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小姐!”鄧祖陽突然說道。
東方映月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背后生風,不禁打了個寒噤,回頭一看,“鄧祖陽,你是不是剛煉化完一個傳承,身體有什么不適?怎么這樣的表情?”
兩人很幸運,剛進來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傳承。
看著滿眼通紅,青筋暴露的鄧祖陽,讓她心頭一緊,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她感受到了他那極具侵略性的目光,正在她身上游動。
“你…你想怎么樣?可別亂來,要是……”
“要是怎么樣?我為了你,差點燃燒星魂,你是不是該表示一下?”鄧祖陽陰冷地說道,面孔有些猙獰,仿佛野獸一般。
東方映月本能地護住了身前,緊張地問道,“作為報答,我不是已經(jīng)把第一個傳承先讓給你了么?你…你可別亂來,如果你敢亂來,我可是會喊的!”
“喊?你以為這里是哪里?喊破喉嚨也沒人救你,別說我把你辦了,就算是殺了,也沒人知道!”鄧祖陽陰狠地道,眼底閃過一抹殺氣。
“好…好歹我們是世交,你…你可別亂來?!睎|方映月已經(jīng)偏過身去,隨時準備逃跑。
“世交?沒錯,我為了你差點修為都沒了,你一句好話都沒說,還對那個對你愛理不理的南宮湟眉來眼去,你覺得,這樣又對得起我么?”
鄧祖陽越說越怒,幾乎是想要將東方映月吃掉的表情。
東方映月已經(jīng)寒了半截,鄧祖陽身上透出來的氣息讓人膽寒,立刻拔腿就跑。
“想跑?跑得掉么?”鄧祖陽身形一閃,已經(jīng)先一步到達了她的身后。
嗞啦!
東方映月感覺身后涼嗖嗖的,右后腕傳來一陣劇痛,“你要怎么樣?你要怎么樣?你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
“想很怎么樣?我為你付出了這么多,好歹也得以身相許吧?”鄧祖陽一把將東方映月扯到自己懷里,啪地賞了她一個巴掌。
“不…不要!”東方映月拼命地掙扎著。
“想死的話,就繼續(xù)掙扎,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讓你清白離開,哈哈哈!”
鄧祖陽攔腰橫抱,這句話真的起了效果,她感覺自己的后背被一根硬梆梆的,不知是何物抵著,有種滾燙的感覺。
“你…你是不是煉化傳承的時候侵染了魔氣?”東方映月被放到了一棵大樹洞里,蜷縮成了一團,她還在做最后的努力。
“哈哈哈!這重要么?”鄧祖陽向她撲了過去,就像餓虎撲食一般。
東方映月感受到一雙大手在她原本白壁無瑕的肌體上游走著。
突然,她感覺被一把鋒利的刃物從自己視為禁忌的部位進入身體,隨即鄧祖陽運動了起來,很快就揮汗如雨。
一陣劇烈的撕裂感傳來,落下一片殷紅,東方映月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眼角一滴淚水沿著臉頰,悄無聲息地滑落。
沒過多久,她感覺到鄧祖陽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他的頭埋在自己的肩膀上,耳畔甚至都能感覺到他呼出的粗重氣息。
“放心吧!我會負責任的,等出去之后,我就讓我爹到你家提親?!编囎骊栠呎碇轮呎f道。
東方映月是個傳統(tǒng)的女子,都這樣了,她還能有什么選擇?
抽泣著,幽幽地點了點頭。
“別哭了,否則,我就把你扔在這里!”鄧祖陽冷喝一聲,東方映月果然止住了哭泣。
……
“南宮兄,感覺怎么樣?”兩道身影正在往前掠進,正是岳斐與南宮湟兩人。
“嗯!還可以,修為提升了不少,你為什么不煉化?”南宮湟有些不太好意思,一連幾個傳承都是他煉化了,還讓他護法。
“我已經(jīng)是星宗境頂峰,這些傳承給我根本就是浪費,我需要的是一個契機,不過我是沒想到,這禁地的時日應該不短了,怎么會還有那么多傳承存在?!?p> 岳斐有些感慨,他們一連找到數(shù)個傳承,比想象的要簡單得多。
“我也不知道,據(jù)說每次進來的人,收獲都不一樣,有的是修為提升,有的是獲得神兵,也有的得到靈品星技,不過我們可能運氣差點,只找到一些低等傳承。”
南宮湟說道,難掩一絲失望。
“我是希望能找到一絲契機,看有沒機會突破星尊,我?guī)熌镎f了,契機因人而異,誰都不知道會是什么。”
岳斐還想起來,當初谷熙長老是怎么突破的,竟然是因為他,真是不可思議。
“那我們就繼續(xù)尋找吧!”南宮湟笑了笑,不過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數(shù)道人影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是你們?”岳斐一驚,“沒想到數(shù)日不見,你們的修為都見漲了?!?p> 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正是跟他們一樣,同時進入禁地的五族子弟。
“怎么都不說話?不對,他們的狀況有些不對勁?!痹漓骋粍C,他感覺到他們身上都透著一股怪異的氣息。
“是魔氣!”南宮湟驚呼了一聲,“難怪我老感覺有一股氣息想要侵染我,不過都被我煉化了,看來,他們都被魔氣侵染了。”
“那會怎樣?”岳斐也感覺到,他們身上不只是魔氣,還散發(fā)著一股驚人的殺氣。
“魔氣會引出他們體內潛藏的想法,嚴重的,會占據(jù)他們的意識,讓他們成為殺人的工具?!蹦蠈m湟正色道。
“嘿嘿!岳斐你死定了!”令狐風華陰狠地說道,重重地上前了一步。
“岳兄,為什么?我求了你這么久,不惜得罪令狐兄,你還是不肯做我的外援?”冷軒楓雙眼通紅,怔怔地盯著岳斐。
“南宮湟,你有什么了不起?憑什么獲得西門小姐的青睞?”雷云毅咬牙切齒地說道。
“湟哥哥,你為什么不選我?”西門映雪楚楚可憐地看著南宮湟,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哈哈哈,岳斐,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家伙,你可知道我是為了誰去天隕大陸,你竟然敢不在,不在!”北堂熏也怪笑了起來。
“岳斐,為什么?為什么同為城主之子,你可以比我強這么多?”李峻暉表情都快垮了。
“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