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禍不單行
禁地之外,傳送點。
“嗯?守衛(wèi)的人怎么都倒地不起?”
幾名換崗的人互看一眼,快步走了上去。
傳送點的光門是由五大家族派人輪流守衛(wèi)的,五家都要派人,每天輪一班,一來防止有人趁機搞小動作。
二來互相監(jiān)督,互相制衡,這是過去流傳下來的做法。
“喂!醒醒!五人同時倒地不起,該不會是……”
“不可能,寒冰城防守這么森嚴(yán),一個月前就提前嚴(yán)查,陽天殿的人是不可能進來的。”
“那你怎么解釋他們?nèi)康沟?,昏迷不醒??p> “不過他們身上都不帶傷,只是昏迷過去而已,要不要通知城主大人?要是……”
“我們要不要派人去看看?我擔(dān)心各族子弟會遇到麻煩?!?p> “這也是試煉的目的之一,他們總不可能永遠在羽翼之下成長,還是先報告城主大人和各位家主吧!至于誰進去了,試煉還有不到兩天,到時就知道了?!?p> “也對,他們必定會從這里出來,禁地可是沒有第二個出口的?!?p> ……
“呼!剛才實在是在危險了,你還好吧?我看你流了很多血,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南宮湟架著岳斐,他的手還捂著胸口。
臉如土色,白得嚇人。
“先…休息一吧!”岳斐氣若游絲地說道,手吃力地一翻,出現(xiàn)一只玉瓶,有氣無力地指了指。
南宮湟會意,揭開瓶塞,一股濃郁的藥香四溢,他取出一枚,塞進了岳斐的嘴里。
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呼!星宿附體果然還是消耗太大了,若不是奎木狼的速度,想來我八成是要交待在那兒了?!?p> “你不就是想問為什么同們是星宿附體,為什么我身體的消耗沒那么大么?”南宮湟沒好氣地說道,似乎猜到了岳斐的想法。
“我比較關(guān)心,那人是怎么進來的,你不是說過,傳送點守衛(wèi)森嚴(yán),連一只蒼蠅也飛不進來的么?”
岳斐打趣地問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說自然有自己的道理,總不可能勉強,對黃倉的突然出現(xiàn),反而有些在意。
“哈哈哈!不用問了,因為,沒有必要!”
虛空中突然傳來一陣陰冷的笑聲,隨后,十?dāng)?shù)道身影在四周出現(xiàn)。
岳斐兩人頓時警覺了起來,“難怪黃倉沒有追,原來還有黃雀在后!”
“哈哈哈!你還沒蠢完,不過,這次你們是逃不掉了!”那人陰狠地說道。
岳斐掃了面前之人一眼,除了那說話之人,其他的十?dāng)?shù)人都面無表情,神色僵硬,透著一股腐氣。
“是煉器宗的尸傀儡?這種邪門的法門,不是已經(jīng)被禁止了么?”南宮湟驚愕。
“煉器宗?尸傀儡?”岳斐一臉不解,但也知道來者不善。
“煉器宗是天星大陸的第一宗門,與鑄劍閣齊名,但是,煉器宗曾經(jīng)出了一名敗類,被世人所詬病?!?p> 南宮湟神色沉凝,都可以刮出渣來,岳斐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驚駭。
“喔?看你小小年紀(jì)知道的還真不少!”那人似笑非笑地說道,“不過很可惜,你們的路,至此結(jié)束了!”
“是不是反派的臺詞來來去去都是這幾句啊?回頭就撲街了?”岳斐掙扎著站了起來,好歹想跑也快上一點,起碼快一步。
“哼!想廢話就趁現(xiàn)在!”那人大手一揮,那些尸傀儡迅速圍攏了過來。
“看樣子,他真的不想給我們活命的機會,小心點,尸傀儡不怕痛不怕傷,只有徹底消滅它們才行。”南宮湟自身難保,不忘提醒道。
“它們到底是怎么搞出來的?怎么能有這種玩意兒?”岳斐光聽了都感覺頭發(fā)麻,死嗑到底,這不是無敵的存在么?
“桀桀!不用問了,很快你們就能成為它們中的一員!”那人陰郁地笑道。
“森之囚籠!”南宮湟突然發(fā)招,無數(shù)的蔓藤襲向尸傀儡。
“哈哈哈!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以為這種攻擊就能制住我的尸傀儡?”那人不驚反笑,根本沒把南宮湟的攻擊放在眼里。
“好快!蔓藤竟然追不上這些尸傀儡的速度!”南宮湟滿臉驚駭,眼珠都快瞪爆了。
號稱速度剋星的千年藤星魂,在這些行尸走肉面前竟然無效,真是嗶了狗了。
“岳斐快逃!我來拖住它們!”南宮湟急喊道。
岳斐怔怔地站在那里,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喔?沒想到你還真有義氣,竟然不選擇逃跑?不過你會為你這種沒有意義的想法付出性命的代價?!蹦侨藢υ漓尺@種行為并不待見。
岳斐有苦自己知,不是他不想走,而是先前失血太多,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造化之力,恢復(fù)身體也是需要時間的,他已經(jīng)扔了一把丹藥進嘴里,希望能起些作用。
“哼!想讓我拋棄兄弟自己逃?我雖然實力不行,但這種事我是絕計不會做的!老子可是…槽!能不能讓人把話說完?”
岳斐還沒說完,幾道身影已經(jīng)落到他的身前,眼看就要給他一頓爆捶。
原本他現(xiàn)在就不比死狗好多少了,再來一頓不是撲街了?
“星宿附體,室火豬,高震!”
“磐涅神火!”
熊!
頓時火光沖天,那幾只尸傀儡沐浴在火海當(dāng)中,發(fā)出刺耳的刺叫聲。
岳斐回過神來,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北玄武火部正神?南宮湟你什么時候收服的?隱藏夠深??!”
“嘶!這不怕刀不怕槍還不會痛的家伙,竟然怕火?快,把他們烤得尸油都不剩!”
南宮湟落到了他的身前,神色有些異樣。
“該死!不過,剛才那招,消耗太大,你應(yīng)該不多少余力可以施展了吧?”那人先是神色一僵,隨后嘴角勾起了玩味的怪笑。
“啥?”岳斐一聽,發(fā)現(xiàn)南宮湟果然是臉青唇白,滿額汗珠。
“喂!該不會是被那家伙說對了吧?我知道剛才我說得很感人,你也不必用命來拼?。 ?p> 南宮湟一臉苦笑,“我不拼一下,你現(xiàn)在還有說話的機會么?我也不會對兄弟見死不救!”
岳斐撓了撓頭,尷尬地笑道,“呃…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