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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可愿許我一生

惡人先告狀

將軍可愿許我一生 未書淋漓 2658 2019-11-13 18:09:38

  弘忍剛要下達(dá)旨意讓楚子墨送梵音去公主府,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王姬府了。只是才剛剛想要開口,丞相便假意哭哭啼啼的到了大殿之上。

  弘忍看著丞相那傷心的模樣,就開始詢問丞相怎么回事,不是抱病不能上朝的嗎?怎么就來了。

  丞相一邊抹淚水,一邊指著楚子墨開始抱怨“君主,便是楚子墨殺了犬子,君主可要為下臣做主啊?!?p>  也不知道是真的傷心,還是假意演戲,連淚水都沒有滴下來一顆,確又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可有此事?”弘忍是帶著疑惑的在詢問楚子墨。

  “卻有此事?!背幽耆珱]有解釋,也沒有想要解釋的樣子。

  “子墨你一直在護(hù)送安王姬的途中,又怎會殺了丞相愛子?倒是與寡人說來?!焙肴痰脑捯膊恢朗窃谄怀幽€是說要知道能不能給楚子墨定罪。

  “丞相之子混入行軍隊伍之中,按律法軍規(guī)便是死罪,軍規(guī)戒律不論人,末將以軍規(guī)行事未決不妥。”

  楚子墨一項都是把律條放在第一位的,他不愿意去多解釋什么,反正殺了就是殺了,也沒有什么好否認(rèn)的。

  “必竟是丞相之子,如何也該網(wǎng)開一面,不至于此?!焙肴痰脑掚m然說得很好,面部表情也是有些許為難,可以話語平和,沒有任何的波動。

  楚子墨不想多解釋,是因為畢竟這是和梵音的清白名譽(yù)有關(guān)系,女子最為總要的就是名譽(yù),要是在這朝堂上捅破了,對梵音不好??墒呛肴滩辉敢舛鄦枺坪跏侵朗裁?,不問也知道。

  “君主可要為臣下做主啊,臣下就這么一個兒子,于今就這么平白死了,臣下如何能安犬子之心啊?!必┫喔侵苯庸蛟诹说厣希婺渴滞葱?,祈求弘忍處罰楚子墨。

  弘忍表面是很為難的樣子,沉默許久才說“若不然便叫子墨領(lǐng)二十軍棍去吧,畢竟子墨也是軍規(guī)行事,不可重罰,也算給你兒子一個交代了?!?p>  臣下看著對楚子墨的懲罰十分的不服氣“臣下不服啊,這犬子可”后面的話丞相沒有說完,看了一眼弘忍,想來是有難言之隱。

  “那便在罰奉一年,如此行事,丞相也該知足了,畢竟是你兒子錯在先。”弘忍的話語中表露的是一種特殊的情感,有生氣和不開心,也有不耐煩,他在告訴丞相適可而止。

  楚子墨自然是不甘愿也要接受的,畢竟弘忍是帝王,他不可忤逆。

  “君主如此處決,臣女覺著不妥?!辫笠粽玖顺鰜硖娉幽f話,她沒有想那么多,只是不希望楚子墨平白受到懲罰。

  “有何不妥?”弘忍的話充滿了威嚴(yán),居然有人反駁他的意思,他是不開心的。

  梵音跪下說話“丞相之子混入行軍只是其一。這其二便是丞相之子企圖對臣女不軌,毀臣女清白,更是傷及臣女婢子。楚將軍有責(zé)保護(hù)臣女安全,為護(hù)臣女清白將其處決,若是君主覺得不妥,便降罪臣女。一切皆因臣女而起,與楚將軍無關(guān)?!?p>  梵音的話引來了丞相的質(zhì)疑,說梵音是為了救楚子墨才這么說的。肯定是和楚子墨有見不得人的事情,才會不顧清白名譽(yù)為楚子墨說話。

  梵音卻說丞相之子罪有應(yīng)得,她是一國公主,是前往徐國和親的公主,就算是國破家亡,沒有到達(dá)徐國前她人就是和親的公主,不管到達(dá)徐過后君主如何安排,那也容不得別人去玷污的。

  “強(qiáng)詞奪理,你這分明是與楚子墨茍合,被犬子發(fā)現(xiàn),故而才殺人滅口的?!?p>  聽到丞相的話,楚子墨是十分氣憤的,站起來走到丞相跟前就道“丞相如此說話,可是有證據(jù)?我楚子墨乃是忠君之士,豈會作出半分對不起君主之事。若非你的兒子企圖對安王姬不軌,差點惹出人命,我何至于殺他以正軍紀(jì)?!?p>  楚子墨是嫉惡如仇的人,他容不得別人污蔑他的人品,也不能忍受別人說梵音的不是,他說過會保護(hù)梵音的,便不能讓她受半點傷害。

  “君主,誰是誰非,自由您來定奪,若是不信,一查便知?!辫笠糁涝趺磳χ哦紱]有用,能解決這件事情的就是弘忍,只有讓弘忍相信自己和楚子墨是清白的,這件事情才能了解。

  “當(dāng)日隊伍小歇,臣女覺得乏悶,便是想到處走走,楚將軍便叫人隨行保護(hù),其知這些人心存歹念,欲對臣女不軌。臣女見況,又豈能坐以待斃,便叫一名婢子逃離請求楚將軍搭救,自己與另一婢子與他們抗衡,更是至婢子重傷,幸得楚將軍及時剛到方才逃過此劫。楚將軍將其處決,亦是為護(hù)我名譽(yù),護(hù)君主之名譽(yù)?!?p>  梵音將事情從頭道來,一番說詞讓丞相有些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只氣憤道“你胡說”

  “我可有胡說丞相心知肚明,丞相之子是何為人,不必我說,這才諸位該是了解。敢大膽包天混入軍隊,敢不顧后果欲毀我清白,怕這種事情也非是第一次。若當(dāng)日丞相您的兒子得逞毀了我的清白,如今我在這里豈不是顏面掃地,若是您的兒子在污蔑我勾搭與他,我豈非是開口莫遍,受萬人唾棄。”

  梵音停頓了一下繼續(xù)道“若我當(dāng)初受辱,無非兩種結(jié)果,其一自殺,若我死了我怕是便背負(fù)了不知廉恥的罵名了,楚將軍便要有保護(hù)不周之罪。其二,不死前來徐國,拖著殘軀面見君主,倒時不但我無顏面見君主,若是丞相的兒子道出我與他茍合之事,怕是又落得對君主不敬,不檢點之罪名了。無論何種結(jié)果都對我與楚將軍不利,丞相皆是一舉兩得,既鞏固了自己女兒在后宮的地位,又除去了楚將軍這個威脅。可如今事情偏偏不如同預(yù)想的一般,丞相這便要隨意編造,扭曲事實嗎?”

  “你,你休要胡說”丞相突然開始結(jié)巴,看起就是做賊心虛的模樣。

  “我可有胡說,它可有證明?!辫笠魪膽阎心贸隽艘粔K令牌,上面刻著丞相府,三個字,那是她在被面具人帶到山寨中,在火堆中撿到的,應(yīng)該是她拿著花瓶砸了面具人,面具人踹他的時候落下的。

  梵音將令牌遞給弘忍,弘忍讓一個公公將令牌拿了上去,那是丞相府的東西,確實是不假的。

  “君主,這令牌必然是假的,臣下未成派人前去追殺他們?!必┫嗲榧敝伦约郝冻隽笋R腳,說漏了嘴。

  “我可未曾說過是遇到刺客,撿來的,丞相如何得知?”

  梵音的這樣一個問題,讓丞相啞口無言,丞相也不知道怎么說話,只是看向了弘忍,像弘忍求救,眼神中的話語就像是再說“這都是你叫我做的,你得幫我?!?p>  弘忍拿著令牌放在了桌子上,用手敲了好幾下桌子,閉上眼睛又睜開。

  “好了,這事寡人會叫人查明白,明明是大好的日子,非得弄的不愉快,何必?子墨也不法了,至于丞相你的兒子嘛,便封個榮博君,也就算了解了?!?p>  弘忍的這樣一個決定,擺明了就是整件事情他都知道,就是他答應(yīng)的,但一切的源頭扯清了弘忍就會有不好的名聲,他不愿意在繼續(xù)下去。一切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那就這樣了解了。

  “安王姬啊,這一路奔波,寡人也曉得你勞累,然如今關(guān)于你清白的事情卻是要弄清楚,免得惹人詬病。”

  弘忍的意思就是他不相信梵音,他要知道梵音是不是還是清白的。他也不相信楚子墨,要知道楚子墨是不是忠心。

  弘忍叫人拿來了朱砂,在梵音的手腕上輕輕一點,便落下了一顆殷紅的朱砂痣。差不多點完過后四五分鐘,梵音的袖子才被放下。這五分鐘弘忍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看著那顆朱砂痣會不會消失,看到殷紅一點沒有消失,弘忍放松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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