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千寒和月西遇看著明施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不知道要怎么說了,不禁懷疑道,這真的是他們的師父嗎,難道不是被附身了?
那個魔人沒有跟在易千寒的身邊,而是在連山上,一臉怨恨的盯著主峰,他的目光呆著銳利,透過主峰,直指莫問天,莫問天此時正在跟莫笑說笑著,感到有一抹精神力欲襲擊他,順著那抹精神力直接還以他最強一擊,莫笑感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直接問道:“父親,怎發(fā)生什么了?”莫問天的臉上略帶笑意的說道:“沒什么,只是一個小嘍啰,放心吧,在云天宗,沒有人對我動手后,可以全身而歸的?!?p> 那個魔人被這一擊打中直接吐了一口鮮血,顧年看到那個魔人口吐鮮血,走上前去,問道:“你干什么了,怎么會受到這么重的傷,是舊傷復發(fā)了,還是被人打傷了,告訴我,我給你出氣?!鳖櫮赀€拍了拍胸脯,他感覺這魔人雖然是一個魔人,但是有自己的底線,雖說有時候夸張了點,但是也沒什么大礙,他已經(jīng)把他當自己人了,現(xiàn)在自己人被打傷了,顧年覺得他應該向著魔人,不能讓他白受欺負。
那魔人聽了顧年的話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將目光收了回去,人類總是喜歡騙人,他不信他。
顧年看那個魔人不理他,想再說些什么,素依直接將顧年打斷,說道:“你怎么這么沖動,你知道具體是怎么回事嗎,就說大話,真是不知道不這么蠢,當年是怎么躲掉仇人的追殺的,難道他們的腦袋都是紙糊的,腦子里都是漿糊嗎?”
風尋聽了素依的話差點笑出聲來,素依這損人的功夫不減當年呀。
顧年聽了素依的話,他的小胡子都要被氣歪了,大聲的說道:“我那可不是逃,我那是遛他們玩呢,要是我使出全力,就莫問天都不是我的對手,將這云滄大陸的格式重新洗一遍也不在話下。”
素依搖了搖頭,繼續(xù)烹著茶,不在理他,你現(xiàn)在要是接他的話,他就會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
風尋看向那個魔人,從袖口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粒丹藥遞給了她,還問道:“一直沒有問你的名字,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嗎?”
那個魔人接過風尋遞過來的丹藥,放進嘴里,感到剛剛被莫問天擊中的傷口在不斷的愈合著,回答道:“我是嚴重墨?!?p> 顧年聽了這個名字覺得有些耳熟,重復了兩遍,然后驚訝的說道:“你是嚴重墨…。”
嚴重墨點了點頭,不是很明白為什么還要在重復一遍,他的確就是嚴重墨。
顧年又重復了一邊,這次帶了點感嘆詞,說道:“你就是嚴重墨呀,那你怎么變得這么慫,一點都沒有一帶魔主的威嚴和勢力,不過你怎么會在屋山秘境里,還有那新任魔主易深”到底是你什么人呀?”顧年此時化作一個十萬個為什么,打探著蒼龍大陸里一直成迷的秘辛,比起人家專業(yè)的八卦組織ear團體也絲毫不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