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兩人一路無言。
溫杏淡淡的看著前方的路。
而林云昭卻不一樣,她在后悔,剛才扇巴掌的力度太小了,沒把那賤人的臉打歪。
緩緩,溫杏開口道:“昭昭,剛才謝謝你”
“謝什么?咱倆的關(guān)系,你還跟我提謝?”
“教訓(xùn)她們是應(yīng)該的,誰也不能當(dāng)我的面說你的壞話,也不看看她們有沒有這個資格”
林云昭很快將車開到了,小吃一條街。
保時捷穩(wěn)穩(wěn)停在路邊,林云昭拔下鑰匙,開門下車:“走!吃炸雞喝啤酒去”
小吃街的盡頭,來了一家炸雞店,開了十幾年,從高中起,兩人就在那吃,味道絕對正宗。
小攤上,兩人毫不客氣一屁股坐下:“李叔!來兩份炸雞,一箱啤酒!”
“喲!丫頭來啦!好嘞,馬上給你們端來”
經(jīng)過剛才的事情,顯然溫杏的胃口大減,她只是抓起桌上擺放的酒鬼花生,往嘴里丟著。
“杏子,你別想那么多,她們說的都是屁話”
溫杏:“我知道”
“沒有什么是一頓炸雞解決不了的,不然就兩頓!”
“你離開了溫家,天高海闊任你飛,她們也不過只是逞口舌之快,我看那溫瑤比起你可差遠了”
這時,老板娘把啤酒端了上來。
林云昭用筷子輕而易舉把啤酒蓋掀開,一邊給倒酒,一邊說著:“你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想辦法把小白先弄回來,然后找一份工作,把學(xué)費籌上,等畢業(yè)了就好了!”
“你不是還想出國深造嗎,你不是還想拜易之初為師嗎,現(xiàn)在這個頹廢樣像什么話?”
林云昭把啤酒“嘭”的一聲,放在溫杏的面前。
溫杏回過神來,看著面前冒著涼氣的啤酒,一把將啤酒端起,一飲而盡:“你說得對!我要振作!溫瑤算個屁,就她的那點藝術(shù)天份沒有溫家的關(guān)系,她連巍瀾的門檻都摸不到”
“我溫杏可是要當(dāng)畫家的人!不能就這樣認(rèn)輸!”
看著恢復(fù)活力的溫杏,林云昭滿意的笑了笑:“這就對了!”
*
另一邊
紅色夜吧,三樓貴賓室。
昏暗的房間顯得如此紫醉金迷,在這里,聚集了北城上流社會圈子里的富二代們。
美女在懷,香檳美酒,極樂人間,不過如此。
“下午你們看見了嗎?那家伙,林云昭可真不是吃素的,那巴掌響聲,我坐在車?yán)锒悸牭搅恕鄙嘲l(fā)上,一個身穿紫色襯衫的彭謝說道,懷里還有一個兔女郎。
原來包間里的正是下午聚集在巍瀾校門口的那群富二代。
“林云昭是出了名的潑辣,這些對她都是小意思,怪只怪那女的沒眼力價,當(dāng)她的面說溫杏的不好,誰不知道她們倆從小穿一條裙子長大的?”
“不過哈哈哈哈那巴掌我看的是真真的,挺過癮哈哈”
“看來妹妹的臉不僅是嫩的,扇起來也得勁”宋夏勾了勾身邊制服小姐的下巴,左右看了一眼,有幾分躍躍欲試的感覺。
彭謝:“不過我聽說溫杏是真的被她爹趕出溫家了,我媽剛給我打過電話,讓我不準(zhǔn)管溫杏的事”
“她身邊不還有個林云昭嗎?輪得到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