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個劇本是可以先寫出實體書的,有了一定的成績,翻拍出來也有保證。
但李響只看過電影,沒看過小說,憑他現在的筆力還是寫不出來的,只寫個大概劇情還是可以的。
李響笑意盈盈的把筆記本推給白胖子,點燃了一顆煙問道:“怎么樣?白導,看看這個劇本。”
白胖子的臉上罕見的出現了一抹認真,小眼睛里直閃爍著驚訝的光芒,呼吸也微微急促了起來。
幾分鐘后,白胖子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輕聲問道:“響子,你確定這個劇本給我拍?”
李響錯愕的笑了笑,有些無奈的攤開手:“這是技術活,咱不會啊?!?p> 白胖子旋即認真的點了點頭,鄭重道:“你放心,響子,,這部電影我一定盡我所能,做到最好!”
李響笑著捶了他一拳,沒說話,其實就算這部電影沒有火,他也不會怪胖子浪費了這個劇本。
因為,這是他兄弟。
………………
晚上,李響獨自前往江北電視臺,白胖子特意開車給他送過去才離開的。
現在的李響,已經有點明星的那個味兒了。
白胖子拿著三十多萬的存款,離開了江北,驅車趕往橫店。
尋找合適的演員和劇組去了,江北市的影視城可拿不出手。
李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邁進了電視臺。
節(jié)目越到后期,不必要的人員就越來越少,畢竟這方面的開支也不算小。
張華被節(jié)目組退賽后,小胖哥取代了他的位置。
總歸是運氣使然,本來沒抱有希望進入決賽的他,倒是誤打誤撞闖了進來。
李響有些感嘆的溜達了一圈整個演播廳,他的娛樂圈帝國,就是從這兒開始邁出第一步的!
“李……李哥!您好,我是陸仁加!”小胖哥有些靦腆的過來和李響打了聲招呼。
李響只是微微一愣,旋即微笑道:“你好,我是李響?!?p> 對于這個唱功還不錯的小胖子,李響還有些好感,可能天生就對胖子有好感吧。
和顯得有些拘謹的小胖子聊了一路,二人才來到張文山面前。
“就等你倆了,快過來,我說一下比賽規(guī)則?!睆埼纳綆в幸唤z責怪的說道。
二人也是微微一笑,沒放在心上,半個月相處下來,他們倆也明白了眼前這個導演的性格。
“決賽的投票機制大體不會變,只是評委會恢復打分機制,每人十分。”
“歌曲類型不限,風格不限,這場,你們倆自由發(fā)揮就行,唱出風采來就可以了?!睆埼纳酵屏送蒲坨R,笑著道。
李響有些頭疼的扶了扶額頭,最怕沒有規(guī)則的規(guī)則。
腦袋里歌太多,我也么得辦法??!
回到休息室里,李響呆呆的坐在鋼琴前,十分糾結。
對于一個選擇恐懼癥來說,選一首歌簡直是太難了。
眼看就剩一個小時,直播就要開始了,李響拍了拍腦袋,眼睛一亮!
“我真尼瑪是個沙雕!這么簡單還容易帶動全場氣氛的歌,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時鐘停滯在七點,比賽還沒開始,臺下的觀眾已經瘋狂的歡呼起李響的名字。
小胖哥顯得倒是有些平靜,第二名的位置幾乎是坐穩(wěn)了。
這場比賽也就是出來走個形式,心里的壓力反倒小了不少。
只要盡力了,便沒有遺憾了。
陸仁加的嗓子還算不錯,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前提下,唱功已經達到了及格水平。
但還是稍顯稚嫩,以后若是得不到公司里較好的資源,也不會太火。
只能出出商演之類的,這輩子恐怕就沒有什么太大的成就了。
但恰恰他的理想,也就是如此,不用太出名,每個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點他就可以了。
從小時候,家里好吃的菜不給你吃的時候,你就應該明白,我們永遠都不是生活的主角。
這個世界永遠不是為了一個人而存在的。
或許大家都很平凡,做著平凡的工作,過著平凡的生活。
但人生恰恰就是如此,平凡無奇的同時,時常夾雜著些許的驚喜。
這就足夠了,不過百年的時間,誰又能保證,一定會在歷史上留下一筆呢?
我們要做的,就是活好當下,盡全力不去留遺憾就可以了。
李響提著吉他,走上了舞臺,臺下的觀眾立刻瘋狂了起來。
“李響!李響!李響!”
“李響!李響!李響!”
“李響!李響!李響!”
看著臺下幾近瘋狂的觀眾,李響深深的鞠了一躬。
拿起麥克風輕聲說道:“很感謝大家能給我這個機會,讓我重新回到舞臺上?!?p> “經歷了一些事情后,我才真正的明白,其實我們都是平凡無奇的普通人而已?!?p> “只不過,每個人都朝著不同的方向,去追尋著屬于自己的理想生活。”
“愿你我三旬之際,理想不僅僅存在于夢里?!?p> 臺下掌聲雷鳴般的響起,李響坐在卡座上,調整好麥克風,輕聲唱了起來。
“雨后有車駛來,
駛過暮色蒼白,
舊鐵皮往南開,
戀人已不在,
收聽濃煙下的,
詩歌電臺,
不動情的咳嗽,
至少看起來,
歸途也還可愛,
琴弦少了姿態(tài),
再不見那夜里,
聽歌的小孩,
時光匆匆獨白,
將顛沛磨成卡帶,
已枯卷的情懷,
踏碎成年代,
wu…………
就老去吧,
孤獨別醒來,
你渴望的離開,
只是無處停擺,
就歌唱吧,
眼睛瞇起來,
而熱淚的崩壞,
只是沒抵達的存在,
wu…………”
十分有磁性的歌聲一響起,就抓住了無數人的耳朵。
理想三旬這首歌,剛開始聽起來比較平淡無奇,但是當歌曲結束的時候。
總會讓人感覺到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每個人的理想,大抵都是敗給了現實。
三旬的年紀,上有父母,下有妻兒,那個時候,你才會發(fā)現,父親只不過是剛把家庭的擔子挑給你一些,你就快支撐不住了。
每個工作完的深夜,一個人總會靜靜地在車里抽根煙。
只有這為數不多的一小會兒時間,才是每個男人得以放松壓力的時候。
這個時候,我們不是兒子,不是丈夫,不是父親,是我們自己。
從車上下來后,我們又是整裝待發(fā),準備給生活一記重拳的,家里的頂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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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刀檸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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