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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炸鼎丹修

第二十六章 身世

史上第一炸鼎丹修 菩提燈下 3252 2019-11-19 09:00:00

  岳藥圣晚上回來在院子里繞了一圈,回來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一副陰沉的樣子。他氣勢洶洶地直奔徐愿來了,拎著徐愿像小雞仔一樣拎到后院。

  “你瞧瞧你干的好事!本來我就養(yǎng)活這十株空心蘭,你直接就挖去一半!”岳藥圣心痛地說道,“真是不拿自己的東西送人不心疼?。∧阒肋@幾株蘭花多久才開一回??!”

  徐愿低頭裝孫子,其實(shí)她挺想問問岳藥圣怎么知道是她干的,結(jié)果她一抬頭,正好發(fā)現(xiàn)自己那破簪子就握在岳藥圣手里,人贓俱獲。

  徐愿哀嘆,流年不利,她怎么就隨隨便便把那破簪子丟了,她明明應(yīng)該掘地五十尺把它埋了!

  “少裝傻!我問你是不是幫屈家那小子挖的?”岳藥圣明察秋毫地問道。

  徐愿依舊不吱聲,她怎么也得義氣一點(diǎn),如果岳藥圣真把她趕出去……那屈辭就得負(fù)責(zé)收留她!誰讓這都是他的鍋!

  岳藥圣本來就不是真的想問徐愿,他早就心明鏡的,前些日子屈辭就跟他討這幾株蘭花,他一時心疼想拖幾天,結(jié)果這小子就來偷偷自己挖!

  “屈家那混小子!我前幾天不給他,那是因?yàn)榛ㄩL得……還不夠成熟!他可好,自己來禍禍!”岳藥圣越想越痛心疾首,越說越溜,“他以為老頭摳門!老頭哪里是那樣的人啊!”

  岳藥圣自己抱怨完,這才想起徐愿來。

  “他自己會不會熬呀?別浪費(fèi)我的草藥!”岳藥圣問道。

  徐愿拱手道:“學(xué)生不才,許諾幫先生熬藥。”

  岳藥圣仔細(xì)打量徐愿一番,心中有了計(jì)較。

  “我看你懂的不少,應(yīng)該沒事。我提點(diǎn)提點(diǎn)你,這草藥啊得省著用,補(bǔ)多了也不行,你看看差不多給老頭剩兩株帶回來?!?p>  徐愿一抬頭就看到岳藥圣眼珠提溜提溜地轉(zhuǎn),明顯就是在打什么主意,看的徐愿想笑。

  “學(xué)生領(lǐng)命?!毙煸敢?guī)規(guī)矩矩地答道。

  “好,明天你就過去幫屈辭忙活吧,你經(jīng)脈這事,老頭也能幫你調(diào)點(diǎn)藥,根本是治不得了,但是能讓你少點(diǎn)痛楚倒可以?!痹浪幨タ犊亻_了口,徐愿自然不客氣地應(yīng)下了。

  岳藥圣這么想著,心里才舒坦了些,擺擺手放徐愿走了。

  徐愿偷偷笑了笑,岳藥圣的所謂圣人形象,在她心里,已經(jīng)崩得差不多了!

  可是正當(dāng)她打算從后院離開,回到自己的小屋的時候,她剛好看到一道黑影忽地一下子躲到花叢中去了。

  徐愿不是多事的人,本來不想管,但是沒想到那黑影看到是徐愿,自己從花叢中蹦了出來。

  “徐愿!”趙裕壓低嗓子追了上來。

  “你要干嘛?晚上不睡覺?沈皖呢?”徐愿停下腳步問道,“你這回可別弄出黑煙暴露自己,還有我可不陪你玩了。”

  趙裕有些尷尬,徐愿剛好提醒她前幾日的那堆尷尬事。

  “哎哎,徐愿別這樣!我們都是好姐們!”趙裕拉著徐愿的袖子說道。

  徐愿看她不能撒手,嘆了一口氣問道:“說說你要干什么,太過格的,我可不陪你玩。”

  趙裕心滿意足地收回手,拉著徐愿坐下望天道:“就我們姐倆聊聊天?!?p>  徐愿冷哼一聲,表示她才不會真的相信趙裕不搞事情。

  趙裕神神秘秘地湊過來說道:“還記得撞掉你一堆包子的那個修士嗎?”

  徐愿有些哭笑不得道:“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你還記得?”

  “那當(dāng)然!我可是望氣師,見一面的人終身不忘!”趙裕情緒激昂地自吹自擂。

  徐愿撇了撇嘴,她還不知道趙裕有天眼,她還把眼前這個神氣十足的家伙當(dāng)神棍。

  趙裕看徐愿不捧場,訕訕地說道:“他就是棋圣派過來的那個大弟子,我絕不會認(rèn)錯的?!?p>  “你看上他了?”徐愿不敢置信地問道。

  她在考慮趙裕這種跳脫的性格,一見鐘情的可能性有多大。

  “少胡扯?!壁w裕懟了徐愿一下子,隨后悶悶地說道,“我猜他知道我父親是誰?!?p>  徐愿少見趙裕臉上帶了郁悶之色,不由心軟地拍了拍她肩膀。她記得趙裕拿出那滴朱砂時的戀戀不舍,雖然嘴上說不在乎,心里還是想知道的。

  趙裕有些話在心里憋得久了,而此刻月光如洗,如積水空明,讓人憑生出幾分孤獨(dú)之感,不吐不快。

  “也不怕你笑話,我雖然是沈家的表小姐,但是我覺得我跟沈皖的跟班沒什么區(qū)別,沈皖說跟我翻臉就翻臉,說鬧脾氣就鬧脾氣,今天晚上又因?yàn)槲矣刑煅蹧]告訴她,使小性子,吵了一架,她先去睡了?!壁w裕煩躁地說道。

  “其實(shí)我真挺憋屈的,可是沒辦法,誰讓我寄人籬下?!壁w裕狠狠拽了兩把頭發(fā),“我娘走了,我還不知道我爹是誰,我只能在舅舅家討生活,我不低頭,誰低頭?”

  徐愿早就發(fā)現(xiàn)這對姐妹性格差距很大,一個寬厚豁達(dá),一個小肚雞腸,兩人相處模式,就是趙裕無限制地忍讓沈皖。雖然趙裕心寬,但是她也有自己不能被觸碰的驕傲,而沈皖有些時候也當(dāng)真惹惱了她。

  “你有天眼?”徐愿抓住了她關(guān)注的重點(diǎn),“你這么有天賦,國師怎么可能不罩著你?”

  趙裕順勢在小土堆旁揪了一根草叼在嘴中。

  “我沒跟別人說過?!壁w裕沉默片刻后緩緩地說道,“我那時候小,在舅舅家里處處謹(jǐn)慎,生怕自己與別人不一樣,惹了人煩,所以就瞞著。而后我大了,懂事了,我就更不能說了?!?p>  趙裕掃了一眼徐愿,嘆了一口氣:“我畢竟是個外人?。∵€有我就知道,沈皖肯定受不了我比她強(qiáng),說出來就是糟心事一堆堆!還有沈皖是被家族最重視的子弟,我以為她也有天眼,我哪知道她的天眼是自己吹的呀!”

  趙裕說完就把腦袋往衣袖里一埋,裝鴕鳥狀。

  “那你為什么還是讓沈皖知道了?”徐愿問道。

  “哎!那時候那可怕的魔族就在我們身后追,我用天眼定位圣人所在,我怕我再藏著掖著,我小命就沒了!”趙裕抓狂地說道,“你也在,你不知道嗎?”

  趙裕打量了徐愿古怪的神色,補(bǔ)刀道:“我忘了,你還真不知道,你那時候暈了?!?p>  “哎,想暈就暈,多好的技能??!”趙裕又像鴕鳥一樣縮起來了。

  徐愿臉色頓時就黑了。

  聽聽這說的什么話,好像是徐愿是為了逃避才暈的。

  不過趙裕這么郁悶,徐愿也就不和她一般見識,況且趙裕還貢獻(xiàn)了自己最寶貝的一滴朱砂,徐愿大人大量地原諒她。

  “你確定棋圣的大弟子知道你父親是誰?”徐愿一陣見血地問道,“他當(dāng)時怎么說的?”

  趙裕托著腮無精打采地說道:“他說,我父親如果知道我這么碎嘴,一定會氣死過去?!?p>  徐愿滿臉黑線,“我覺得這可能只是他的氣話?!?p>  趙裕往后一躺,直接與大地親密接觸,揚(yáng)頭看著天上的星星月亮,說道:“不是,棋圣的大弟子沒準(zhǔn)能算出什么來。而且他眼中那種神色不像是氣話,而是像……痛惜?差不多吧!”

  “想知道就找他問清楚唄?!毙煸刚f道。

  “可是我惹了他呀!”趙裕捂住臉道,“我哪里知道‘長發(fā)三千搔更短,從此蕭郎是路人’這句打油詩是他寫的,不過就在人前念叨兩句,他就不依不饒地說教我?!?p>  徐愿見識了,原來真的有男子愿意以女子身份寫詩的,以前聽說大部分閨怨詩為男子代筆,徐愿還不信呢!果然確有其事。悶騷!

  徐愿清清喉嚨道:“他既然都寫了,大家也都傳開了,閑話自然少不了,沒道理逮住你一個人說?!?p>  趙裕立刻來了精神,起身說道:“就是這個理嘛!不過也只有他這種小心眼的人才能寫女子幽怨詩,我就寫不來。我是知道他為什么故意撞我們了,因?yàn)樗隙犚娢夷菚r候說他閑話。”

  “可是我明明在夸他有才嘛!我又沒諷刺他!他有什么不滿的!”

  趙裕終于找到知音,把一肚子抱怨都倒了出來。

  徐愿悶頭不吱聲地聽趙裕抱怨。趙裕說完了,氣才順了。

  “你那滴朱砂有什么來歷?”徐愿追問道。

  趙裕歪頭想了想,說道:“定情信物?”

  徐愿忍住翻個白眼的沖動,這是什么爹娘,定情信物都這么別具一格!

  “別不信,是真的,我娘跟我講,她是去北定關(guān)走親戚才碰上我爹的。北定關(guān)魔族入侵,情況危急,我娘不知怎么就與家丁撞散了,而后就和我爹被困在一處。魔息將兩人差點(diǎn)凍僵,迫不得已抱團(tuán)取暖,情不自禁就做了那事,事后我娘瞧我爹長得好看,也就認(rèn)了,而我爹當(dāng)時沒帶信物,就把額頭上的一點(diǎn)朱砂抹下來給我娘做信物。”

  “而后我爹就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名諱,沈家為了遮羞,就說我是我娘與趙家大公子的孩子,是忠烈之后?!壁w裕幽幽地說道,“趙家本就是我娘去走的親戚,而且那次魔族入侵,剛好趙家人死絕了,沒人能站出來說聲不是,所以我就這么定了?!?p>  沈家還真簡單粗暴,拿死人頂坑。

  不過……

  “額頭上一點(diǎn)朱砂?”徐愿好奇地問道,“這應(yīng)該很好找吧!”

  “我舅舅在找我爹方面并不熱絡(luò),他不想知道讓沈家蒙羞的人是誰。”趙裕郁悶地說道,“而我消息閉塞,五年前才知道童家男女必點(diǎn)朱砂,可是童家人多了去了,我還能登門去問誰是?”

  徐愿被趙裕的話雷得外酥里嫩。

  童家?原來趙裕姓童?四大軍功世家湊齊了。

  不過蘭宮倒底算是個什么地方?

  逃難大本營?雙重身份俱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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