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妃雅這時說道:“母親,雅兒明日跟著深兒歌兒一同去吧,由我?guī)е?,?yīng)該無妨的,畢竟去的也是五音閣,沒人會說什么的?!?p> “再者說攝政王如今已走了半月多,歌兒應(yīng)當(dāng)是會思念王爺,她初醒不久,記憶缺失一些,難保心里會封閉,帶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或許是好事?!?p> 虞深在一旁不停的給長嫂點(diǎn)頭。
獨(dú)孤菀鈴向來疼這個媳婦,如今聽她這么說了,也只好點(diǎn)頭,“不過你一定要注意你自己的身子,天冷路滑的,萬萬要小心?!?p> 安妃雅摟著她的手臂靦腆一笑,“好好好,媳婦知道了。”
……
夜里。
兩道身影忽然從清亭院的房頂出現(xiàn),快速的朝著左側(cè)的方向而去。
阿雪領(lǐng)著她一路朝著三房的屋頂跳過去,悄無聲息的趴在房頂上,阿雪示意虞歌扒開一塊瓦磚。
虞歌扒開瓦磚后什么也看不見,底下似乎還有木頭擋著。
隨后一人一狼跳下來,在雪地里一個翻滾就到了虞榮的窗戶外面,他們靜靜地貼著墻壁聽。
“那個該死的賤人!我非扒了她那只狼的皮做成披風(fēng)!她一個在娘家暫住的外人,還對我吆五喝六,簡直不知羞恥!婉翠,你明日讓人出去,就說虞歌是要被休了,所以才以養(yǎng)病的由頭住在娘家?!?p> 虞榮惡狠狠的出著惡心的招數(shù),可全被墻外的一人一狼聽個清清楚楚。
阿雪鋒利的牙齒露了出來,它恨不能現(xiàn)在就沖進(jìn)去撕碎這個丑陋人類的五臟六腑!
虞歌自然聽得懂,但她不理解休了是什么意思,可一樣明白扒皮是何意。
她的目光與雪光融合,陰鷙森寒。
屋里的動靜漸漸小了,光亮徹底消失,估計是睡下了。
又等了一會兒,估摸著虞榮已經(jīng)熟睡后阿雪開始探路,虞歌緊緊跟著它,一路打暈兩個護(hù)院和一個婢女,終于站在了虞榮的門前。
悄聲進(jìn)入虞榮的里臥,輕輕打開衣柜,撲面而來的熟悉氣息縈繞在她的鼻尖兒。
的確有狼皮的味道,一瞬間,女子的目光變的極其恐怖駭人。
虞歌將帶來的一小壺油倒在那些披風(fēng)上,又零零散散的倒在窗戶旁邊,最后用拿來的打火石一點(diǎn)點(diǎn)的磨。
內(nèi)力催動,火很快燃了,扔到衣柜里之后,阿雪快速的往外跑。
而身后的虞歌卻隨手將蠟燭放倒在衣柜旁邊,蠟燭也丟了出來,似乎在假裝失火似的。
阿雪回頭看她,有些驚訝。
一人一狼跑出來后,遠(yuǎn)遠(yuǎn)的觀望這邊的動靜。
虞榮不會武功,又因在熟睡,根本聽不見一個武功高深的人在她房里做什么。
而那些護(hù)院也根本不是虞歌的對手。
清亭院的房頂上,一人一狼坐在上面,紛紛望著虞榮院子的方向。
沒過多久,一陣淡淡的光冒了出來,隨之還升起一陣陣黑煙。
他們的鼻子都很靈,那正是狼毛燒著的氣味兒。
這個該死的虞榮!
火剛冒出頭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
“走水了!走水了!”
“走水了!救火?。?!”
一時間,后院里熱鬧極了,紛紛跑出來救火,更是驚動了主院的老爺和夫人。
而虞歌見火燒起來了,也不管那些人救火的事兒,帶著阿雪進(jìn)屋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