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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一直暗戀我

057當(dāng)年救秦江淮的是你

聽說你一直暗戀我 唐溫如酒 3259 2020-02-10 01:00:00

  周一上班的時候,伊念再次去了世嘉。這次她直接和鄒祈聯(lián)系的,現(xiàn)在只等合作事項商榷統(tǒng)一,就可以簽合同了,簽完合同也就沒伊念什么事了。

  中午的時候,鄒祈看了看手機時間。

  “伊律師,中午一起吃飯?”

  伊念出言拒絕:“不了,約了劉總,再聊一些合同。”

  “好吧,那我只能去找秦總一起了?!?p>  伊念沒再說話,這話不是推詞,本來她中午就約了劉緗綺一起吃飯。

  劉緗綺為了遷就她,約在世嘉附近的一家餐廳里。

  她到的時候劉緗綺還沒到,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等劉緗綺的期間從包里拿了一個創(chuàng)可貼。

  上次剛買的新鞋,只穿了半天就把腳后跟磨破了皮,鞋邊有些紅色血印,在傷口上貼上創(chuàng)可貼。

  腳放在高跟鞋里但沒有穿進去,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想要把一雙新鞋穿舒坦,必然是要受些苦的。

  和劉緗綺一同來的還有袁意洲。

  伊念發(fā)現(xiàn),有劉緗綺的地方就有袁意洲。

  三人邊吃邊聊,伊念說的都是有關(guān)合作事宜,具體內(nèi)容,對中恒的有利有弊都幫劉緗綺分析透徹。

  ……

  對面的餐廳里,鄒祈和秦江淮兩人也坐在靠窗位置。

  隔著一條馬路,秦江淮也能看到伊念。

  彎下腰貼創(chuàng)可貼,腳虛放在高跟鞋里。

  長發(fā)挽起,露出天鵝頸,和對面的小男孩說話無比輕松歡樂。

  他收回視線,低頭喝了口咖啡。

  “新程那邊最近開始不安分了。”

  對面的鄒祈說道。

  秦江淮放下咖啡杯:“我猜到了?!?p>  “你打算怎么弄?”

  秦江淮揉了揉太陽穴,昨晚睡得有些晚:“先放著?!?p>  鄒祈點頭,譏諷道:“世嘉里有人通風(fēng)報信,秦文彬想里應(yīng)外合,擺世嘉一道,也要看他有沒有膽子?!?p>  “他現(xiàn)在窮途末路,逮著機會就不松口,你想來個致命一擊,就不能松懈?!?p>  聽到秦文斌這三個字,秦江淮的情緒就更甚了,以往的所有事情又開始浮現(xiàn)在眼前。

  那些事情就像一張大網(wǎng),很快吞噬著他的內(nèi)心,蔓延他整個身心。

  鄒祈注意到秦江淮的情緒:“秦氏現(xiàn)在的情況長遠不了,要我跟老胡打聲招呼嗎?”

  “不用?!绷糁厥线€有用。

  “好吧。”

  這是服務(wù)員開始上菜。

  鄒祈說:“飯來了,吃飯吧?!?p>  ……

  下午的時候伊念去了一趟中恒,和劉緗綺把合作事宜內(nèi)容全部都整理好,發(fā)到鄒祈和秦江淮的郵箱。

  過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回信。

  劉緗綺有些著急:“問問秦總的意思?!?p>  伊念又給秦江淮發(fā)了個微信:秦總,合同發(fā)您郵箱了,記得看。

  那邊秦江淮正在開會,下面各部門負責(zé)人挨個匯報情況。

  突然一個信息聲,開會的時候手機都要靜音,看了一圈都在議論是誰的手機,這時秦江淮拿過手機看了一眼。

  伊念的信息,他放下手機沒有回,擺擺手示意底下的人:“繼續(xù)?!?p>  世嘉和中恒定了這個月最后一天的下午簽約,伊念那天把時間都空出來。

  上午的時候伊念接到一個電話,有些意外,但她又不覺得意外。

  ……

  咖啡店里。

  這是伊念第一次見秦文彬,但是她很早以前就認識秦文彬。

  秦文彬是秦江淮二叔家的兒子,當(dāng)年秦江淮入獄就是秦文彬和他父親的手筆。

  接到電話的時候伊念就知道秦文彬約她見面是什么意思了。

  傳聞秦文彬從小就和秦江淮從小就不對付,爭鋒相對,就想爭奪秦氏集團。后來秦江淮的父母去世,秦氏順理成章落在秦文彬父子手里,不僅如此,他們父子二人還把秦江淮父親一手創(chuàng)立的世嘉吞噬了。

  而秦江淮沒有選擇讀管理金融類,而是選擇了法學(xué),為此來和秦家劃清界限,誰知道秦文彬父子想趕盡殺絕,陷害秦江淮入獄,然而把秦江淮逼到了絕路,搶了他父親的公司世嘉。

  現(xiàn)在看世嘉要開發(fā)方山林這個項目,無非就是眼紅,就算分不到什么利潤,只怕也不會讓世嘉方山林項目順利開啟。

  伊念是個守時的人,和別人約必定會提前十分鐘左右到,但今天她特意晚到了二十分鐘。

  秦文彬和他的名字有些像,文質(zhì)彬彬,帶著眼鏡,給人一種溫和無害的模樣。

  和這樣的人相處,必定要小心謹慎,一個不留神就會陷入深淵。

  “秦總,不好意思,路上堵車?!?p>  秦文彬笑笑,對于伊念的遲到并沒有絲毫介意,而是紳士地替伊念拉開椅子:“無妨,伊律師請坐?!?p>  “擅自做主點了杯熱美式,伊律師不介意吧?!?p>  伊念客氣道:“怎么會。”

  秦文彬驚訝于伊念的長相,他這兩天剛見過伊云汐,覺得秦江淮的眼光也就那樣,那女人雖然模樣也好,但實則無趣。

  就不知道伊念是不是也和伊云汐一樣,空有外表。聽說她們倆還是姐妹。

  但過了一會兒,秦文彬就知道他們兩不一樣。

  秦文彬和伊念閑聊:“聽說伊律師的先生是京州人?!?p>  伊念喝了口美式,溫度剛好,就是有些甜:“嗯。”

  那杯咖啡被她放在桌上沒有再喝。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英國華易的沈總吧。”

  伊念一點也不好奇秦文彬是怎么知道的,要想知道這個很簡單,隨便查一查。

  “國內(nèi)知道華易的人可不多?!?p>  秦文彬笑笑:“我以前在英國留學(xué),剛巧有緣見過沈總一面?!?p>  伊念點頭,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如此?!?p>  秦文彬也看出伊念的意思,她一點也不意外自己知道沈卓。

  這么說也只是做做樣子罷了,不過他是真的見過那沈總。

  當(dāng)時在英國留學(xué)畢業(yè)時他想留在英國歷練一下,投了幾份簡歷,去了華易去面試,最后被刷下來了。

  后來他詢問一個在華易的學(xué)長,學(xué)長說是沈卓的意思,沈卓說華易不要‘臨時工’。

  當(dāng)時年少,心里不服氣,想去找他理論,卻只見了他一面,沈卓說了一句:秦公子還是回家繼承家業(yè)吧。就把他打發(fā)了。

  后來他就回國了,后來他就繼承了秦氏,后來……

  秦文彬收起回憶,也是一種緣分,沈卓去世這么多年,還能見到他前妻,不是緣分是什么。

  “伊律師,今天約你過來其實是想和伊律師合作?!?p>  正題來了:“不知我和秦總能合作什么?”

  “是這樣,世嘉的方山林項目一開始是秦氏打算開發(fā)的,但是后來被秦江淮使了些手段?!?p>  秦文彬攤攤手,做出一副受傷無奈的表情,仿佛他才是被秦江淮陷害的人。

  伊念沒打斷他,示意他繼續(xù)說。

  “但是這個項目對我們秦氏來說很重要,我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也無事于補,我聽說伊律師現(xiàn)在是中恒的法律顧問,對于這個項目的合作伊律師也一直盡心盡力。我就想讓伊律師幫我個忙。”

  “我能幫秦總什么忙?秦總不要高估我了。”

  秦文彬客氣說:“伊律師一定能幫上的,我聽說伊家公司最近有些麻煩,你父親在找合作商,想讓你聯(lián)姻解決這個麻煩。我知道伊律師對沈總情深意重,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你幫我這個忙,我?guī)湍憬鉀Q你父親?!?p>  伊念嗤笑一聲,就好像秦文彬說了什么笑話一樣。

  秦文彬有些冷臉:“伊律師在笑什么?”

  收起笑容,伊念很認真的和秦文彬說:“秦總這么肯定我會和你合作?”

  秦文彬眼皮有些跳動,不是說伊念對她前夫死心塌地,為了他的孩子甚至不結(jié)婚。

  如果調(diào)查的結(jié)果準(zhǔn)確的話,這個要求足夠了。

  “我雖然以前沒見過秦總,但不代表我不知道你。我雖然不聰明,但是我也不蠢。且不說伊家公司出事,就算伊家破產(chǎn),也和我無關(guān),秦總的情報有問題???”

  說完這話伊念稍稍起身,湊近秦文彬,靠近他耳側(cè)。

  “秦總當(dāng)年設(shè)計陷害秦江淮坐牢的時候,恐怕沒想過會有今天這局面吧。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p>  說完伊念快速坐回去,她有些怕秦文彬會打人。

  秦文彬愣住了,當(dāng)年那件事知道的人太少,除了他和父親,就是秦江淮身邊的人,伊念怎么會知道?

  不過不管伊念是怎么知道的,秦文彬知道今天這場談判自己輸?shù)膹氐住?p>  本來他以為伊云汐這個秦江淮的女朋友都能解決,一個伊念沒什么問題。但是現(xiàn)在看來伊念才是真正的難搞。

  “秦江淮失去的只是一張律師資格證,而你失去的卻是一個公司。秦總,腳砸的疼不疼啊?”

  伊念好心的問。

  秦文彬的后槽牙緊緊的咬著,伊念明顯地看出來他的面部咬肌有些突起。

  伊念說的話,讓秦文彬?qū)π闹械囊苫笥幸粋€肯定:“當(dāng)年不是伊云汐救秦江淮的,而是你?!?p>  伊念反而坦誠:“所以,秦總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p>  “你知道的,我是不會和你合作的?!?p>  伊念這話是承認了,他說呢,伊云汐怎么會那么好解決。

  原來真正的難題在伊念這兒。

  當(dāng)年他費了很大的勁把秦江淮弄進牢里,本來算好的能讓他坐幾年牢,誰知道最后蹦出一個伊家,把秦江淮救了出來。

  后來看秦江淮那態(tài)度,還以為是伊云汐通過伊家救的秦江淮,誰知竟然是伊念。

  說完這話伊念就拎著包離開的咖啡店。

  留下秦文彬坐在位置上臉色暗沉的很。

  被一個女人耍,這才是最丟臉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果然很疼。

  早知道當(dāng)年有人會救秦江淮他就不應(yīng)該出手。

  失了先機,搞得現(xiàn)在很被動。

  失了一個世嘉,怎么說也要抓緊秦氏,怎么說也不能讓秦江淮拿了去。

  現(xiàn)在只能把希望放在伊云汐身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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