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要把戒指給賣了?”
夜深人靜,蕭正國和李彩芬躺在炕上。
本來已經(jīng)昏昏欲睡的蕭正國,因為李彩芬的一句話,頓時睡意全無,甚至直接坐了起來。
“你這么大的反應(yīng)做什么?本來也是白撿的便宜,現(xiàn)在咱家已經(jīng)沒糧下鍋了,當然要拿出來換糧食?!?p> “話是這么說不假,可那是蕭鳳她媽唯一……”
“怎么?難不成你還想把戒指還給老二家?你可別忘了,當初可是你從那邊偷回來的?!?p> 李彩芬不等蕭正國話說完,便打斷了他,提醒他。
蕭正國臉色沉了,“什么叫偷,我那是撿回來的?!?p> 李彩芬也不跟他較真,從賤丫頭的身上“撿”回來的。
“我是覺得,這東西留下,或許將來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蕭正國比李彩芬的心思長遠,雖然他們不知道劉秀到底是個什么身份,可是有錢人家的女兒是肯定跑不了的。
當初她生下蕭鳳沒多久,就突然不見了,留下那個戒指給蕭鳳,搞不好是為了以后母女相見有個信物。
已經(jīng)過去十八年了,她現(xiàn)在混成什么樣,誰都說不好。
“派上個屁用場,就算是有用,那也是對賤丫頭有用。難道你還指望著賤丫頭發(fā)達了,能幫咱們一把嗎?”
“這……”
蕭正國卡了殼,也確實是這么回事。
第二天一大早,李彩芬,蕭盼,蕭強就興沖沖的出了村。
……
蕭鳳第三次來到蕭正濤屋里,看他有沒有清醒過來。
他從昨天中午,一直睡到了現(xiàn)在,也該醒了。
“爸?爸?”
蕭正濤終于有了反應(yīng),先是長出了一口氣,然后睜開了眼。
“小鳳,我又喝醉了?”
不過這一次他倒是記得清楚,就喝了一小杯而已。
蕭鳳呵呵笑笑,“嗯,看來您的酒量是越來越差了?!?p> 扶著他坐起身,看著他紅潤的氣色,精神的雙眼,就知道藥效應(yīng)該已經(jīng)全都被吸收了。
蕭正濤活動活動脖子,竟然沒有任何宿醉之后的不適感,反而渾身上下都覺的很輕松。
這樣的情況,還真是頭一次。
“爸,你起來洗把臉,我去給你熱熱飯菜?!?p> 蕭鳳在伙房里燒柴,就看到蕭正濤沒有拄拐杖,一瘸一拐的在院子里走來走去,而且速度還不慢。
看來老爺子是發(fā)現(xiàn)身體的變化了。
蕭正濤一臉的難以置信,就連自己都不記得走了幾圈了。
因為他的右腿使不上力氣,平常走路基本都靠左腿,堅持不了太長時間,就會累的氣喘吁吁??墒墙裉煲膊恢涝趺戳?,他突然覺得渾身上下仿佛都有使不完的力氣一樣。
就連右腿都似乎輕快了不少。
這絕對不是他的幻覺,而是真真切切能感覺到的。
“爸,吃飯了。”
蕭鳳端著熱好的飯菜,沖著院子喊了一聲。
蕭正濤就連聲音都帶著幾分抑制不住的興奮,“小鳳,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覺得身體強健了?!?p> 蕭鳳笑:“這是好事啊?!?p> 她的藥酒,要真是堅持喝下去,別說身體強健,就算脫胎換骨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