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秦臉色大變,這個不是真的大夫,那老夫人病情會更加的嚴重起來,一想到這里,他連忙喚來小廝。
“去府外,找大夫,找神醫(yī)?!?p> 小廝接到指令,剛剛要離開,卻被夏傾城打斷于此。
“不必了,我準備好解藥了?!?p> 說著她從懷里掏出了一小包粉末出來,交給了小廝。
“那這個去煎藥,給老夫人服下即可。”
夏秦一臉不解,問道“這是什么?”
“前幾日,傾城來看老夫人,變感覺到屋內(nèi)藥物濃重,就起了疑心,叫小巧去調(diào)查了一些,弄到了一些老夫人喝剩下的藥渣,給了伊修拿回去診斷。
此毒不是劇毒,不會直接害人性命,可叫對方神志不清,臥病在床,看著就像是中風了一般,傾城為了揪出這幕后的兇手。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所以遲遲未給老夫人解藥,如今這兇手也找到了,雖然要先給老夫人解毒。”
夏秦點了點頭,意識小廝帶藥下去給老夫人煎藥。
“四娘的事情怎么解決呢?”小廝一走,夏傾城緊追不舍的說話。
夏秦臉色并不好看到哪里去,自從夏傾城變了一個人以后,她總是可以踩著他身上踩過去一般,搞得好像她才是一家之主,叫他心底對這個女兒有些抗拒。
盡管很是抗拒,都是柳燕做錯事情,就應該接受懲罰,他緩緩繼續(xù)說道。
“四夫人柳燕,謀害老夫人,被罰入東樓,一生一世不得踏出一步。一切支出從簡。”
東樓是夏府最偏僻的院子,也是最簡陋的,一般是用來囚禁婦人或者未出閣的小姐,這一下被夏秦打入如同‘冷宮’的柳燕,直接就像是被死掐住了脖子一把難受。
她有些接受不了,瘋狂的搖頭,那一雙怨恨的目光充滿了整個眼球。
她超夏傾城看去,就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向她蹣跚爬去。
“傾城,你救救四娘,你救救四娘。”
她拉住夏傾城的衣角,拼命的拉扯。
可夏傾城絲毫不為所動,她猛地抽出被她拉住的衣角,直接冷聲說道“傾城沒有哪個本事呢。”
夏秦看到柳燕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他丟人,實在是忍不住了,便下令把她拖下去。
“來人,把四夫人拖下去,即日住進東樓?!?p> 兩名小廝一把拉住了柳燕的雙手,直接如同死尸一般,把她拖了下去。
任憑她如何掙扎,卻依舊掙扎不住兩個強有力的男人雙手。
遠遠離去,只聽到了柳燕拿充滿怒吼和哀怨的聲音“夏傾城,夏傾城你不得好死,我兒子被你害死了,你還來害一個從小養(yǎng)你長大的母親,不得好死。”
她那撕心裂肺的怒吼,惹得夏秦臉色清白難堪。
他冷哼了一聲,吩咐照顧好老夫人,便離開了院內(nèi)。
此刻的他是一點也不像呆在這個充滿心機的地方,一刻也不多留。
月氏看著夏秦離開,剛剛想跟隨出去的時候,卻被夏傾城一把拉住了手臂。
只見她淡淡開口“娘,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一下?!?p> 月氏心里頭一震,她自然知道夏傾城要問些什么事情。
她點了點頭,便和夏傾城一塊告別老太爺,離開了院子。
兩個人的身影越來越遠,孰不知身后一個熾熱而又嫉妒的雙眸正在緊緊的盯著她們的背影。
只見夏傾城緊握雙拳,狠狠的朝地上錘了一拳,手掌上的疼痛,一下子便傳開了過來。
看著夏傾城有著月小蘭那般優(yōu)秀的母親,確實叫她羨慕不已,一回想起方才柳燕那糟糕的模樣,簡直是天上人間,無法相提并論。
在如佩緩緩攙扶下,她慢慢起身,老太爺全然沒有在意過她的目光,只是一門心思的在照料著老夫人的情況。
方才出去煎藥的小廝,已經(jīng)煎好藥,緩緩端了進來。
這出戲已經(jīng)被柳燕演砸了,那她只能孝女做到底,還是要繼續(xù)留下伺候老夫人。
瞧到小廝把湯藥端了進來,便一手接了過來,來到老夫人的床邊。
還未等她開口,只聽見老太爺嚴厲和又滄桑的聲音傳來。
“出去。”
夏夢初沒有多留,知道老太爺還在生柳燕的氣,自然會把火氣撒到她的頭上。
她把湯藥放在桌面,便離開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