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溫杏的回答,易野輕笑,眉目如畫。
他拿起桌上的醒酒器,緩緩倒出葡萄酒。
徐東海拿出來的肯定不是一般的貨色,這酒倒是好東西。
易野酷愛酒,在普羅旺斯,他有自己的酒莊。
每年光是支出,就不下千萬。
試問哪個家大業(yè)大的人,每年砸出千萬不求回報只為了一個愛好?
不過誰讓易野高興呢?
錢對他來說,只是一串懶得數(shù)的數(shù)字而已。
葡萄酒的芬芳,從醒酒器倒出來的一瞬間,他就聞到了。
白皙的肌膚下,喉結(jié)輕微滾動了一下。
他輕輕端起高腳杯,放在鼻下輕嗅,抬手喝了一口,香醇口腔中回蕩,最后咽下肚。
品酒的一系列動作,被易野做起來就好似在做一件藝術(shù)。
溫杏手里還拿著叉子,她看著他那凸起喉結(jié),突然感覺,剛才易野咽下去的紅酒不是進入了他的肚子,是進入了自己的肚子里。
腦海里想入翩翩,溫杏可恥的…又臉紅了。
她發(fā)誓!她絕對沒有亂想!
掩飾一般,溫杏低下頭,裝作很認真的吃鵝肝。
美色誤事,美色誤事啊。
作為一個顏狗,溫杏差點把持不住。
*
吃飽喝足,兩人從餐廳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下午兩點。
易野停在餐廳大門口的邁巴赫,依舊??吭谀牵瑹o人敢動,無人敢挪。
在他們準備離開之前,徐東海還特地備上了一份厚禮送上,是一個禮盒,打開禮盒,里面整整齊齊放滿了肉眼可見非常厚的紅包。
當時給溫杏眼睛都看直了,恨不得這些都是自己的!
可是易野只是輕輕瞥了一眼,就挪開了視線。
然后冷清淡淡的回復(fù)道:“讓你的老板好生再想想”
便離開了座位,拉著溫杏的手揚長而去。
不對,溫杏應(yīng)該是被易野拖著走的。
走出餐廳的路上,溫杏看著那桌上的紅禮盒滿眼皆是不舍,就好似跟自己親生骨肉分離之痛。
直到坐到車上,溫杏都沒有從那個勁上緩過來。
那么多錢?。∧敲炊?!
一沓少說也得好幾萬,滿滿一箱!得多少?至少得百萬吧?
溫杏深呼一口氣!這就是金錢的味道!
易野不要可以給她?。∷幌訔?!
溫杏想起腦子就發(fā)懵,一個人一生中其實沒有多少機會能夠親眼見識這么多現(xiàn)金放在自己面前的。
那個感覺跟銀行卡上的賬戶數(shù)字不一樣!
現(xiàn)金的感覺更直觀!
“怎么?你很想要?”
車上,易野余光見溫杏呆呆的還沒有回過神,便開口問道。
“…”不,她不是很想要,她是非常無敵巨想要好不好。
溫杏聽到易野的話,臉瞬間耷拉下來。
她眼神刮了易野一眼,這個男人輕飄飄的口氣是怎么回事?富豪很了不起?
誰第一次見到那么多現(xiàn)金不心動?
易野架勢著邁巴赫,行駛在去巍瀾的路上。
感受到了溫杏幽怨的眼神,他回答道:“這么點錢,可以干什么?”
“徐胖子拿錢不過想讓我放過他,可是哪有那么容易?”
“我要的,可不止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