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張學(xué)凱接起電話聽了一會,放下電話對宋震濤和白潔說道:“不用去試探久美子了,她死了?!?p> 牧云豪腦子“嗡”的一聲響起來,急忙問道:“久美子死了......什么情況?”
張學(xué)凱一拳打在辦公桌上:“可惡,走。去詢問室看看!”
說著張學(xué)凱從抽屜里掏出一支手槍插在腰間,對牧云豪等人一招手。
帶著心中的疑問,牧云豪等人來到了警察署的詢問室,就看到此時詢問室里一陣混亂。
張學(xué)凱扒拉開圍在詢問室門口的警員,大聲問道:“什么情況?人好好的怎么死?”
牧云豪和宋震濤擠進(jìn)詢問室,就看到此時久美子躺在詢問室冰冷的地上,臉上泛出一種詭異的潮紅,瞪著雙眼看著詢問室的天花板。
宋震濤檢查了一下尸體,抬起頭看著張學(xué)凱說道:“組座,是中毒!”
又是中毒?牧云豪感覺到自己的大腦視乎不夠用了,久美子是牧云豪和宋震濤帶回警察署的,現(xiàn)在居然在警察署里中毒。
難道說之前的懷疑是錯的,還是說久美子真的知道什么,被人在警察署里滅口了?
聽到宋震濤的話,張學(xué)凱從腰間一下掏出手槍頂?shù)搅嗽儐柺抑蛋鄦T的頭上,眼睛里充滿了殺氣:“說,怎么回事?為什么人會在你們詢問室里中毒?”
看到張學(xué)凱的樣子,牧云豪有些不解。雖然久美子在萬綺樓的案子上有很多說不清楚的地方,但是張學(xué)凱的樣子現(xiàn)在也太過激動了吧?
“張組長,我不知道??!這個女人你們送到詢問室后,除了一開還問什么時候可以領(lǐng)她丈夫的尸體外,就一直沒說話。剛剛只是找我們要了一杯水喝,喝完就這樣了?!?p> 牧云豪趕緊看了一下久美子的身邊,果然在久美子的手中緊緊的捏著一個水杯。
牧云豪拿起水杯交到白潔手中:“送去檢查一下?!?p> 白潔點了點頭接過水杯,轉(zhuǎn)身就離開了詢問室。
“組座!不要沖動?!蹦猎坪擂D(zhuǎn)身按下張學(xué)凱手中的槍,說道:“組座,先把槍收起來,我想詢問室的弟兄估計也搞不清楚情況,我們還是先弄清楚李太太的死因吧。”
張學(xué)凱將手槍收了起來,宋震濤說道:“老宋,馬上安排對李太太的尸體進(jìn)行解刨,我要知道她是怎么死的?!?p> “是,組座、”
回到辦公室,張學(xué)凱一拳頭錘在辦公桌上:“云豪,這個案子幕后的人一步一步策劃得非常精妙,我們太被動了?!?p> 牧云豪想了想,說道:“是不是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情況,剛剛我看你在詢問室似乎對久美子的死很介意???”
“還記得久美子說的,李觀語為什么安排她回來家嗎?”
牧云豪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忽然瞪大眼睛:“因為校長將去兵工廠視察?”
張學(xué)凱點了點頭:“你們?nèi)Ь妹雷踊貋淼臅r候,總部毛處來電話,情報處截獲一份日本人在山城情報組的密電,里面提到了校長準(zhǔn)備視察兵工廠的事情?!?p> 牧云豪想了半天,終于明白過來:“組座懷疑李觀語是日本間諜?”
“不是懷疑,是肯定!”張學(xué)凱敲著牧云豪的腦袋:“只是這個日本間諜究竟是死在萬綺樓的假李觀語,還是現(xiàn)在和水珞寒一起失蹤的真李觀語。”
牧云豪一拍手:“所以久美子是確認(rèn)李觀語身份的關(guān)鍵?!?p> “可是現(xiàn)在久美子卻死在了詢問室。”
牧云豪聽到張學(xué)凱的話,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幸好,白潔急沖沖的推門進(jìn)來:“組座,水杯的檢查報告出來了,沒有毒物反應(yīng)?!?p> 這就怪了,沒有毒物反應(yīng),那久美子是怎么中毒的。
“是不是我們警察署檢查不出,要不送總部試試?”牧云豪看了張學(xué)凱和白潔,說道。
“總部遷來山城才多久,設(shè)備還沒警察署的全?!卑诐崜u了搖頭,說道。
張學(xué)凱點燃一支香煙:“沒有毒物反應(yīng),這么說毒藥不是通過水喝下去的。”
這時,宋震要也帶著尸檢結(jié)果回到辦公室:“久美子的死因是阿托品中毒。”
“阿托品不是眼藥水嗎?”張學(xué)凱問道。
“沒錯,阿托品是治療眼疾的藥水,但是口服十毫克就會立即致命,根據(jù)驗尸官說十毫克的阿托品至少要提純二十六支眼藥水才有可能得到?!彼握饾粗种械氖瑱z報告答道。
“不可能啊,要是久美子身上有二十六支眼藥水,我們不可能看不到啊?!蹦猎坪阑貞浿f道。
宋震濤點頭說道:“驗尸官還在久美子的胃里發(fā)現(xiàn)大量的氫氧化鋁粉?!?p> 氫氧化鋁粉?這下牧云豪等人更搞不懂,這不是治胃潰瘍的藥嗎?
辦公室里一時間陷入了沉寂之中。
正當(dāng)大伙絞盡腦汁思考的時候,白潔突然大叫了一聲:“我明白了?!?p> “明白什么了?”牧云豪被白潔嚇了一跳。
“有人想要殺久美子滅口!”
聽到白潔的話,牧云豪與張學(xué)凱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宋震濤不解地問道:“可是什么人要對久美子滅口呢?”
白潔拍拍宋震濤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當(dāng)然是失蹤的李觀語和水珞寒啊?!?p> 牧云豪扶著額頭脫口而出:“白潔,你都說了李觀語和水珞寒都失蹤了,他們怎么到我們警察署給久美子下毒?”
“也許早就下好毒了啊,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白潔一副經(jīng)驗之談的樣子。
“不對啊。”宋震濤翻了翻尸檢報告,說道:“阿托品中毒都是即時發(fā)作的?!?p> 牧云豪笑著打趣道:“說不定,李觀語是把阿托品裝到一個球里讓久美子吞肚子里,在等時間到了球破了,久美子就能中毒了?!?p> 張學(xué)凱猛地看了牧云豪一眼,嚇了牧云豪一跳:“怎么了組座?”
張學(xué)凱上下打量一下牧云豪說道:“也許久美子就時這樣被害死的?!?p> “啊”
“我記得氫氧化鋁遇水即溶,詢問室的值班員不是說久美子找他要了一杯水嗎,如果把阿托品裝進(jìn)中空的氫氧化鋁藥丸中,久美子一喝水.......”
牧云豪聽到張學(xué)凱的話,不由地問道:“會不會太復(fù)雜了,如果是這樣,那久美子喝水的時間很關(guān)鍵啊?!?
寅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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