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將改名為妙善的纖羽公主從暗道帶回了府中,本初和常念看到都十分的詫異,但聽完了一切,便也釋然了。
梵音也和妙善說了府中的情況,在外人不知道有妙善存在的情況之下,妙善不能走正門出去,要出去的話,必須是要從暗道出去。
至于臉上的疤痕可能需要一些時日才可以去除的,不能心急,畢竟疤痕在臉上久來了,而且又深又長。
在這里妙善不在是主子,可能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動手去做,不方便做的事情,本初和常念可以幫忙,本初和常念自然會把她當主子看待的,畢竟之前是公主。
弘忍有旨意讓梵音進宮,梵音不能違背,但是府中的話就需要本初和常念注意了,畢竟梵音這一次不會是以王姬的身份入宮。
梵音到達宮門前,便已經(jīng)看到了高公公在宮門了,梵音被引領(lǐng)進宮,裝作新奇的樣子,進入大殿時,已經(jīng)是快午時了,除了當值的人,就只有弘忍在。
“民女見過君主”梵音下跪行大禮。
“快快起來”弘忍伸出來的手,探出來的身子,有種想要親自扶起梵音的感覺,滿眼都是色欲。
梵音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詢問“不知君主招民女前來有何事?”這樣的口氣和是王姬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在這里她只是什么都不懂,也不需要顧慮的民女。
“元宵之日,寡人微服,瞧見姑娘一舞,甚是動人,便想請姑娘為寡人舞上一曲?!焙肴讨皇钦f要梵音跳舞,可是這話中的意思就是弘忍看上了她。
“民女何德何能為君主一舞,怕是會污了君主眼睛,不跳也罷,元宵時不過是隨意揮舞兩下,不堪入目,不值君主惦記?!?p> 這狂妄的口氣,明里暗里的拒絕弘忍,就連高公公都看不下去了,指著梵音“你,你別不識好歹,君主叫你跳你便跳?!?p> “哎,你退下,別嚇著她”弘忍那色瞇瞇的雙眼,那降低音量的話語,明顯就是為梵音著迷的樣子。
在弘忍眼中沒有敢忤逆他,梵音是第一個,這樣的一個人更加的激起了他君王的占有欲。也覺得梵音奇特,更加的好奇,想要去探索。
“你要如何才愿為寡人一舞?”弘忍攤靠在龍椅上詢問,毫無戒心,毫無防備,很是放松。
“君主見諒,民女不可為君主一舞,民女曾許諾他人,今生只為他一人而舞,不可失言。君主也知一諾千金這話,話既出,便沒有違諾的道理。”
梵音不可能在弘忍面前跳舞的,跳的不好弘忍會發(fā)火,跳的好了,恐怕今天連這個大殿都出不去了,注定留在后宮中了。與其如此還不如拒絕了,弘忍就算會生氣,但是以他對梵音的迷戀,還有梵音的態(tài)度,他不會殺梵音的,他更喜歡馴服,他會想著馴服梵音,讓梵音心甘情愿為他跳舞。
“諾言便比寡人旨意重要?”雖然是疑問的口氣,可是弘忍的話語卻沒有半分的生氣。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諾言定然重要,君主旨意圣命難為,若是君主今日非要民女一舞,那民女便只得一死,保全忠義?!闭f著梵音就要去撞大殿的柱子。
弘忍立馬下令攔住了梵音,梵音結(jié)實的撞在了趙公公的身上。
“你倒是個奇女子,真不知叫你許下諾言的是何人?”弘忍這就是明知顧問,他就是想親口聽到這個人究竟是不是楚子墨。
梵音還沒有開口回答,楚子墨就到了大殿上,在門口就高聲喚了一聲“君主”,快步上前,顯得很是慌張。
這是梵音和楚子墨商議好的,只要梵音在宮中待過午時,楚子墨就出現(xiàn),時間剛剛好。
“臣楚子墨見過君主,君主萬安?!背幽珕蜗ス虻卣埌病?p> “起來吧,不知子墨前來何事?”
面對弘忍的問話,楚子墨的眼神落在了梵音的身上,看著梵音完好無損,也算是松了口氣。
“君主方才不是詢問民女許諾與誰嗎?當下人便來了,君主可覺得是否值得相托?”梵音直接走過去挽住了楚子墨的胳膊,舉止也是十分的親密,完全眼中不把弘忍當一回事。
“將軍如何來了?”旁若無人的癡情看著楚子墨,進行詢問。
楚子墨看了弘忍一眼,假意的推開了梵音,表示君主在上,要注意言行舉止。但楚子墨還是理了理梵音的頭發(fā)道“今日下朝,巡視完畢,去尋你,你不在,聽聞是君主將你傳喚入宮,以為你犯了事,便前來宮中,想著替你求情?!?p> 這樣親密的舉動,在弘忍眼中難免產(chǎn)生嫉妒和恨意,但是逼近在臣子面前,他也不好表露出來。
“原是楚大將軍,倒是值得托付之人,不知你二人可有立下婚約?”弘忍打破這樣的局面開始詢問。
“民女之父過世不滿三年,且在守孝之期,便擱置著,還未曾打算?!辫笠粢膊荒茏尯肴坍斕弥富?,那么在守孝之期,這個婚事便不會被提及。
而且在弘忍心中自然也是不希望二人有婚約在身的,聽到這樣的回答,心里定然是有些暗喜的。
“君主,音兒不過是貧民女子,若是有何得罪君主的,還請君主見諒?!背幽€是裝作不知道前面的事情,開始為梵音求情。
弘忍立馬就是一副無所謂沒事的情,揮揮手道“寡人本是想請其為寡人一舞,未曾想她早已許下諾言一生只為你舞,也不是何大事,只到是寡人未得福氣一看罷了。你二人瞧著也是鶼鰈情深,若不然待梵音姑娘孝期過了,寡人親自賜婚你二人如何?”
弘忍想要賜婚的話,確實是梵音意料之外的,梵音只是覺得這樣做弘忍會放了自己,不強求,但是他既然這么爽快說賜婚,感覺沒那么簡單。
“臣謝過君主,只音兒孝期還有一年有余,待音兒孝期過后,我定帶音兒親自上殿求君主賜婚?!背幽髅嫔喜荒芡泼摵肴痰闹家?,但是一年時間那么長,弘忍也是差不多不記得這事情了。
只是梵音畢竟和楚子墨不是夫妻,按照弘忍的為人來講,日后肯定會想著法子接近梵音,打梵音的注意,日后行事梵音更加需要小心謹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