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前行都算平安,也沒有遇到什么危險和困難,這一日梵音和楚子墨走到一個村落,看起來十分的熱鬧,繁華,可就是讓人有一種哪里不對的感覺,就好像是在演戲一樣。
一進去村落,梵音就覺得很不對勁,總覺得有人在盯著自己,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梵音拽了拽楚子墨的衣角,讓楚子墨走慢一下,離楚子墨近了一些才小聲的道“我總覺著這里不對,怕是不安全?!?p> “感受到了,我會多加注意,我們買些東西,立馬離開?!背幽珜㈣笠衾箍狂R的一邊,更加好的保護起了梵音。
水果攤的前面,楚子墨拿起了棗子詢問“這果子如何價錢?”
攤販顯然不知道,有些恍然,看了看對面的人一眼,使了個眼色,梵音微微回頭看了一樣,見到一個人搖頭?!澳阌X得值幾個錢便幾個錢,隨意給就是。”
“你這商販倒有意思,居然叫我自己出價錢,若是我不給呢?”楚子墨不由得打趣起來,假裝毫無察覺。
商販有些不賴煩了“不給便不給,反正也不值幾個錢?!?p> “哦?”楚子墨充滿疑惑的抬起頭看著商販。
商販明白過來,立馬露出尷尬的笑容解釋“我的意思是這都是自家的果子,客人若是看的上,拿幾個去吃就是。”
“哦”楚子墨的側(cè)小疑慮,繼續(xù)彎腰挑選水果。身后一把利劍立馬便朝著楚子墨這邊過來了。
楚子墨感受到殺氣,放下水果,將梵音拉倒另一側(cè),用劍擋住了攻擊。
“抓緊我,別放?!背幽蝿ο鄬?,吩咐梵音跟著自己。梵音抓住了楚子墨的袖子,點點頭。
這里的一切一下子便露出了原形,所有人的攤位下面都有兵器,來來往往的人手中也露出了兵器,將楚子墨和梵音死死包圍。
“楚將軍,別來無恙?!甭牽跉膺@些人是認(rèn)識楚子墨的,可是開口說話的人是后面出來的,帶著面具,不知道是誰。
“你們是何人?”楚子墨環(huán)顧四周,在尋找突破口,拖延時間由此疑問。
“這楚將軍便不需曉得了,反正亦是將死之人何須曉得這么多不是嗎?”話音一落,面具人立馬揮手喊出“動手”二字。
四面八方的殺手開始行動,招招致命,步步緊逼,但似乎都是沖著楚子墨來的,沒有過多的對梵音下手。
看著很難對付的楚子墨,面具人發(fā)現(xiàn)了梵音,覺得梵音是突破口,立馬下令“抓那女的?!?p> 楚子墨聽到這話也有些慌亂,若是對自己下手,他可以拼死一搏,但要是傷害到梵音的話,他真的萬死難辭其咎。
“不必憂心我,放手去戰(zhàn)?!辫笠艉ε鲁幽肥治纺_的和上次一樣,便先開口給楚子墨一個定心丸。
突如其來的圍攻,梵音也沒有東西可以反擊,轉(zhuǎn)頭看見水果攤,拿起東西便是一頓亂砸。
人多勢眾,楚子墨也沒有辦法完全顧及到梵音,兩個人在混亂中被分開,楚子墨被團團圍住,完全無法接近梵音。
梵音拿著東西正要砸出去,面具人的刀就落在了梵音的脖子上。“別動”這兩個字對梵音充滿了威脅。
梵音舉起的手立馬放了下來,將手里的東西丟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楚將軍,美人我便帶走了,你若有本事便來救,若是死了或是晚了她可便是我的了?!泵婢呷说倪@話明顯是刺激楚子墨的,他在惹怒楚子墨,也有看不起楚子墨的成分,覺得楚子墨在這些殺手面前,不可能還活著。
梵音在被面具人帶走前,偷偷的拿了一提提子放在了袖子中,這群人不比上次的流匪,他們不好對付,梵音只能想辦法沿途留下記號,讓楚子墨找到自己,去救自己。
看著梵音被綁住手腳扔在馬背上被帶走,楚子墨一時情急喊出了兩個字“音兒”,他這一路從來沒有這么喊過,幾乎都是避免去喊的。
梵音被橫放在馬背上,頭向下,只能隱約的看到楚子墨憤怒的樣子,但梵音知道楚子墨能看到自己。
扭動著手,想辦法從袖子里面拿出了提子,扯下一顆丟在了地上,她要讓楚子墨知道,她在給他指路。
“駕”梵音被帶走,最后只是看見楚子墨在人群中廝殺,他相信楚子墨可以活下來,可以安然的活下來。
梵音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留下記號,她不知道路有多遠,她手里的提子是有限的,用的很謹(jǐn)慎,直路上幾乎就一科這樣,其他的彎路,岔路,必然留下記號,在到面具人老巢以前,梵音丟掉了手上的枝丫。
這里像是一個山寨,可他們明明就不像是山匪,這讓梵音疑惑,梵音被丟進了一個房間,毫無人性的丟到地上。
面具人出去把門鎖了,梵音站起來在門口透過縫隙看外面的情形,門口是空的,看起來是沒有人把守的。
梵音一跳一跳的回到桌子邊,竟然看到桌子上有杯子,梵音用手將杯子摔在地上,杯子被摔碎,梵音剛伸手抓起一塊碎片,便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立馬將碎片握在手中,裝作沒事一樣,站在那兒。
有人進來詢問怎么回事,梵音只是敷衍說自己想喝水,手腳不便,打破了杯子,那人便沒有管了,直接又將門關(guān)上離開了。
梵音拿著杯子的碎片一點一點的磨著繩子,十分艱難,手都磨紅了。
聽到有人開門,梵音里面放下了手。將手藏在袖子當(dāng)中,慢慢割這繩子。
走進來的是面具人,他絲毫不害怕梵音逃走,門都沒有關(guān),一進來就坐在了凳子上,看著梵音,也不說話。
梵音害怕他看出自己的動作,便停止了動作,轉(zhuǎn)過身去,詢問他要做什么,為什么看著自己?
“不過是奇怪你是何人物,他楚子墨竟這般在乎你?!泵婢呷碎_始懷疑起了梵音的身份。
梵音故意笑了笑,轉(zhuǎn)過來看著他,“不過是山腳下一農(nóng)家女子,他瞧著我有些姿勢便帶在身邊?!蹦窃捄苁窃频L(fēng)輕,梵音為了更加真實一些賣個關(guān)子“不過”。
梵音還沒有開始說,面具人便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不過如何?”
梵音笑笑道“不過似乎是為了另一個戴面紗的女子,他將其悄悄送走,帶著我分開而行,護她安全。若不是你言,我都不曉得他原是個將軍,想必他護送的人定是重要人物吧?!?p> 隨即梵音還故意詢問“你可是知道那女子是誰?”梵音的臉上,話語中都充滿了疑惑,讓這個故事變的更真實一些。
面具人思索了許久,看見梵音那迫切想知道的模樣,叫梵音不要打聽。梵音這才收回了那副滿是疑惑的樣子,“哦”一下轉(zhuǎn)過身去,手上繼續(xù)割斷繩子。
面具人突然站起來,到梵音身后,手搭在了梵音的肩膀上,梵音被嚇到,立馬開始緊張起來,一動也不動。
“你長的倒是不耐,若不然跟著我如何?”
聽到這玩味曖昧的話語,梵音算是松了一口氣,轉(zhuǎn)頭帶著媚笑的看著他“你若是能殺了他,我自然便是你的,若他不死,必是會將我搶將回去的?!?p> 面具人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伸手挑起了梵音的下巴,那眼神中充滿了占有欲。“放心,我定將他頭顱斬下,做我二人洞房花燭之禮?!痹捳Z中帶著對楚子墨的仇恨,也帶著對梵音的玩味。
梵音邪魅一笑,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默默割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