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韻第三次見到司徒一是在學(xué)校組織的迎新晚會上,他抽到了學(xué)生會發(fā)出的幸運號碼牌,被邀請到舞臺上獻(xiàn)藝。
司徒一的幸運號碼很靠后,作為大軸出場。
一開始,白韻聽到“司徒一”三個字,眼里冒了一些光亮,但對司徒一并沒有太多的期待。
抽中幸運號碼的人有十個,每人一小段才藝表演大約也就兩分鐘左右。
可因為是臨時上臺,所有人都沒有準(zhǔn)備,再加上緊張的情緒,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什么精彩的表演。
壓軸的一個可愛的小女生唱完歌后,就到司徒一上場了。
只見司徒一帶著黑色鴨舌帽,從不知道哪個角落走上舞臺。
白韻用力地鼓掌,想給司徒一一些鼓勵——雖然他并不知道。
司徒一拒絕了主持遞來的話筒,低聲與她交談。過了一會兒,支持人到舞臺旁被紅色大幕遮擋著的小房間里,跟里面的工作人員說了些話,便再度走上臺。
“現(xiàn)在,有請最后一位同學(xué),為我們帶來舞蹈表演!”
白韻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興趣。要知道,上臺的人,前面九個都是唱歌,突然來了一位不一樣的,可不引人注意了嘛!
全場的觀眾都稍稍打起了精神,看一眼臺上的司徒一,心里卻也只是對他的舞蹈比對前面九個人多了一些興趣而已。
畢竟是臨時被抽中上臺的同學(xué),沒有排練過,沒有舞臺效果,再加上情緒緊張,一般都沒有什么好的表現(xiàn)。
音樂響起,是當(dāng)下熱度未過的、改編過的《野狼disco》。
就這歌曲的伴奏一響,全場觀眾立刻打起了精神,有些人甚至還跟著搖擺了起來。
當(dāng)歌曲的鼓點響起,司徒一隨著語音的節(jié)奏舞動起來,卡點卡的死死的!
舞臺下掌聲雷動,隱隱蓋過了音響設(shè)備放出的聲音。司徒一完全不受影響,仿佛是一個巨星。
每一個動作都干凈利落,每一個停頓的姿勢都帥氣逼人。從頭到尾,一個字,帥!
迎新晚會是在G大的大禮堂開的。
入秋后,天氣陰晴不定,為了防止晚會中途受天氣因素影響,學(xué)校決定在大禮堂舉辦迎新晚會。
大一報道的新生眾多,自然不可能全部都擠在大禮堂。學(xué)校的決定是,由每個班派出五個代表,自愿參加迎新晚會。
說是自愿,其實大家都明白,該去還得去。
白韻便是被派出的五個代表中的一個。
其余四個分別是:
祝語柔——被白韻拉過來的;陳思——追著夏枯草來的;夏枯草——被方嵐拉過來的;方嵐——作為班長義不容辭!
五個人中,只有白韻一人是心甘情愿報名來湊熱鬧的,其他人,大多存了些別的心思。
觀眾朋友們紛紛鼓掌喝彩,其中一半的因素歸功于司徒一優(yōu)秀的舞蹈表演,另一半自然歸功于前面“被迫營業(yè)”的九個不太幸運的幸運觀眾的臨場表演。
司徒一的舞蹈非常炸場,白韻看的興起,激動地在臺下大聲呼喊。
觀眾們?nèi)呵榧ぐ?,一時之間,連主持人都只能站在原地,等待這份熱情自然消退。
白韻的聲音在眾多觀眾的聲音浪潮里并不算大聲,但在坐在她身邊的夏枯草耳里,卻是震天地響。
夏枯草此刻十分后悔,他為什么要和方嵐換位置?除了白韻之外的兩個女生,都只是鼓掌喝彩罷。
夏枯草原是想與陳思拉開距離,便跟方嵐換了位置,坐在一排椅子的最邊上,離陳思最遠(yuǎn)。
他聽著前面九個幸運兒的歌聲正閉目養(yǎng)神,忽然來了一個炸場的,還把氣氛推到了最高點,這現(xiàn)場吵的,真不如宿舍舒服。
夏枯草發(fā)誓,他真的、真的、真的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這真的、真的、真的是下意識的動作。
只見在觀眾朋友們的熱情歡呼聲中,在白韻正興高采烈地?fù)]舞手中的熒光棒時,夏枯草伸出手,從白韻的頸間繞過,覆在了她的粉唇上。
“噓,安靜點。”
咕栗
幾天沒發(fā)文是我錯,原諒我??? 嗯……如果評論區(qū)有評論的話我會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