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圈界令
這馬桶怎么會是熱的呢?小可愛好像沒有說馬桶翻蓋是熱的吧?
泥妹的,有錢人就是毛幾毛巴的會享受。豈不是有點那啥,光著屁股撒尿,手都不想動的意思。上個廁所不用手紙,蹲個馬桶,馬桶蓋他還特么是熱的。
這馬桶誰不是一天的去他個一次兩次的常客。他怎么就沒有注意到呢,難道這天開始轉(zhuǎn)涼的慢?去他大爺?shù)?,這么一想之后,唐森覺得以后上廁所就特么的要受罪了。知道人家馬桶是熱的,這個心,豈不要每次上馬桶都要痛一次。并且每痛一次,還要刻意的去感受自家馬桶給帶來的冰冷徹骨的寒意。即便是放個毛絨絨的馬桶墊,也絲毫暖不了他的心啊。
他上完廁所,擦好屁股,把那紙巾丟到了馬桶里,站起來,反過手來在儀表板上按了個按鈕,把馬桶給沖了??^屁股的紙巾,不丟馬桶丟哪啊,沒地方丟啊,總不能拿在手里,拿出去吧?沖個馬桶站起來,他不站起來,馬桶還不要自動的給他沖屁股洗屁股然后再給他烘干?難道他要去享受那種被水柱沖屁股癢癢麻麻的受虐感?扯淡,他感覺他還不變態(tài)。
他提好褲子,掖好襯衫,系好皮帶,走到鏡子前,看了看自己。他鼓著腮幫子,深呼吸了兩口氣,用冰冷的雙手,把自己的臉蛋摩擦了摩擦,沖著鏡子又是笑了笑。他彎下腰去,打開水龍頭,把臉洗了洗,把嘴巴漱了漱。在旁邊一溜的幾個毛巾里,隨手選了一條毛巾,把臉擦了擦,再給它掖到原處去。
他再次的站直了身子,在鏡子里瞧了瞧自己。他沖自己笑了笑,然后,又對自己耍了耍狠,把個領(lǐng)帶抽出來,在胸口撫了撫???,他很是不爽的,把他給扯下來了。
他看著手中的領(lǐng)帶,笑了笑,解開了襯衫上的第一顆扣子。他在鏡子前,左右了兩下他的側(cè)顏,把個臉湊近了玻璃。他盯著玻璃里的那個家伙的眼睛,他也盯著他。他把焦距一會兒定在左眼,一會兒又把它定在右眼。他以前的眼睛分明就是黑的,怎么難道現(xiàn)在是老了嗎,眼睛干枯了嗎,為什么現(xiàn)在它變成了黃色呢?
哈哈,老嗎?三十不到的年紀,也沒有經(jīng)歷過啥大風大浪的,都覺得很平常啊,怎么就沒有以前黑色的光影了呢?也罷,時間不會倒流,人生不會重來,走一步是一步吧。只要往前,錯了,它也會拐彎的。
他離開鏡子,把個身子站的筆直,草蛋的,他就該這樣不是嗎?這幅樣子,比以前可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去了。他再次的沖著自己笑了笑,然后他拉開了鎖著的門,就走出去了。
他見那小可愛看到他,立馬的把個頭一低,雙手捧著那個黑色的托盤,他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他又來到了那個客廳里,把手里的那個領(lǐng)帶往那玉桌案上一扔,一屁股就又做在了沙發(fā)里。他坐躺在沙發(fā)里,眼睛根本就沒去看那個小丑。只是他的余光所過之處,他發(fā)現(xiàn)不只是有那個小丑,還有秦宮他也已經(jīng)坐在了小丑的旁邊。
旁邊站著的女仆,看到唐森坐下,趕緊的上前,把他扔下的領(lǐng)帶收起來,走了。隨后,就有另一個女仆上前來,給唐森端來了茶水。那個小可愛不見了。他在前面走,她還在后面跟著呢,就在他往沙發(fā)上去坐的那會兒,沒有留意到她,她就不知道去哪去做她該做的事情去了。唐森也沒有理會。
他很自然的把茶水端了起來,用左手把蓋子一掀,放到臺面上,右手送到唇邊,隨意的喝了兩小口,又把茶水放到茶盤里,再把蓋子給蓋上了。
小丑看著唐森,感覺著唐森好像是有點故意置氣的味道。唐森他也許吧,故意的不去搭理他。小丑看著唐森笑了笑,說道:“主子,你這是在生哪門子的閑氣?。空l結(jié)婚不是歡天喜地的,你倒好,還在那裝著生氣呢。跟你說吧,這秦大小姐可不是一般人,想當年,我這個瘋魔殿的殿主要去追她,都被她給虐到吐血?,F(xiàn)在我還都在后怕呢,叫我干啥我就干啥,豈敢讓我往東我往西的道理?!?p> “哦,”唐森瞥了一眼小丑說道,“既然你和她有一腿,為什么你不和她結(jié)婚,倒是過來招惹我。我一個不是和你們一個層級的人,換個生存環(huán)境,豈不要去死?”
“哈哈哈,主人這話說的。”小丑打了個哈哈笑著說道,“要說不是一個層級,那也是我和你們不是一個層級的。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事實就在眼前啊。你是主子,我是仆人。本來還想著我和那秦家大小姐是一個層級的吧,好了,這回她也成了我的主子了。
本來這‘小丑’和‘牧羊人’可都在一個層次上,這回好了,‘牧羊人’倒是給出了個‘女主人’。這還不是因為主子您的出現(xiàn)。我雖然看不出你有什么能耐,但即是擁有‘脈晶’之人,那絕對的也就不是等閑之輩。我對你很感興趣,我倒要瞧瞧,你是怎么的化繭成蝶,從二次元跳躍到三次元的。看著你痛苦掙扎著,給翅膀抖血顫羽,應該很有趣?!?p> “你這個人,一張大花臉,一看就是個不正經(jīng)的抖S?!碧粕灰詾橐獾恼f道,“看著他人被虐,你是不是很有快‘感’啊?靠,你就是個‘無敵戰(zhàn)艦’吧!你應該是個抖M,這樣你就和那個八,哦,那個秦大小姐,有戲了。你不會沒見過她抖S的樣子吧?兩個抖S怎么能玩到一起呢,又不是兩個男的玩攻受。”
“哈哈哈,主子不愧是主子,說的還真的是妙?!毙〕笮χf道,“抖S和抖M都抖出來了。按著你的這種說法,我還真的有點。不過,你說秦大小姐是個抖S,我看不見得吧。難道她這是只針對你一個人?主子,你不會是個抖M吧?哈哈哈,有意思。
你不是說你沒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的嗎,怎么,難道主子是個受,要強硬點的,才行?!?p> “扯淡!”唐森正兒八經(jīng)的說道,“我可不好男侍這口。我一個大男人,當然是喜歡女人了?!?p> “哈哈哈,那主人你喜歡秦雨陽嗎?”小丑哈哈笑著說道。
“?”唐森一時不知道怎么接話了,冷了一下說道,“女人當然都喜歡,但她算不算女人那就另說了?!?p> “哈哈哈,”小丑笑著說道,“主子真的是有趣。那算不算的,過了今晚,主子不就知道了。正可謂是,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那春宵一刻可是值千金呢?!?p> “?”唐森正臉看著小丑一眼,然后笑著說道,“怎么,這是把我給綁在這了?我怎么感覺自己就給被綁架了一樣呢?!?p> “哈哈哈,主子這說的有點嚴重了?!毙〕笳f道,“照著秦雨陽秦大小姐的性子,你今天是走不了。既然是‘使命’,她肯定是使命優(yōu)先的。至于把你綁在這,限制你的自由,那是不可能的。你不信,你可以問問秦宮?!?p> 唐森轉(zhuǎn)臉看了一眼,一直坐在那里聽著他們兩個人說話,也不接腔的秦宮,沒有說話。那秦宮倒是笑著說道:“妹夫放心。這怎么可能是綁架呢。再說了,結(jié)了婚的兩個人,怎么說,這個新婚之夜還是要在一起過的吧。總不能把個新娘子留在房間里獨守空房吧?你想想這是不是有點忒殘忍了點兒?!?p> 唐森沒有說話,當然就是沒有接秦宮的話茬子了。
“哈哈哈,那可不是?!毙〕笮χf道,“把個新娘子留下獨守空房是有些殘忍過了。再說了,那可是秦大小姐,傳回去,她也不好聽啊。俗話有云,墻在厚,經(jīng)不得風言風語,心在寬,耗不住天長日久。以她的心思,怎么可能想不到‘笑話’?!?p> “那也未必?!鼻貙m笑著說道,“我看我那妹妹,今天有點反常。未必會想得這么周全,要是有什么,那也是之前就已經(jīng)提前都計劃好了的?!?p> “也是。”小丑笑著說道,“畢竟今天是一個大喜的日子,怎么可能不反常呢。再說了,主子這么帥,動動心思應該還是會有的吧?!?p> 唐森看了看他們兩個沒有說話,又把個身子坐躺著,往上仰著看燈飾。
“過了‘敬香’,我就回酒店準備準備明天回去了。”小丑笑著說道,“我這里有個小玩意兒要送給主子,我現(xiàn)在就給你吧。省著我急急忙忙的把它這個小玩意兒給忘了。”
小丑說完,就把個手上的白色手套給拿了下來,在西裝馬甲的內(nèi)側(cè)口袋里,取出一枚‘金幣’。他把這枚金幣彈指拋給了唐森。唐森雖不情愿,但還是條件反射的,抬手抓在了手里。他攤開手看了看那個金幣。
金幣正面上有‘圈界令’三個字,反面有一個像是地鐵標志一樣的圖標,刻著幾個唐森看不懂的文字符號吧。他把金幣拿在手上,說是金的,它又感覺不是金。說它不是金吧,它還真和金幣一樣,是金的。唐森搞不懂‘圈界令’是什么意思。難道是什么令牌,令牌一出,號令群雄的那種?或者,像是屠龍寶刀那玩意兒一樣的,寶刀一出,號令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