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歌實在不明白人類的思想怎的就這般跳脫。
明明她剛問了問題,這兩人怎的就打起來了,不過看在她們都對母親很好的面子上,她便受累拉拉架。
虞歌單腿行動不便,慢悠悠的站起身,看準那兩人即將跑到她面前時,迅速出手,一手抓住龍?zhí)笫滞?,一只手抓住姜氏的肩膀?p> 兩個位高權(quán)重的女人錯愕的看向她。
“息怒。”虞歌極其緩慢的勸慰,“喬陽說,女子不得動粗,有失文雅。況且您二位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喬陽還說,別人求知時,應(yīng)當給予回應(yīng),這是作為大戶人家女子的修養(yǎng)?!?p> 姜氏被訓得一愣,有多少年沒人訓斥過她了,一種久違的感覺。
她隨手丟下椅子,冷冷的看向同樣錯愕的龍?zhí)螅皢剃柺嵌Y儀世家的人?”
“嗯?!饼?zhí)簏c頭。
姜氏氣也消了大半,她抿唇,“倒是個有修養(yǎng)的?!?p> 不過虞歌那個問題………
姜氏又道:“歌兒,你這個疑惑不要再問旁人了,你去問你母親或者你夫君?!?p> 虞歌搖搖頭,咬字生澀:“夫君,似乎也不知道的樣子?!?p> 那婆媳倆:“……”
靜默許久,龍?zhí)笤俅握碇b,“康嬤嬤,你去把房事嬤嬤叫來,別叫人看見?!?p> 康嬤嬤早就被方才的一幕幕嚇傻了,白著臉出去了。
姜氏震驚沒多久,隨后招呼她們兩人,“來,打牌,贏銀子的。”
虞歌看著桌上那新奇玩意兒,重新坐回輪椅滑過去,“這是什么?”
“這是一種消磨時間的東西,曾祖母教你怎么玩?!?p> 姜氏攪著牌,邊攪邊給她講玩法。
倒是也很簡單,就是誰先把牌出光誰就贏了,剩幾張牌就要給多少銀子。
這兩位都不是個缺銀子的主,又都想血撈一筆對方,所以定的銀子特別高,剩一張牌就要給五兩銀子。
虞歌眨眨眼,如實說:“我沒有銀子?!?p> 姜氏一怔,“沒事,你先欠著,回頭再說。”
她主要是想贏龍?zhí)蟮摹?p> 牌局開始。
虞歌看著面前那堆陌生的牌,根據(jù)姜氏講解的玩法跟她們打,倒也沒有出過錯。
可是到底不熟練,第一把就讓姜氏贏了。
姜氏指著龍?zhí)竺媲暗呐?,“查查剩多少!?p> 虞歌是個愿賭服輸?shù)模哺J真查自己剩多少牌,整好十張牌。
那就是……五十兩。
如今的虞歌對銀子還沒有太多概念。
龍?zhí)笫A税藦垼斔氖畠伞?p> 第二把開始。
虞歌搖搖頭,“要不上?!?p> 龍?zhí)蟪隽艘粡垺?p> 姜氏猛的壓住了,滿臉賊笑,把牌一推,“出光了!”
第二局,虞歌輸了三十五兩,龍?zhí)筝斄耸鍍伞?p> 接下來的幾局,虞歌手里剩的牌越來越少,但輸?shù)囊苍絹碓蕉啵婟執(zhí)笫炀毜慕o銀子,她卻沒給,心里有點不好意思。
辛嬤嬤始終陪著她在殿外,她喊了聲:“辛嬤嬤在嗎?”
聽到聲音,辛嬤嬤進來,“老奴在。”
虞歌對她耳語幾句,辛嬤嬤一怔,倒也應(yīng)下去辦了。
……
玄武殿。
一群身份矜貴的男子聚在這里,閑聊交談,氣氛和諧。
這其中就有喬陽喬生兩兄弟。
“老奴遵循攝政王妃旨意,來尋攝政王,煩請通報一聲?!毙翄邒邔﹂T外的侍衛(wèi)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