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姑娘你不會真跟我老婆有什么親戚關(guān)系吧!你們倆這長相,真的挺像的。”
“張建國你什么意思?”周紅英聞言冷著臉問道。
“哎呦!我就是隨口一說,你看你又生氣了,你自己不也覺得奇怪嘛!這姑娘長得確實和你年輕時候有點像。”
“我媽年輕時候是不是挺漂亮的?”張濤順著張建國的話問道。
“何止是漂亮,濤子,你不知道吧!說起你媽年輕時候,那可是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大美人,不知道有多少年輕小伙喜歡她,要不是你爸我是大學生,你媽她還不嫁我呢!”
張建國這番話說完,周紅英的氣已經(jīng)消了,倆人相濡以沫這么多年,對彼此的性格在清楚不過了。
“咳咳,濤子,你突然回來是不是有事啊!”氣消了的周紅英話鋒一轉(zhuǎn)問道。
“確實有事,爸,媽,咱們縣可能會出大事了!”
隨后張濤將變異動物的事講給了他的父母聽,起初老兩口并不相信,還覺得張濤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直到他們看到張梓茵手上出現(xiàn)的青色風刃,一下把院子里的大塊碳切成了兩半,兩人才不得不相信張濤的話。
“那濤子,我們要怎么辦?搬家嗎?”
“搬家暫時不用,變異動物剛出現(xiàn)都是等級比較低的,我給你們留點東西,家里短時間內(nèi)應該不會出問題的。
爸,媽我明天出去給你們多買點糧食存在家里,等我這邊安定下來,就把你們接過去?!?p> “那行,我們聽你的!”張建國說道。
張濤點了點頭,讓張梓茵把雙頭狼的體液給老兩口留了三瓶。
“叔叔,阿姨,你們把這種藥水撒到家門口,那些變異動物聞到味道就不敢靠近了,一瓶藥水的味道能維持大半年,用一瓶就夠了,剩下的兩瓶,你們看著處理,但是別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不然我這兒不好交代。”
“姑娘你放心,我們心里有數(shù)!”
“那今天就這樣吧!爸,媽,你們給梓茵安排個房間,我先去洗個澡睡覺!”說完張濤就起身離開了。
周紅英見狀嘆了口氣,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姑娘和張濤不是那種關(guān)系,兩人更像是好朋友,自己這兒子什么時候才能找個女朋友啊!
張濤洗完澡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往床上一躺,靈魂離體去往了白霜的世界。
張濤不在的這段時間,齊國王都悄然新起了一個不知名組織,霧龍大鬧王都,王都周邊十幾萬人被波及,死傷眾多。
白霜第一時間就頒下命令讓朝中官員對難民就行救助,可惜齊國朝政被舊貴族和奴隸主把持,白霜的圣旨下了,王都各方官員卻沒什么動靜,只有戶部和城防軍投入了救援。
不僅如此,有一部分奴隸主更是乘虛而入,對那些失去親人的家庭威逼利誘,用比平時少很多的錢,讓他們簽下契約成為了奴隸,王都百姓怨聲載道,白霜對此也是氣憤不已,然而卻沒什么好的辦法處理這件事。
正當白霜一籌莫展的時候,黑鈺心來到日常向白霜匯報行宮的修建進度,看到黑鈺心白霜眼前一亮,連忙說道:“鈺心,朕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
“陛下盡管吩咐?!?p> “如今王都的情況你應該也知道了,朕覺得這是一個機會?!?p> “什么機會?還請陛下明示!”
“朕之前和你說過,讓你出宮名義上是修建銀龍行宮,實際上是為了建立教會,安撫百姓,如今正是我們的教會出現(xiàn)的好機會。
朕會指派200親衛(wèi)給你,這些親衛(wèi)從此就聽你調(diào)配,你和這些親衛(wèi)以教會為名的行動,救助百姓?!?p> “陛下,恕臣直言200親衛(wèi)太少了,對救援百姓起不到什么大作用?!?p> “呵呵,鈺心,你還是沒有理解教會的含義,教會的主體不是這200親衛(wèi),而是王都,乃至齊國的百姓,你們在救助他們的時候順便宣揚教會的教義,讓教會一點點深入人心?!?p> “陛下臣還是不懂,這樣有什么用呢?”
“不懂沒關(guān)系,你按朕說的做就行了,對了,還有教會的名字,就叫光明教派吧!”
“光明教派?”
“沒錯!黎明前的黑暗最是深邃,朕期盼著光明到來,早日驅(qū)散齊國的黑暗!”
......
黑鈺心雖然不懂白霜的意思,但這并不妨礙她執(zhí)行白霜的命令,在200親衛(wèi)到后,黑鈺心指揮當即命令他們投入了救援行動中,并讓他們每次救下一個人都要留下光明教派的名字。
幾天后,在王都周邊的難民營里光明教派的名字漸漸為這些難民所熟知。
“喂喂!你快看,光明教派的大人們又來給我們發(fā)糧食了!”
“他們真是好人啊!眼下陛下式微,朝中大臣們又巴不得咱們都賣身為奴,還好有光明教派,不然我都準備找棵歪脖子樹吊死了!”
“可惜?。」饷鹘膛墒怯凶约旱男叛鰣D騰的,不然我一定會加入的。”
......
難民們并不知道,他們的議論都被有心人記了下來,稟報給了奴隸主們,奴隸主聽到光明教派的名字后毫不在意,他們覺得所謂的光明教派不過是一小撮有錢沒處花的傻子,怕得罪朝中大臣,隱姓埋名來救濟難民的。
然而奴隸主們并不知道,正是他們的“縱容”,讓光明教派度過了最艱難的那段時間。
幾天后,一些受了輕傷,已經(jīng)被光明教派治好的難民開始自發(fā)加入了光明教派的隊伍,和黑鈺心他們一起救助其他難民。
眼看光明教派的隊伍越來越大,奴隸主們開始慌了,他們派出家丁,奴兵去鎮(zhèn)壓光明教派,但是光明教派的成員卻如同狡猾的泥鰍一般,一碰到奴隸主的人,就立馬四散而逃。
就這樣在雙方的“游擊戰(zhàn)”中光明教會的名聲更加響亮了,在這種時候能站出來,為了平民百姓,對抗奴隸主,光明教派在王都百姓心中的地位就像坐火箭一樣,嗖嗖的往上升!
一縷浮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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