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秦氏集團股價發(fā)生大幅波動……”
嬴政查閱著手機上推送的新聞,今天一早秦氏集團出現(xiàn)了大量的負面消息,股市開盤后,秦氏集團的股價更是直接閃崩。
這幾天,嬴政查閱了不少的金融書籍,所以現(xiàn)在的他,雖然談不上精通,但是也看的懂了。
惡意收購通常利用各種利空消息,造成恐慌,做空目標公司的股價后,再低價買入一定比例的股權(quán),來拿到公司的控制權(quán)。
但是,秦氏集團的股權(quán)結(jié)構(gòu)比較特殊,上市之前秦嗣遠一人擁有百分之六十的股權(quán),上市稀釋后,仍然擁有百分之五十四點五的股權(quán),一直以來秦嗣遠沒有做過減持,即便是惡意收購,只要秦嗣遠一股不賣,沒有人能拿到秦氏集團的控制權(quán)。
所以,他們的目的應該是想吃掉秦嗣遠手中這百分之五十四點五的股權(quán)。
接下來就是連續(xù)幾天的大跌,本來經(jīng)過半年多的陰跌,秦氏集團的股價已經(jīng)是處于腰斬的位置,如今又連續(xù)的大跌,讓其常態(tài)下200億的市值,跌去了130億。
“爺爺……”
秦家的莊園里,秦月面帶憂慮的看著一言不發(fā)的秦嗣遠。
“公司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沉默了良久,秦嗣遠才開口問道。
“負面消息依舊在發(fā)酵,股價又跌了不少?!?p> 又是一陣長時間的沉默,秦嗣遠才睜開眼睛:“你去吧?!?p> “那您?”
“我想一個人待會?!?p> 秦嗣遠一個人想了很久,直到快日落時才走出房間。
秦月?lián)牧嗽S久,現(xiàn)在見秦嗣遠出來,趕緊上前問道:“爺爺,您……”
秦嗣遠抬手打斷了秦月,面色蒼然的說道:“我決定向他們認輸,放棄秦氏集團的股權(quán)?!?p> 秦月默然不語,有些失神的看著秦嗣遠。
秦嗣遠緩緩將目光移到了秦月身上,他注視了良久,眼神變得溫和了些:“若是早幾年,即便是搞垮秦氏集團我也不會讓會他們?nèi)缭?,但是現(xiàn)在,我想通了一些事情,與其兩敗俱傷,不如我認輸退出,等我把手里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出去,咱們就離開這里,這筆錢,夠你們兄妹生活一輩子了。”
“為什么要離開?”
秦嗣遠避開了秦月詢問的目光,良久,他轉(zhuǎn)過身朝屋內(nèi)走去,等快走進房門時,才緩聲說道:“你不懂?!?p> 秦月靜靜的在房門外站了許久,夜幕已經(jīng)籠罩了下來,秦月黯然失魂的走出大門,初冬的山風迎面吹了過來,秦月閉目感受著這股冰冷。
她看的出來,她爺爺并不甘心,可是知道這些又有什么用,秦月露出一絲苦笑,她睜開眺望了眼燈火闌珊的江川市,突然她身體一僵,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然后急急忙忙的奔向了車庫。
秦月趕到嬴政所在的圖書館時,夜已經(jīng)很深了,一路上秦月想了很多,她覺得嬴政或許能夠幫她。
可是,當她真來到圖書館門口時,她又猶豫了……
望著圖書館的大樓,秦月又失落的閉上了眼睛,奇怪……為什么自己會想到他?他只是……
秦月黯然轉(zhuǎn)身,決定離開。
“來都來了,這就走了嗎?”
嬴政的聲音突然在秦月的背后響起,秦月駐足轉(zhuǎn)身,她不明白嬴政是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她身后的:“你剛剛在哪?”
“樓上。”嬴政指了指圖書館大樓。
“樓上?”秦月抬頭望了一眼,疑惑道,“你怎么下來的?”
“這不重要,”嬴政輕輕一笑,“為什么要走?”
“我……”
秦月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回去告訴你爺爺,如果他肯全權(quán)聽我的安排,能做到不問即做,你們秦氏集團或許還有救。”
“什么?”秦月一時沒反應過來,又追問道,“你說什么?”
“我說你們秦氏集團還有的救?!辟旖且粨P,眼神中充滿了自信。
“你怎么知道我來找你是因為這個?”
“這也算一種能力吧,你不用問太多東西,只需要將我的話帶給你爺爺就行?!?p> “我為什么要相信你?”秦月抬頭注視著嬴政。
嬴政并不躲避秦月的目光,迎目應道:“那你為什么會來找我?”
“我……我……”
秦月的堅定的目光被嬴政瞬間擊碎,結(jié)結(jié)巴巴了半天,也沒說出什么。
“我等著你爺爺?shù)幕卦??!?p> 嬴政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秦月呆呆的望了許久,直到嬴政的背影完全消失,才收回目光,仰望了下樓頂與那明亮的星空。
“老丁,我真真的聽到有東西掉下來了,要不咱們?nèi)コ虺???p> “瞅啥瞅,下了這局再說,來,我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