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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逼宮了

第二十七章 九龍飛珠

我被逼宮了 養(yǎng)森雨 2816 2019-12-09 23:54:36

  “我叫夜鶯?!盠OL裙裝美女簡單的回答道,一個多余的話都沒有說。

  夜鶯?好名字。但是,唐森覺得這明顯的是在坑他。這與其說是名字,倒不如說是代號。電視劇電影不都是這么演的嗎?我去,代號!搞的給個暗殺組織似的。

  夜鶯沒有多話,唐森也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他也不擅長和女人打交道,至于搭訕撩花什么的,他會個屁。他如果會這些的話,他能把他自己給搞成個宅?

  豪車副駕上的小丑,安靜的坐在那里,撫弄著他的丁勾拐杖,閉目養(yǎng)神。也并沒有在聽到“夜鶯”之后,給他口口聲聲說是“主子”的唐森解釋解釋介紹介紹。你比如,這個LOL裙裝美女叫夜鶯的,是誰,什么身份,為什么叫“夜鶯”,為什么跟著小丑,為什么也叫唐森是主子,等等等等,凡此種種。我去他大爺?shù)模谷谎b起大老爺來,閉目塞聽,裝聾作啞,養(yǎng)神。切!

  好吧。唐森也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無趣的地方。這個是自然之禮嘛。他還是低頭,繼續(xù)地看他的手機了。等他再次抬頭回過神來的時候,車子已經(jīng)停了下來。應該是到地方了吧?

  唐森率先的拉開車門,下了車。他抬頭看了看,我去,這不是他們縣城里的服務大樓嗎?竟然,有那么多的車,也有那么多的人,這個點不是快下班了嗎?

  有那些辦理房地產(chǎn)登記的,或是過戶的抵押的。也有那些辦理車輛上牌的上戶的,駕照咨詢查分扣分的,也有那些辦理營業(yè)執(zhí)照的咨詢工商行政的,當然,還有那些辦理什么東西的,唐森他也搞不清楚的。

  唐森他沒有來過這里,對這里還是很陌生的。當他看到旁邊一輛黑色的豪車上貼著的紅雙喜大喜字的時候,他是萬千思緒匯于心頭,不喜反悲。人生落魄至此,浮沉不能自主,笑傲任由江湖,真是可悲可嘆啊。真是天下無能第一,古今窩囊榜首。

  不問其他,單單一個錢字,就足以讓他萬念具飛,束手束腳。有道是錢它不是萬能的,但是,離了錢是萬萬不行的。錢也是有量級的。養(yǎng)家活口是一個級別,安身立命又是一個級別,七進七出又是一個級別,那縱橫四海又是一個級別,稱王稱霸又是一個級別,授人以漁又是一個級別,普度眾生又是一個級別,返璞歸真又是一個級別,老驥伏櫪又是一個級別,四海為家又是一個級別。

  現(xiàn)在的他對這種錢的級別分的雖然不是很清,但也足以讓他明白,現(xiàn)在的他,連級別都談不上。他只是一個失業(yè)青年,被困于地下城的那口枯井里。唯有仰天長嘆,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懷鴻鵠之志兮捧不起碗。雖如此說,但他也絕非一個向命運妥協(xié)之人。

  命運,命運是什么?命運就是一個人認為的所有的不好不公。是被庸俗之輩定義的。他們解釋不了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的道理。禁不起千斤錘,哪扛得起萬方天?這是歷練,這是海選,連海選都過不了,連歷練都承受不起,充其量就是個被拋棄的渣子濁沫。

  撐天的畢竟是少數(shù),好好活著的,也不過就是那么一小撮,剩下的蕓蕓眾生,不過是些生育機器。把生育下來的個體,再千錘百煉的鍛造出可以撐起天的人,可以好好活著的人,然后,下剩的再化作基石,化作生育機器。

  他這個人還是比較理想化的。他夢想著有一天,他既能好好的活著,又能撐起一方天。人都說,魚與熊掌,不能兼得。他想試試看,畢竟,兼得過的人從來都不會張揚出來。他對自己說過,這是一次“神斷”般的試煉,看自己是不是那塊“兼得”的料。

  正當他不喜反悲的時候,從另一輛帶著喜字的低調(diào)奢華的保姆車里,下來了四個驚艷無比的女孩子。四個女孩子的胸前還都掛著一朵小紅花,下面寫著伴娘倆字。讓他眼前一亮。我去,這是誰家的伴娘?長得泥馬真好看。唐森的眼睛不由的多盯了一會兒,并沒有去管小丑和夜鶯下來之后,要去干什么。只是他的余光,早已經(jīng)看到他們在和一個西裝革履長相不俗氣場很強的年輕人在打招呼。

  他看著四個伴娘來到那個帶著喜字的豪華轎車邊,打開了車門。從車里請出了一位穿著抹胸款白色婚紗的新娘。新娘的頭上沒有帶頭紗,頭上綰著一個髻,繞了個首飾固定。一襲長長的黑色秀發(fā)披散到了山包胸前,擋住了唐森的眼,他沒有看清新娘的妝容。

  當她走下豪車,亭亭玉立的站在車邊,一個伴娘把她谷峰前的秀發(fā)捋到身后的時候,唐森猛地一怔。我去,是她。隨即,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眼淚都笑出來了。

  他明白了,他全明白了。他中了B計劃,他也被小丑給賣了。小丑他像個花臉大妖怪一樣,逮住了唐森,把他又是理發(fā)又是洗腳,又是洗澡又是按摩的,如此這般的清洗干凈,是為了把他當成唐僧肉獻給妖怪女王享用的。草,陌生人果然不可信。還是要聽媽媽的話比較對。這或許就是那“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了吧?大概。

  唐森這一笑,吸引了不少的路人甲乙丙丁的觀望。當然,秦雨陽也不例外的瞪著一雙玲瓏眼,耷拉著一張還沒有從極度委屈中緩過來的冰山臉,看著他。哪來的一個傻子,神經(jīng)?。?p>  當唐森帶著一雙“怨瞳”出現(xiàn)在秦雨陽面前的時候,秦雨陽看到他的左眼下方,還掛著一滴清淚。四目相交的一剎那,電光石火般的,兩個人的靈魂碰撞到了一起。

  只見秦雨陽先是一怔,傻傻的呆立在原地。隨即猛地瞪大雙眸,瞬間釋放出了強大無比的底氣和殺氣。

  她看著底氣和殺氣沖著唐森而去,誓要把唐森逼到下跪為止。變帥了變酷了又怎么樣,不過就是個廢宅,這是改變不了的。她雖一瞬間被唐森前后的儀表儀容的反差給吸引住了,但不代表她會喜歡上他。

  她把剛剛那一瞬間恍惚所帶來的自我反省后的恥辱也加了進去,再加上天生的強大的底氣和二十來年磨練出來的殺氣,一股腦的釋放了出去,還不怕他唐森他不跪?

  只見底氣和殺氣剛要侵入唐森身體的時候,九條飛龍乍現(xiàn)。它們把唐森當著一個洞口一樣,從四面八方而來,從這個洞口里鉆進鉆出,再從唐森的身前身后調(diào)回頭來,如此反復不斷。赤橙黃綠青藍紫,誰持彩練當空舞。剎那間,就舞出了一個晶瑩剔透的玻璃珠一般的屏障,把唐森護在中心。

  再細看時,她發(fā)現(xiàn)每一條龍都在吞噬著她釋放出來的底氣和殺氣。她一時之間也沒有顧及多想,所以也就搞不明白為什么。因此,盛怒便是更加一籌。她芊芊玉指緊緊一攥,雙眸略略一收,徹底的歇斯底里了。

  當她歇斯底里的那一瞬間,底氣和殺氣就立馬的把唐森連著九條龍都給覆蓋住了。猶如一雙仙女的雙手,死死的用氣罩把幾條長長的臭蟲所化成的玻璃珠,攥在手心里束縛住,然后再把它們一個個的用氣化成形出來的手一個個的從玻璃珠里摳出來給掐死。

  但,也是一瞬間的事,一條赤龍從她冰肌玉膚的身體里,穿胸而過。她的血液隨之沸騰,冰山融化,桃花綻放,俏臉緋紅。接著,一條橙色的龍,穿胸而過。再接著,一條金色的龍,穿胸而過。再接著,綠色的龍,青色的龍,藍色的龍,紫色的龍,黑色的龍,白色的龍,一條接著一條的從她的身體里穿胸而過。簡直成了成語接龍,首尾相應,循環(huán)不歇。她的心臟就像是被壓下去的蹦床,還沒有被彈起來一樣,難受無比。

  那九條飛龍,從唐森的那個洞口里鉆進去,從唐森的后心后背后腰鉆出來,再從秦雨陽的胸口鉆進去,再從她的后心后背后腰鉆出來,鉆進唐森的這個洞口。在一個火石電光之間,九條飛龍把這一個動作來回反復無數(shù)次。在唐森和秦雨陽之間,編織出了一個橫倒了的時間沙漏。

  隨著九龍的消失,唐森的怨瞳它也一瞬間的消失了。他感覺到,他的心臟就像被什么打擊了一樣,嘭嘭嘭的跳個不停,臉也被連帶著的漲紅。

  秦雨陽一個趔趄,差點倒地。幸好旁邊的南宮元麗眼疾手快。她像被什么抽完了力氣一樣,身上沒有了底氣,也感覺不到殺氣。只感覺到,那像是被壓下去的蹦床,被突然的彈起。她的心就像個玩蹦床的小孩兒,開心不一,蹦踏不止。那一瞬間猶如心悸一般的心臟,可算是活了過來。

  她扶著南宮元麗的手臂,掙扎著被掏空了底氣的身子站起來。像是低頭缺了氧被漲紅了臉一樣的,她站起身來,就是急切的深呼吸了起來。待她深呼吸了兩下,冷靜下來,她把她的雙眸再次的睜開,望向唐森。

  但見他雙目有神眸中帶光,日月同惜天地共憫,一顆清淚掛于左眼下方,便覺一陣炙熱酥麻,熱血沸騰,一個心悸帶著一個激靈傳遍全身。霎時間,她把眼眸垂了下來,把漲紅的不能再紅的俏臉低了下來,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

  她在剛剛的那一個驚鴻里,并沒有再看到什么“九龍飛珠”的景象,她并沒有去在意。但她卻在意的是,她自己這是怎么了,從來都沒有哪一個人給過她這樣濃烈的感受。她不是因為害怕而不敢去看一個人,還是個男人,而是因為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跳,而不敢和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陌生男人去對視。莫可名狀的情愫涌上心頭,問著她自己:“喂,你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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