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體差異要分析,他人心中好算計;我心只為救人回,心體乏力累倒地。
這名家衛(wèi)手腕處最開始滴出的黑血已不在,鮮紅的顏色再次回歸。
林逸知道,毒素已全部排出體外了。
現(xiàn)在就需要慢慢收回麒麟火,讓其自身的恢復(fù)能力來增添生機活力。
這名家衛(wèi)也因為毒素的排除,臉色逐漸好轉(zhuǎn),呼吸漸趨平穩(wěn),顯然已無大礙。
林逸轉(zhuǎn)身去旁邊的柜子上,拿了潔凈后的白布,快速的處理了這名家衛(wèi)手腕處的傷口,然后用白布包扎。
做完這一切,林逸雙腳一軟,坐在了地上。
“小子,怎么樣?”戒靈的關(guān)心聲音傳來。
林逸擺了擺手,疲憊的說道:“死不了!”
“那就好!你先調(diào)整一下,然后再繼續(xù)?!?p> 林逸知道戒靈是在關(guān)心自己,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自己休息的時候,還有幾人等著自己去救。
林逸內(nèi)視了一下靈海,那個圓球依然在哪里。
剛剛的運用麒麟火救治,完全依靠的是自己血脈和肉體里蘊含的靈力,現(xiàn)在剩下的也不是很多。
如果要救完幾人,到時自己估計會成為廢人。
怎么辦?
除了用靈石來補充外,別無他法。
林逸站起身來,走向另一位家衛(wèi),手中拿著一塊中品靈石,一邊運轉(zhuǎn)著九九歸元決,吸納著靈石里的靈力,一邊駕馭著麒麟火,開始救助。
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林逸輕車熟路的開始駕馭著麒麟火進入體內(nèi)。
進入的量與上一位的差不多,但是久久不能煉出毒素。
林逸開始納悶起來:怎么回事?上一位都成功了,為何這一位沒有動靜呢?
按理說了,這位家衛(wèi)中毒不及上一位,按照這個劑量,應(yīng)該完全沒有問題的啊,難道還有其他因素?
林逸一邊煉化著,一邊將上一位的解救過程回想了一遍,終于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
什么問題?
個體差異!
林逸剛剛用結(jié)合實際治理的理論來說服力夏苦荷,而自己卻著了像,忘記了每個人是不一樣的,血腥,心跳速度,年齡,乃至性格同一種進等等都存在著差異。
用同一樣的劑量來治療,肯定會達不到效果,有時甚至?xí)铀倩颊叩乃劳觥?p> 現(xiàn)在煉化不出毒素,有可能就是麒麟火劑量不夠。
林逸在想明白這一切以后,先嘗試著加大麒麟火的量,如果不對勁再減少劑量,避免弄巧成拙,白白葬送了這名家衛(wèi)的性命。
在林逸加大劑量后,黑色的西絲慢慢的鉆了出來,開始四處逃竄。
林逸微微一笑,暗道:看來自己的分析是正確的!
既然已經(jīng)煉化出毒素,那么接下來就是梯級劃分,分而驅(qū)逐。
很快,這名家衛(wèi)體內(nèi)的毒素被清理完畢,林逸快速的將其傷口包扎好。
未作任何休息,轉(zhuǎn)而開始救治下一位。
不一會兒,第三位救治成功……
第四位救治成功……
第五位救治成功……
……
最后一位救治成功后,林逸眼前一黑,腿腳一軟,昏倒在地。
帳篷外,夏秋冬靜靜的站著,夏苦荷卻焦急的來回走動著,不時左拳重重的擊打在自己的右掌上,口中念叨著“怎么還沒完啊”
夏秋冬被夏苦荷晃悠得眼睛都花了,不悅的說道:“苦荷醫(yī)師,你能別慌了嗎?”
“長老,你說他會成功嗎?”
“同意他救人的不是你嗎?難道你對他沒信心?”
夏苦荷苦笑了一下:“五五之?dāng)?shù)吧!”
夏秋冬來了興趣,出言問道:“何解?”
“沒有醫(yī)師協(xié)會的認(rèn)可,就沒有行醫(yī)資格。一個每有行醫(yī)資格的人,讓他去救治病人,這也許就是天方夜譚。所以我不相信。”
“那為何你又會讓他救治?”
“他的言辭和所謂的臨床說服了我,讓我相信他可以。如果他成功了,對于醫(yī)師界將會是一大喜事,為醫(yī)書再添一個案例。同時又可以救這幾人性命,何樂而不為?”
夏秋冬笑了笑,“看來我們五星的苦荷醫(yī)師也是一個賭徒啊!”
夏苦荷無奈的笑了笑,心道:治病救人,怎能賭博!無奈之舉罷了。
夏秋冬凝視著夏苦荷,說到:“只怕還有一點苦荷醫(yī)師沒有說吧?!?p> 夏苦荷“哦?”了一聲,疑惑的看著夏秋冬,暗道:難道被發(fā)現(xiàn)了?
“你是小神醫(yī),行醫(yī)生涯中從未出現(xiàn)救治失敗的事件。而今天,你卻對這個中毒事件束手無策,為了你的名聲,還有你的前途,你必須賭上一賭。若賭贏了,你就保住了名聲和前途,若賭輸了,那么林逸就是你開脫的理由,這樣也可以保住了名聲和前途。不知我是否猜對?”
夏秋冬的每解釋一句,夏苦荷心里就咯噔一下,最后臉頰發(fā)燙,低下了頭,對著夏秋冬拱手道:“老朽慚愧!”
夏秋冬擺了擺手,說到:“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理解。”
夏苦荷感激的對夏秋冬拜了一拜,說到:“謝謝!”
“但是你不要忘了,這林逸可是我認(rèn)的干侄子,你這算計可算到了我的頭上?!毕那锒淅涞恼f道。
夏苦荷突然面色一遍,馬上跪倒在地:“老朽一時糊涂,請長老責(zé)罰?!?p> 夏秋冬凝視著夏苦荷,說道:“下不為例!”
“謝長老免責(zé),老朽一定盡責(zé)盡力,做好自己的事情。”
夏秋冬面色緩和許多,對著夏苦荷抬了抬手,示意起身,然后雙目繼續(xù)盯著帳篷的門簾。
夏苦荷站起身子,擦拭了額頭的冷汗,乖乖的站在一旁,一同等待著帳篷內(nèi)的消息。
“咚……”帳篷內(nèi)傳來物體倒地的聲音。
夏秋冬暗叫“不好”,一個箭步?jīng)_了出去,進入了帳篷。
夏苦荷也聽到了聲音,眉頭一皺,緊隨其后進入了帳篷。
帳篷里血腥氣味撲鼻而來,映入眼簾的是,幾名家衛(wèi)雙手腕處白布包扎著,地上幾灘黑色的血液,很顯然濃濃的血腥味就是這些血液。
林逸倒在角落病床旁,生死不知。
見狀,夏秋冬沖了過去,將其扶起。
“快過來看看他怎么樣了?”夏秋冬朝著夏苦荷吼道。
長期行醫(yī)救人的夏苦荷,對于帳篷內(nèi)的這些場景和血腥味沒有一點不適,因為比這更血腥的場面都見過,面前的都是小兒科。
聽到吼聲的夏苦荷,快速的來到夏秋冬面前,仔細檢查著林逸。
“沒有大礙,只是脫力了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p> 夏秋冬這才松了一口氣,與夏苦荷將林逸放在了一張空閑的病床上。
夏秋冬對夏苦荷說到:“去看看他們怎么樣了?!?p> 夏苦荷點了點頭,快速的來到幾人的病床前,開始檢查。
心中充滿了期待,同時也充滿了擔(dān)心。
隨著一個一個的深入檢查,所有的期待和擔(dān)心都變成了震驚。
他震驚的是幾人已經(jīng)全部解毒,身體只是有點虛弱,沒有其他的后發(fā)癥。
這代表林逸的治療很徹底。
他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