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府接客廳!白胥與趙員外邊喝茶邊談笑著。
“白胥,你大哥真厲害。”
趙華向白胥豎起大摩指,他向自己推薦的年輕人真不是一般人。他那調皮,刁蠻的女兒,被寧臣幾句話降得服服帖帖的。
“那是當然,我大哥怎么可能是一般人。”
白胥也不怕牛皮吹破,趙員外說了幾句客氣話,他到還如實的承認了。盡管其中有真實部分贊美存在。
“哈哈哈,喝茶!”
趙華尷尬一笑,抬起茶杯自顧喝茶起來。白胥也沒有自找沒趣,同樣抬起茶杯。
……
踏踏!
“大哥,我想死你了。”
聽見門外的腳步聲,白胥抬頭見識寧臣。他哪里還顧忌這里是別人家。
起身飛奔向寧臣,張開雙臂想給寧臣一個熊抱。但卻被寧臣給讓開了。
兩個大男子摟摟抱抱的像什么,也不知道這白胥哪里學來的這些東西。
一月不見,白胥這小子還是沒有改變。
“白胥,你干什么去了?!保潞?,跟趙員外打了個招呼,他便問白胥。
一月時間,這白胥竟然一天都過來。其中寧臣都是去過白胥那,但從仆人口中得知白胥也不在府中。
“唉,你別說了。我現(xiàn)在是過著人的生活,卻累的像狗一樣。”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白胥便垂頭喪氣的。好好的一個家族公子,寧臣很奇怪,白胥這小子是怎么了。
“怎么了?”,寧臣繼續(xù)問道。
“大哥,我那大哥不知走的什么霉運,竟然因為踩滑馬糞,打在路邊石頭尖上去了。唉……”
說起他那個親大哥,他就提不起神來。雖然總是說他的不是,但他把家里大理的干干凈凈。但是一走,家里的擔子就落到他身上了。
“節(jié)哀……但你能不能說這話的時候不要帶上我。”
聽白胥的話,寧臣感到一股股怪怪的味道。
在趙府除了教導趙靈珊基礎詩詞歌賦外,他就是修煉道經(jīng),參悟道法。知道白胥不在府中。
在白府他只與白胥還算熟悉,其他的都算是陌生人。也就在不在在意,只是想不到他那個親大哥死了。
只是沒有想到他那個親大哥會死得這么憋屈。
“哎呀,大哥你是你,他是他?!?p> 白胥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趙員外在一旁聽著,白胥這小子居然對寧臣比對他親大哥還要像親大哥。在府上一個月來,除了能讓趙靈珊不鬧之外,其他的,趙華沒有見過寧臣表現(xiàn)出來。
難道是寧臣在刻意隱藏什么?不然白胥何以對寧臣一個外人像真的大哥一樣。
太奇怪了!趙華疑惑,更是不得而知!
……
“大哥,在趙府還好吧?!?p> 從趙府出來后,寧臣,白胥兩人并肩走著。
“還不錯?!?p> 只能算還不錯,他對道經(jīng)修煉又多了許多感悟。一個月的修煉與感悟,他的修為已經(jīng)是煉精化氣后期了。
“大哥可不要怪我這么久沒有去看你……”
“怎么會,你也是有事情。”
從剛剛在趙府白胥的話,寧臣知道他親大哥死后。家里只有一個年邁的奶奶,這份擔子不落在他身上又會落在誰身上呢。
只是辛苦這小子了,他那么好動的個性,,能夠接起家中的擔子,足以看的出來他有自己的擔當。
“走,大哥。今天我們好好喝一頓。”
說干就干,本就爽快他帶著寧臣來到了客棧。進去便招呼小二上最貴的酒菜。
但他們剛享受不久,那個一直窮追不舍的冰冷姑娘又到了。
“白胥,拿命來。”
鐺!
白胥手上一雙筷子舉起夾住薛冰穎的劍。但薛冰穎手臂一甩,被夾住的劍從中脫落。
接著她手肘急轉,腳尖點地。起身跳起又刺向白胥。白胥收回筷子,致與胸膛前。擋住薛冰穎的一劍。
但薛冰穎還不夠,她順勢又踢起一腳。如果白胥不讓定會被薛冰穎這一腳踢中。
白胥也不是吃素的,他身體離地,一個空翻翻滾起來。躲過了薛冰穎的一腿。
“薛冰穎,到底要我怎么說你才會信呢。”
殺也不能殺,白胥也是很苦呀。如果不是他內功還算不錯的話,這樣接二連三的刺殺,恐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小命在這里陪寧臣喝酒了。
“除非你死!”
白胥剛站穩(wěn),薛冰穎又攻擊過來。每一劍都是殺招,每一劍都朝向白胥的要害。
“去死吧?!?p> 數(shù)回合,薛冰穎找到了一個空擋。一掌擊向白胥,他竟然一不小心被薛冰穎碰到了。
“功夫見展呀?!?p> 白胥面露驚訝,以前薛冰穎要碰到他是不可能的。但現(xiàn)在居然被她攻擊到了。
白胥后退幾步,拍了拍身上。意外的看著薛冰穎。
“賠我?guī)煾得鼇怼!?p> 薛冰穎見攻擊到了白胥,她心里開心起來。但臉上卻依然還是一臉冰冷。
“唉,怎么說不聽呢?!保遵悴辉谝酝嫠5男膽B(tài)對待了。
現(xiàn)在的薛冰穎可不是一個月前的薛冰穎,可不要陰溝里翻船了。
砰!?。?p> 白胥沒有躲避薛冰穎攻過來的劍,他只是站在原地。緩緩的抬起雙拳,向著薛冰穎擊出,一拳,兩圈……
“勁氣!”
寧臣咦一聲,想不到白胥這小子把內功修煉到如此。寧臣雖不懂內力修煉,但他現(xiàn)在的修為可以感受空氣中的振動。
砰?。?!
薛冰穎收劍阻擋,但是沒有阻擋住第二拳。噗,她急忙后退,口里還吐出了一口氣血。
“你走吧,我說了。你師傅不是我殺的,如果再來,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白胥突然一改以前的作風,凌厲的看向薛冰穎。但此時白胥更恨那個陷害他的人。
冰冷的眼神刺的薛冰穎心里拔涼,似乎白胥并非開玩笑。如果再有下次,她一定會死。
寧臣看著,他還是頭一次看見白胥這小子有這一面。不過他也沒有大驚小怪,白胥以前的一言一行只是為了在掩飾內心的某種東西。
“哼,不會錯的。我一定會殺了你?!?p> 薛冰穎自知不是對手,但她也沒有因為白胥的一句話害怕。原本經(jīng)歷修煉找到破綻會殺了他,原來白胥只是為了好玩。她與白胥的差距太大,從剛剛的拳勁勁氣明了了。
薛冰穎走了,轉身白胥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嘿嘿,大哥,讓你看笑話了?!?p> “喝酒,不說別的?!?p> 誰沒有心里有秘密,所以寧臣全當做沒有看見。以前如何,現(xiàn)在還繼續(xù)如何。
“好,喝酒?!?p> 出了客棧的薛冰穎回頭看著客棧,腦海里一直縈繞著剛剛白胥的話。曾有一絲懷疑,但她始終堅信自己調查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