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擦了擦額頭上面的汗水,江清河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這位兄弟實在沒看出來,原來你還是個隱形的大富豪?!?p> 現(xiàn)在于飛根本沒心思和他啰嗦,很認真的說道:“你剛剛對我說的話,應(yīng)該還記得吧?”
“兄弟,咱們都是開玩笑的,有必要這么做嗎?”
看著對方于飛很堅定的說:“也許你剛才在開玩笑,但我所說的可都是事實?!?p> “你……你要干什么?”看著于飛,她內(nèi)心中產(chǎn)生了強烈的驚恐。
“我不要你磕頭求饒了,直接從這跳下去吧?!?p> 轉(zhuǎn)身看了一眼,江清河額頭上不斷留下冷汗,從這么高的距離跳下去,盡管不會摔死,但或多或少都會受點傷。
這怎么可能?
江清河目光異能罵道:“我希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p> “怎么準備找人弄我?”
“你再這樣步步緊逼的話,我敢保證你在這活不下去?!?p> 坐回旁邊的椅子上于飛淡定地回答道:“看樣子你也有幫手?!?p> “就說沒幫手,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樣?!?p> 啪!
突然站起來的于飛直接沖到他面前,一巴掌落在他的臉上,把后者打得鼻青臉腫,鮮血不斷地流淌而出。
這一幕發(fā)生的太快,令人猝不及防,別說是江清河,就連很多圍觀的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于飛剛剛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江清河被徹底打蒙了,于飛乘勝追擊,又連續(xù)給了他兩腳打的,后者毫無反手之力,不久之后便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看著于飛,都帶著幾分同情。
江清河到底多心狠手辣,在場每個人都很了解,最重要的是他和楚云飛有一定的交情,兩人平日是很好的朋友。
等到楚云飛過來,于飛今日必定在劫難逃。
江清河罵道:“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楚云飛那是我的結(jié)拜大哥?!?p> “楚云飛是我手底下的一條狗?!?p> 完了。
于飛這回絕對是完了。
在整個江北地區(qū),沒有誰敢隨便挑釁楚云飛,于飛居然還罵他,說是自己手底下的一條狗,若被后者得知接下來的情況多么慘烈,不言而喻。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現(xiàn)在就給我大哥打電話,讓他過來收拾你?!?p> 這樣的情況在于飛的記憶當中,不止發(fā)生過一次,他淡淡地說道:“我是為了你好,最好不要給他打電話,不然的話吃虧的一定是你?!?p> “你現(xiàn)在一定是怕了吧?!?p> 江清河拿著手機撥通了楚云飛的電話號碼,后者現(xiàn)在正在院子里面散步。
“喂,大哥?”
楚云飛好奇的問道:“原來是江清河,找我有事嗎?”
“你能不能過來江河大廈一趟?!?p> 江河大廈正是楚云飛手底下的產(chǎn)業(yè),他有些好奇地問道:“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嗎?”
“有人在這里鬧事,還把我給打成了重傷。”
楚云飛聽到后,面色一變接著道:“還有這種事情,難道他不清楚我和你的關(guān)系是什么?”
“您可別說了,我專門提了你,可是你知道他怎么說的嗎?”
“講?!?p> 他很認真的回答:“他說您在他的面前只是一條狗而已?!?p> 這句話的確把楚云飛激怒,他內(nèi)心中的怒火在一瞬間被點燃。
早年的楚云飛的確顛沛流離,經(jīng)歷了很多的風風雨雨,所以他才用盡全力的去奮斗打拼,終于有一天站在了巔峰位置。
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這樣侮辱自己。
“你讓他等著,我一會兒就過來收拾他。”
他臉上帶著得意的神色說道:“沒問題?!?p> 掛斷電話之后,現(xiàn)場顯得格外寂靜,就連彼此之間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人們仿佛都能夠想象,于飛接下來面臨的下場到底有多么的慘烈。
原本對于于飛態(tài)度已經(jīng)有所改觀的服務(wù)員,現(xiàn)在重新站在了江清河的旁邊。
“還是江老板英俊大氣,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夠想辦法收拾眼前這個混蛋。”
江清河笑了笑說道:“不管是哪個家伙,只要得罪了我,我都得弄死他?!?p> “好?!?p> 兩人剛剛交談完不久,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砹宿Z隆的聲音,那是汽車的巨大響動。
人們紛紛都轉(zhuǎn)頭看了過去,汽車停下來,從上面下來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人們都認得他,正是楚云飛。
在楚云飛的背后還跟著一群黑衣保鏢,都知道于飛這回完蛋了。
不久之后楚云飛來到樓上,江清河馬上就沖了過去,就像兒子見到自己父親一樣。
“快點說,到底是誰打了你。”
看著楚云飛,江清河激動的說道:“您可終于過來了,就是那個家伙把我給打成了這樣,而且還罵你。”
現(xiàn)在江清河非常的激動,用手指著楚云輝,本來都以為后者接下來會馬上動手。
可等了很久,人們期盼的場景依然沒有發(fā)生,他們面面相覷都覺得很意外。
為何楚云飛不打他?
“真的是那個人?”
現(xiàn)在江清河依然沒意識到,事情的不妥之處,連忙說道:“沒錯,大哥,我敢保證就是他?!?p> “他怎么打的你?”
想了想江清河說道:“就是這樣狠狠給了一耳光,直接打在我的臉上?!?p> 一邊的楚云飛笑道:“是不是這樣?”
說這一巴掌便狠狠打在了,江清河的臉頰上面,讓后者的身子一下便飛了出去。
盡管楚云飛現(xiàn)在已經(jīng)年邁,可他長年累月鍛煉起來的身材,并非常人可比。
那樣的力量非??植?,打著江清河根本無法站立。
他的身體不斷的搖晃,許久之后慢慢的爬起來,悲哀道:“您這是干什么?為什么要打我?”
“我現(xiàn)在敢殺了你,你信嗎?”楚云飛彎下身子抓住了江清河的脖子。
本來自己心情就很不爽,江清河還來觸他的眉頭,這個人他能夠惹得起嗎?
盡管于飛現(xiàn)在已經(jīng)丟失了于氏公司。
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依然是常人可以隨便冒犯。
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吞吞吐吐地說道:“大哥,我到底怎么了?您倒是說?!?p> “給我跪下!”
對楚云飛的話,江清河不敢違背,乖乖的雙膝砸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