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誰綁架了我們嗎?”
“”嗯,我知道?!彼句槔淅溟_口。
聽到他的語氣,許笙笙就知道司溟一定是事先通過什么方式找到了自己的去向,然后順藤摸瓜的找到了那個人吧。
她不禁為丁玉摸了一把汗。
這種情況下,司溟顯然不會放過她的。這已經(jīng)不僅僅時許笙笙的安全問題了,更是各大家族的地位問題。
如果今天司溟晚來了一步,她難以想象后果會怎樣。想起來那幾個男人,她想起來還是有一些后怕。
丁玉這是自作孽不可活,自己也幫不了她。
“你的心臟還疼嗎?”他開口,語氣中滿滿不放心。
“沒事,不疼了?!彼拖袷菦]事人一樣,還輕輕地拍了兩下胸脯給司溟證明看她的胸口真的不疼了。
司溟看看這個好笑的動作,心情終于輕松了下來。
他挑了挑眉,“你以后必須要按時吃藥,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知道了知道了!好哥哥,你不要再說我了?我以后一定服從組織一切安排!今天真的只是個意外。”
這邊,兩人溫度持續(xù)升高。在許笙笙好一頓哄之后,傲嬌鬼司溟先生終于不再那么生氣了。
但是他一想到許笙笙剛剛被人摟在那里的樣子,心中就生成起一股無名火。
丁家是嗎?這種小門小戶也敢欺負到他的頭上來了?
這個賬他一定要算。
另一邊,丁玉正打了一個噴嚏。
她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一直不停得心慌。
“小姐小姐不好了!”
外面的保鏢突然跑了進來,“丁大小姐,你安排在倉庫的那幾個人被人打死了!”
聞言,丁玉手中的粉餅都沒有拿住,狠狠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誰干的!”
“我們也不知道,剛剛?cè)Q班就看到了......”那人吞吞吐吐。
“有什么話還不直接說!”
自從剛剛聽到這個消息,丁玉一直又驚又氣,她想不到會有誰敢在自己的手里搶人,有人敢這樣和丁家作對。
“我們趕過去并沒有看到人......只是有的兄弟說......這樣的手法很想司家人......”聽到“司家”兩個字,丁玉震驚了,仿佛整個人都被抽空了靈魂。
她嚇得跌坐在地上,“司.......是那個司家嗎......”
她突然為自己今天晚上的莽撞行動后悔了,司家黑白通吃,在商界更是只手遮天,她不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么樣的報復,更沒想到司家的手段竟然是那樣狠,不留一丁點喘息的空間。
在隨后的一周里,丁家所有的單子都總被截胡,大到樓盤地角,小到餐飲配材。
莫名其妙地,各種大單小單,無一例外地被截胡,一時間丁家難以周轉(zhuǎn)開來,幾乎瀕臨破產(chǎn)邊緣。
丁玉這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錯。
丁家固然家大業(yè)大,但是和丁家這樣的單純餐飲業(yè),和司家這種大世家又怎么能相提并論?
司家光市面上的私家企業(yè)就涵蓋餐飲業(yè),房地產(chǎn)業(yè),休閑娛樂業(yè)等等各行各業(yè),連地下錢莊等等也有涉獵。
他司家的金錢還有社會地位,可以說是比丁高了不止10個檔次,司溟甚至都沒有自己親自出馬,就兵不血刃的幾乎干掉了一個家族一個企業(yè)。
最后的那天,警察去收掉丁家的房子,同時通知丁玉的父親被查出來偷稅漏稅,要坐牢的時候,丁玉都想不到這一切竟然來的這么快,而且竟然來的這么來勢洶洶。
可是跟自己提出綁架許笙笙的明明是蘇淽!
對,就是她!
是她和自己說,如果許笙笙是一個不干不凈的人,她一定就沒臉再天天貼著時遇了。
但是自己說的話又會有誰相信呢?
自己只不過是偷偷的綁架許笙笙一次,想給她一個教訓,竟然就遭受到了這樣的滅頂之災。
她甚至找不到人去求情,整個人只能癱坐在門口就像是一只失魂的娃娃。
但是這些都是后話了,那天晚上司溟接到許笙笙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她送去氏名下的私人醫(yī)院。
當然,與之同行的還有那個許笙笙口中多次救她于危難之中的時遇。
許笙笙是沒有吃藥引起的心悸,還有心臟不適。
時遇就更沒有什么大的問題了,丁玉手下的人受了丁玉的吩咐,自然不會對他做什么。
因而經(jīng)歷了一場綁架之后,不幸中的萬幸,兩個人都沒事。
時遇被接到私人醫(yī)院查看完身體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詢問許笙笙在哪,正好遇到了來路過的鐘用。
時遇看這人好像是剛剛救他的許笙笙那個男朋友的人,于是就問他,許笙笙在哪。
“我是她的同學,我去看一下她?!?p> 鐘用心里糾結(jié)了一會兒,似乎這個時候老大可能不喜歡別人打擾,但是想到剛剛老大進去,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的時候,臉上那個被氣得五彩斑斕的樣子。
鐘用心里竟然有點期待這個人“誤打誤撞”撞上許笙笙和司少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去頂樓的vIp包房看一看吧?!?p> 鐘用心知肚明,這時候司溟可能不是很想有人打擾他和許笙笙的雙人世界。
但是......鐘用還是很想看到司少被氣到吃醋的樣子,嘿嘿,畢竟許小姐是唯一一個能讓司少有這樣情緒波動的人了。
時遇推開病房的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幅畫面。
身著白色西裝襯衫的冷酷男人,正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低頭在窗邊的辦公桌上處理著一份文件。
以時遇的角度能看到他的側(cè)臉,還有精致的金絲眼鏡,二者渾然天成,勾勒出了這個男人的完美臉龐。
只是這個男人應該今天晚上比較匆忙,領(lǐng)口和袖口都隨意地挽起,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
病床上空無一人,本應在病床上老老實實躺著的許笙笙,這時正搬了一個小凳子,坐在男人的身旁幫他剝著柚子。
許笙笙難得如此安靜,整個人都像一只小貓咪,縮在主人的身邊一樣乖巧。
這種事情本來不需要許笙笙自己親手做的,但是她總覺得自己親手剝的柚子,司溟吃起來應該更甜吧。
很多事自己現(xiàn)在都沒辦法替他分擔,那么,自己就負責照顧他的情緒吧,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