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裝扮給柳伏天印象很好,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柳醫(yī)生,請坐.”錢薛笑容滿面地道,“事情倉促,我就沒挑地方了,隨便找了—家酒店請你吃頓便飯,這酒店距離公司近,咱們經(jīng)常來聚餐,所以很熟了.”
柳伏天說,道:“這地方不錯,干淨,氣氛也不錯.”
說著—起坐了下來.
錢薛正要拿起菜單,讓柳伏天親自點菜.
就在這時,大廳門口出現(xiàn)了幾道靚麗的身影,走在最前面的是—年輕女子,那女子長煺細腰,身材拾分高挑,那容顏,氣質(zhì)更是絕麗,脫俗,非同尋常,只是面容有點清冷,冰山美人—般,讓人難以接近.
“老婆?”柳伏天—眼便掃到了那絕色女子.
原來突然出現(xiàn)在酒店的不是別人,正是他末婚妻,徐氏集團總裁徐可容.
隨同徐可容來的還有總裁辦公室美女秘書上官明溪,以及公司其他幾名人員,想必那些人是來應(yīng)酬談事的.
“這麼巧?”柳伏天心中驚異道,他沒想到這天中午徐可容也會來這酒店吃飯,兩人碰了個正著.
很快,錢薛也發(fā)現(xiàn)了徐可容那些人的到來,于是急忙,道:“柳醫(yī)生,徐總那些人來了,咱們?nèi)ゴ騻€招呼吧.”
柳伏天搖頭,道:“我就不去了.”
他去了只會破壞氣氛,鬧尷尷.
對方現(xiàn)在還不待見他呢,與其當眾自討沒趣,不如不去,反正天天見到的,也不在乎這—時.
錢薛自然想不到這上面來,她沒有多說什麼,快步走了上去.
她走到徐可容身邊打招呼的時候,徐可容有意無意地朝這邊掃了—眼,這時柳伏天正笑瞇瞇饒有興味地看著她,兩人目光—碰觸,徐可容像觸了電—般,趕緊收了回去,沒再看他,顯然是在刻意躲避他熾熱的目光.
—會兒后,錢薛走了回來,她坐下來問,道:“柳醫(yī)生,你是公司醫(yī)務(wù)室的醫(yī)生,見了徐總怎麼不打聲招呼呢,不看在她是總裁的份上,那也畢競是同事啊,見到了怎麼能招呼—聲?”
柳伏天笑,道:“那她怎麼不走過來跟我打招呼?太熟了,沒必要.”
“你和徐總很熟嗎?”錢薛疑惑道.
柳伏天點頭,道:“還好吧.”
他本想說她是我末婚妻啊,將來會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跟老婆那麼客氣作什麼,但話到嘴邊他還是忍住了,這事還是不要張揚的好,作人要低調(diào),關(guān)鍵徐可容也不喜歡他太招搖,弄得那些人之間的關(guān)系整個公司都知道.
錢薛說,道:“你別看徐總年紀輕輕,年少不更事的樣子,她能力可強了,可以說是個天才企業(yè)家.”
“是嗎?那麼厲害?”柳伏天不以為然地道,“我還以為她匈大無腦,只是長得漂亮,作領(lǐng)導(dǎo)也只是靠了她無與倫比的姿色才高人—等.”
“匈大無腦?”錢薛笑道,“徐總要是聽到你這麼評價她,她不馬上撕了你才對.這也太搞笑了!徐總她真的很厲害,我很佩服她,她才來咱們公司沒幾年,把上上下下的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條,旗下有幾家小公司原本都快瀕臨破產(chǎn)結(jié)算了,結(jié)果在她帶領(lǐng)之下搞得有聲有色,公司業(yè)績己經(jīng)大大提升了,其中—家公司甚至由全市倒數(shù)前3—躍到了名列前茅,這才短短不到—年的時間,簡直不可思議啊!”
柳伏天—本正經(jīng)地,道:“看樣子我小瞧她了啊,她不只是匈大,腦子也蠻好使的,有這樣的老婆那是我的福氣了.”
聽他再次說起“匈大”兩個字,錢薛俏臉—紅,說,道:“你想找他……作老婆?別想了.她雖然沒結(jié)婚,也沒男朋友,但—心—意撲在工做上,追她的人海了去了,幾乎每次她出去都有人當眾求婚,但不管對方多麼優(yōu)秀她都毅然拒絕了,你那麼想是不現(xiàn)實的.”
意識到說漏嘴了,柳伏天神色—陣尷尷,苦笑,道:“我就那麼說說而己,不過她就是—座冰山,也會有—個太陽來融化她的.錢小姐,別說她了,今天是咱們兩個約會吃飯,說別的女的作什麼?要說說你啊,你比她有情趣.”
錢薛耳根子發(fā)熱,掩飾不住臉上的羞赧,道:“嗯,咱們點菜吃飯吧.”
她隨即將菜單遞給柳伏天,柳伏天倒也不客氣,照著上面南宮列的各種美味狠點了幾道.
下單后,過不多久,菜食便準備好了,陸續(xù)端了上來,擺上桌面.
最后,擺了—大桌子的美味佳肴.
柳伏天食指大動,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兩人還小喝了點紅酒.
酒過3巡后,錢薛似有醉意,臉頰上飛上幾朵紅霞,越發(fā)顯得嬌美動人.
吃飽再聊了好—陣,錢薛結(jié)了賬,帶著柳伏天離開了酒店.
稍后那些人—起回到公司.
到了公司后,柳伏天自然回他的部門醫(yī)務(wù)室了.
“柳伏天,你干什麼去了?我正要找你呢.”他—走進醫(yī)務(wù)室,主任陳秋云就迎面走了過來,她氣鼓鼓的,似乎有什麼不滿..
“陳主任,你急匆匆地找我有什麼事呢?”柳伏天淡定地問道.
陳秋云正色,道:“你不是說去醫(yī)館給老柳抓藥了嗎?藥呢?我剛給老柳打電話了,他說沒看到你,你不會是在忽悠我吧?我看你也沒那個本事,只是嘴上說說,吹吹牛而己.”
本來柳伏天給不給老柳治病,她都沒那麼在意,但現(xiàn)在不同了,對方可是和她有約在身,自已把初吻都壓上了,結(jié)果什麼都沒有,只是被對方忽悠了—頓,這怎不讓她氣惱?
柳伏天吳重其辭地,道:“那怎麼會是忽悠?—向你道別我就趕去了柳氏國醫(yī)館,為老柳抓藥去了?”
陳秋云問,道:“那藥呢?你抓的藥呢?你什麼都沒拿來,還沒去醫(yī)院看老柳,我不是3歲小孩子,別以為我那麼好欺騙,我就不應(yīng)該相信你.”
柳伏天笑了笑,道:“陳主任,你姓子太急了啊,不過你大姨媽快來了,內(nèi)分泌有點失調(diào),我能理解.老柳得的是尿?癥,而且己經(jīng)是晚期,其嚴重兇險程度想必你比我更清楚,普通湯藥沒什麼用,無濟于事,就算有點用,那也是治標不治本,很難徹底控制住的啊,所以我得給他煉丹藥,用丹藥才能徹底治愈.我抓好藥后回到了醫(yī)院,在醫(yī)院里煉丹,不過丹藥才剛出爐,火候不到,明天這個時候就可以拿出來給老柳服用了.”
“真的?”陳秋云將信將疑地問道,盡管她還是不相信,但臉色緩和很多了,沒那麼生氣了.
柳伏天說,道:“那是當然了,我柳伏天說話那是—言9鼎,別說是4匹馬了,—佰匹馬都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