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此,誰也不知道易野到底在想什么。
他只是坐在椅子上,垂眸把玩著食指上的戒指,慢慢的在手指上轉(zhuǎn)著,一圈一圈,好似不亦樂乎。
其實(shí)易野只是在想,溫杏從巍瀾宿舍里帶的行李箱里面究竟是什么,還有溫杏那個(gè)小腦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
易野能輕易猜到別人心里所想,所唯獨(dú)猜不透溫杏的心里在想什么。
這讓他對(duì)溫杏越來越好奇。
在這時(shí),溫杏打破了包間寧靜,她率先開口說道:“徐秘書,你有撲克牌嗎?”
徐章之:“撲克牌?”
溫杏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反正在這等著也是等著,我們正好三個(gè)人,來打撲克吧”
聽到溫杏的話,徐章之嘴角抽搐。
打…打撲克…
在皇廷開了一個(gè)天字號(hào)包間只為了打撲克…
徐章之為難:“這…”
撲克牌也不是沒有,在皇廷這些都不算問題,只是…徐章之可不敢同意溫杏的話,他視線向那陰影處坐著的男人看去。
易野也聽見了溫杏的話,他掀起眼皮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然后慢慢說道:“去拿”
“是,少爺”
徐章之有了易野的示意,他轉(zhuǎn)身走到拐角處紅木雕花柜子旁,拉開了最底層的一個(gè)抽屜,里面擺放了幾副撲克牌,他伸手拿出了其中一副,放到了圓桌上。
溫杏看著這副撲克牌,咽了咽口水,這不愧是皇廷的撲克,只見這副撲克居然是用金箔紙包裝的。
奢侈…至極。
“你坐下吧一起玩”溫杏指了指旁邊的空座位,讓徐章之坐下。
徐章之卻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dòng)作,直到易野示意之后,徐章之才坐到椅子上,并且…還是兩人的中間,真是坐如針氈啊。
溫杏伸手拿起撲克,一邊拆開一邊說道:“斗地主你們會(huì)玩嗎?”
“會(huì)”
“會(huì)”
易野勾了勾唇,他不僅會(huì),并且曾經(jīng)他在澳門一擲千金的時(shí)候,還不知道溫杏在哪呢。
溫杏非常熟練的手法開始洗牌,切牌。
“那我們就玩斗地主吧,打著玩”她將洗好的牌放在圓桌上:“誰先摸?”
“等等…既然打牌,那就有輸贏,我們賭什么?”易野抬手打斷,看著溫杏的眸里,始終帶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賭?沒有…我只想打發(fā)時(shí)間”溫杏解釋道。
徐章之想了想自己卡里余額也開口說道:“打著玩嘛…呵呵…”
聽徐章之的話,易野不著痕跡的給了他使了一個(gè)眼神,接受到易野吃人的眼神,徐章之汗毛豎起,他立馬改口臉不紅心不跳道:“我覺得我們還是有賭注比較好,少爺說得對(duì)”
溫杏:“…”
看著這兩個(gè)狼狽為奸的人,溫杏覺得剛才她提議打撲克就是自己給自己掘墳。
易野:“如何?”
溫杏翻了個(gè)白眼,她還能如何?
溫杏:“你想賭什么?”
易野:“愿望”
溫杏蹙眉:“什么愿望?”
易野優(yōu)雅的解開外套紐扣,回答道:“什么都可以,只要是贏家要求的”
徐章之坐在中間左右看了一眼正在對(duì)弈的兩人,慢慢靠后,這兩人完全就沒自己啥事唄,他就一妥妥多余的。
溫杏垂下眸子,在心里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