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離開不久,夏夢初的臉色就變了。
她一手就打翻了小丫鬟手中湯藥,揚言說“你這個賤婢,燙到本小姐了?!?p> 那湯藥現(xiàn)在不過是余溫,而且距離她滿遠的,根本不存在會燙到她的說法。
可一個小小丫鬟何來還理的借口呢?只能跪倒在地祈求二小姐原諒。
夏夢初呵斥轉(zhuǎn)移話開口“找人去地牢把如佩給我送過來?!?p> 小丫鬟戰(zhàn)戰(zhàn)兢兢,手腳斗得厲害,現(xiàn)在的二小姐根本就不是方才在老夫人面前的知書達理的小姐,
她顧不及想太多,方才老夫人已經(jīng)答應了二小姐,于是她便迅速離開房間,前往地牢。
夏夢初瞧到小丫鬟離開,便跑到盆栽周圍,扣喉把方才吃下去的藥,全給吐了出來。
她大口喘著氣,半死不活的摸樣,著實叫她難受。要不是為了和老夫人和好,她方才不會這么折騰自己。
片刻,外面就幾個小廝抬著被打的半死的如佩回到了她的房間。
只見如佩的微弱的聲音傳來“小姐?!?p> 夏夢初是徹底的心疼了,瞧到如佩替她挨了30大板,奄奄一息的摸樣,心里就像是滴血一樣。
她慌慌張張跑了如佩面前,一把捉住了她的小手,哭泣的聲音在房間傳開。
“如佩,對不起,都是我沒用?!?p> 瞧如佩那皮開肉綻的屁股,和衣衫不整的摸樣,凌亂不堪的頭發(fā),嘴角的血跡,滿身的傷痕,這么多天也沒請個大夫看看傷勢,似乎傷口出還可以瞧到被地牢的老鼠撕咬過一般。
如佩搖搖頭,抿笑著。
“此生如佩能夠替小姐遮風擋雨,便無憾了,只可惜如佩沒用,沒能替小姐分擔?!?p> 夏夢初拼命搖頭,鼻涕和淚水摻加流落下來。
她大聲吼道“你們站著干嘛?快去請大夫?!?p> 幾個小廝被吼的嚇了一跳,迅速離開了房間,替夏夢初去請大夫去了。
“小姐,別哭,別忘記了我們這次回來的目的,還沒成功,如佩不會輕易死的,您放心?!?p> “嗯嗯,嗯嗯。”
計劃快到了,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馬虎,夏夢初咽了咽鼻涕眼淚,吸了吸口氣。
雙眸閃爍看著如佩,一臉的心疼和擔憂,
不一會兒,小廝就帶著大夫過來了。
夏夢初連忙叫人把如佩扶到床上,給大夫查看病情。
便出去在門外焦急等待著,許久,才見大夫拎著藥箱出來。
他緩緩開口說道“夏二小姐,如佩姑娘只是受了皮肉傷,暫時還沒傷到要害,這幾日要按時搽藥,服藥,好好休息便可?!?p> “可有性命危險?”
“您放心,沒有呢!”
夏夢初這才放下心,派人把大夫送了出府。
她剛剛要轉(zhuǎn)身回房的時候,只見月氏院中丫鬟緩緩趕來。
“二小姐,大夫人說老爺在大廳給王子殿下擺了酒席,聽說小姐醒了,便叫奴婢前來喚您過去”
夏夢初一臉的煩意,卻沒用輕易表現(xiàn)出來,如今剛剛和老夫人和好,可不能在這時候亂了陣腳。
“回去告訴大夫人,我隨后就到。”
“是”
······
酒席漸漸開始,撒辰楓高做之位,這后院的夫人們前來奉承,可遲遲不見夏傾城的身影,叫他有些不耐煩,只見他揮了揮手,身邊的暗衛(wèi)邊遣散了周圍前來奉承的夫人。
夏夢初剛剛來到大廳,便瞧見高位之上的男人,叫她臉頰有些泛紅,她以為這世界上說美男的也只能是太子殿下了吧,可如今這個王子也不遜色,那迷離般的艷眼叫人著迷。
撒辰楓只覺得渾身不自在,一抬頭就看到一個女人在遠處望著他,夏夢初今日穿的比較樸素,并未隆重打扮,可偏偏這樣在加上她最近感染風寒氣色不是很好,那弱不禁風卻秀色可餐的摸樣,叫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撒辰楓挑了挑眉,想不到這夏府還有比夏傾城更加迷人的女人,他嘴角扶起笑容,起身走向夏夢初。
“小姐怎么稱呼?”
夏夢初漸漸有些微紅,淡淡開口“夏夢初,叫我夢初就好?!?p> 她剛剛開口說完。
夏傾城的步伐便踏入了這大廳內(nèi),眾人的目光朝她看去,只見她今日花了淡妝,眉心的點上了輕輕一點,顯得整個人有些俏皮可愛。
撒辰楓沒有理會夏夢初,直徑朝她走去。那鋒芒的眼神,似乎要把夏傾城射穿一樣。
她也不后怕,直接迎了上去。
“打扮這么好看,是想勾~引我么!”他的聲音很小,小到只有他們兩個人之間才可以聽見。
“那也得你有那個本事叫我去??!”她冷笑一聲,直接繞過了他的身旁,朝夏秦和月氏走去。
她行了禮。
“見過爹爹,見過娘?!?p> 隨即便入座了進去,剛剛坐下,便敲到了夏夢初那嫉妒的眼神,不過她一點也不在意。
畢竟有些人總會眼紅‘你過得好’。
夏夢初瞧到夏傾城那不在乎的摸樣,心底就更加生氣了。
她卻不敢輕易表現(xiàn)出來,瞧到柳燕沒有參加酒席,便來到了老夫人身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