒體都認定你在欺騙消費者,你的名聲已經(jīng)敗壞了,這還只是第一步,接下來你們于氏公司受到了重創(chuàng)會更大?!?p> 現(xiàn)在于飛當(dāng)然知道,王開元剛剛所說的都是恰如其分的事實,但他卻并不擔(dān)心。
“我今天過來找你們的目的只有一個,趕快向著公眾媒體,澄清整件事情的真相?!?p> 他說話的語氣并不是商量,而是明目張膽的命令。1
眾人聽到后卻有些忍俊不禁。
恐怕現(xiàn)在于飛還沒有弄清楚當(dāng)前的形勢。
難道還真以為,他面對的只是士丹利伯特威廉詹姆斯嗎?
來到于飛面前的王開元冷笑道:“我告訴你這絕不可能,除非是我們死了,否則你們公司一定會完?!?p> 于飛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樣詭異的舉止讓周圍的人都有些好奇。
都到了這種關(guān)鍵時刻,他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你笑什么?”王開元有些困惑的問道。
于飛停頓了一會兒回答:“我之前給過你們機會,可是你們不知道珍惜,接下來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面對這樣的威脅沒人放在心上。
如果他們真的能夠重視的話,也就不會有接下來的慘劇發(fā)生。
王開元滿是不屑的說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接下來準備怎么辦?!?p> “你們就等著接收,我送給你們的禮物吧?!?p> 把話說完于飛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屋子里面只剩下他們幾人面面相覷。
不知為何剛才對方所說的那番話,讓王開元產(chǎn)生了些許的緊張。
他總感覺于飛絕對不是空穴來風(fēng),剛才的觀點是有的放矢。
這種不祥的預(yù)感變得越發(fā)強烈。
剛剛回到房間里,廖婉兒就朝著他走了過來。
“事情進展怎么樣了?”
廖婉兒及時回答道:“你放心,一切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p> “很好。”
晚上回到家里,王開元走進房間當(dāng)中。
感覺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開始還以為是自己出現(xiàn)了錯覺。
剛才和他們兩個人喝了很多的酒。
直到現(xiàn)在依然有些神志不清,他一如既往的喊老婆替自己開燈。
可連續(xù)喊了好幾次,依然沒有得到回應(yīng),王開元的酒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了一半。
他用手揉揉額頭,把旁邊的燈光給打開。
眼前所出現(xiàn)的情景,讓王開元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頓時被抽干。
屋子里面到處都擺著被殺掉的雞,鮮血流淌而出,情況極其的血腥恐怖,而且還有幾條狗。
王開元站在那里好像意識到了什么。
他連忙沖進自己的房間中,卻發(fā)現(xiàn)老婆不見蹤影。
在旁邊的桌子上寫著一封信。
“想要救人,今天午夜來到天明公園。”
這張紙條后面的署名是于飛。
無論怎樣王開元都沒想到,于飛居然會采取如此卑劣的手段。
他一拳捶打在桌子上罵道:“你這個混蛋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們會弄死你?!?p> 剛剛把話說完,王開元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接通之后那邊傳來上官流星的聲音。
“怎么樣老大,你有沒有收到那封信?!蹦沁叺穆曇麸@得非常急切,仿佛還在輕微的顫抖,似乎受到巨大的驚嚇一般。
這讓他心里產(chǎn)生了某種不祥的預(yù)感,難不成上官流星,也遭遇了同樣的命運。
“難道你的家人也被抓了嗎?”
上官流星回答道:“沒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